第200章 宝贝,我好爱你
夜色渐深。
君洲壹庭,私人停车场。
司机秦耀已经走了。
温栀想要下车,霍辞殇困住她的腰身,不让她动。
“宝贝,车停了。”
“嗯?”
“可以亲了吗?”
“不是说回去再……”
“想在这里。”
温栀沉默。
霍辞殇轻揉她软腰,眸底潜藏着灼热又浓厚的感情,“可以吗宝贝?”
他还问她啊,这么绅士。
不是他一贯的作风。
温栀拿手掌推了推霍辞殇的胸膛,从他怀里撑起脑袋,抬眸看着他,“如果我说不可以呢?”
他哼哼低下了头,鼻尖碰了碰她光洁的额头,亲她的眉心,鼻息一路往下,薄唇临到她的唇,吐息散在她的唇瓣上。
“那就反过来听。”
“宝贝说的是可以。”
“是不是,嗯?”
他吐息暧昧,嗓音撩火到极致,温栀被蛊了,双唇离得太近,她不敢开口说话。
他坚持问她,“宝贝是不是?”
她只得拿鼻音回他,“嗯。”
薄唇这时贴到她唇瓣,细细慢慢地磨她,磨得她娇躯又是轻颤,紧闭的双唇里牙关咬得死紧,不肯让染了娇的软绵声音溢出来。
他恶劣地撩她,“宝贝,这样亲可以吗?”
她沉默。
他不放过她,“宝贝,我想深吻,可以吗?”
她继续沉默。
“让不让我亲进去,嗯?”
他好烦。
她咬紧牙。
他单手缠搂着她的腰身,另一只手摁住她的脑袋,更轻慢地、更加不正经地撩舔她的唇瓣。
她颤得明显想躲,他掌着她的后脑勺,完完全全地封堵住她的退路。
温栀招架不住,被他撩到微红的唇瓣轻颤地启开一条缝隙,唇间咬着的娇声也从唇缝中冒了出来。
“唔呜……”
清清冷冷又娇滴滴的声音撩断了霍辞殇紧绷着的神经。
他摁牢她的后脑勺,唇舌趁机强势侵占而入,那双原本微凉的薄唇,渐渐炽热,技巧娴熟地将她被撩得轻启的嘴唇缝挤得更开。
他深吻进去。
将他满心满眼潜藏着的情感全附着在他的唇齿间。
交给她。
温栀心尖微颤,仿佛突然就能感受到他不同于以往的情痴,深如海般,前所未有的悸动。
呀!这种熟悉又陌生的感觉………
霍辞殇纠缠她的唇舌,勾撩她跟他缠吻。
他似乎比温栀还要熟悉她的神经分布,他轻车熟路地将她吻到绵绵软软,让她鼻息凌乱到难以自持。
清冷的那双眼,顷刻便迷离若失。
一吻停下来,她的软唇和杏眸全都是被吻透灵魂的痕迹,风光潋滟。
霍辞殇眸色愈发暗沉,爱意膨胀到极致的一颗心脏难以自持地颤动,他额头贴着她的额头,浅喘着的呼吸跟她的交缠到一起,“宝贝,我好爱你。”
温栀呼吸一窒,心颤得厉害。
他继续说,“好爱好爱,宝贝感受得到吗?”
她被吻乱的呼吸,愈发凌乱,答不出话来。
他抓住她的小手,贴在他的心脏处,“如果心里感受不到,就用手。”
“宝贝,跳得乱吗?”
“因为爱你才这样,只有你。”
“能感受到了吗?”
温栀这时呼吸缓了些,颤着声回答他,“感受到了。”
他贴上她的唇角,亲了两下,“宝贝好乖。”
感觉更爱她了。
根本管不住,这爱意疯长的速度。
她在脑力风暴里的厮杀,她那些被写进资料里的陈年旧事,她优秀得他怕配不上她。
她清冷如玉。
她淡漠如神。
她蹙眉生姿。
她浅笑出蛊。
哪一样都能爆击他的心脏。
霍辞殇拿俊脸贴温栀的额头,厮磨着,“宝贝……”
温栀突然喊他,“霍辞殇。”
“嗯?”
“喜欢是什么样的,爱又是什么样的,怎么区分是喜欢还是爱?”
霍辞殇闻言,心跳更烈,眸色暗沉到底,虎口钳住温栀的腰,抬高,将侧靠在他胸膛的她扶正。
而后再将她抱起,让她跨坐在他的腿上,这样她和他就能面对面说话。
他一瞬不瞬地凝紧她,观察着她脸上的表情,“宝贝,为什么会问这样的问题?”
温栀抿了抿唇,才颤着声回答,“我好奇。”
霍辞殇心跳快得要冲上嗓子眼了,沉磁暗哑的声音也微微颤着,“宝贝,用我的真实经历来答题可以吗?”
“嗯。”
霍辞殇眸光锁着她的小脸,一字一句地从薄唇吐出来,“宝贝,我区分不出喜欢和爱。”
“17岁遇见宝贝,被惊艳了。”
“那时不知道什么是喜欢,也不承认那是喜欢。”
“后来再遇见你,才明白曾经在黑暗里洒下来的那一道光,有多惊艳耀眼,除了你,再也看不上其他。”
“发现对你产生感情时,已经是爱,不是喜欢了。”
“想要独占你,却又能为了你的幸福而放弃,宁愿独自承受着得不到回应的孤独折磨。”
“再后来,得不到和永久的失去交错出了执念,它深入骨髓,将爱意滋长成了疯狂的偏执。”
“再到现在,拥你在怀里,便像是拥有了全世界。”
霍辞殇轻吻在她唇瓣,而后颤着唇离开,凝着她的眼,这时才终于肯问出了令他心跳剧烈的问题。
“宝贝,你是不是重新爱上我了?”
“我不知道。”
“嗯?”
“所以,才问你。”
霍辞殇紧绷的心弦,这时松了又松,神色愉悦到不行,嘴角扬起勾人的弧度,沉磁暗哑的声音里有止不住的笑意,“温栀宝贝,你就是爱我了!”
他斩钉截铁地下结论。
温栀定眸看他,没有反驳。
也没有点头。
霍辞殇权当她默认了,他手臂缠紧她的腰身,炽热的呼吸慢慢地靠近她,薄唇贴过去,不由分说地吻上了她。
温栀没躲,她也很想知道,到底是不是他说的那样,她这样就算是已经爱上他了?
他吻得很急,比之前所有的时候都要急,也吻得很烈,带着甜甜蜜蜜的那种烈,身心俱颤的烈。
他吻着她的唇,吻了许久许久。
那双如玉的手指微微颤抖着,撩开她的衣角,喊她,“宝贝………”
她颤着鼻音,“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