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 没两下,就累了
别墅主卧。
霍辞殇目光灼灼。
温栀耳根又软又烫,被他看得愈发不自在,软唇轻启,语气尽量浅淡地问他,“不叫,不行吗?”
她也莫名其妙,为什么一个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称呼,她就是说不出。
光想着要喊出那两个字,她全身的肌肤都要出鸡皮疙瘩来抗议。
霍辞殇凝着她,不说话。
“我可不可以”
“嗯?”
“用其他的方式来报答你昨晚的辛劳。”
“呵!”
霍辞殇轻笑出声,“宝贝想用其他什么方式?”
“要不,哪天你加班太累太疲累,我也像你昨晚那样,帮你马杀鸡一晚上?”
“呵呵,宝贝的手按得住?”
确实,坚持不了那么久。
平时那什么,都是他抓着她的手。
如果她要帮他马杀鸡,估计没两下,她就累了。
“要不,我请你去泡温泉做spa?”
“一起泡温泉可以,spa算了,除非宝贝给我做。”
温栀:“”
“那你能接受其他什么方式?”
霍辞殇长臂缠住温栀的腰身,将她抱进怀里,她没穿鞋子的脚踩在他的脚背上,他沉着声,“宝贝,今天你老公心情很好,你只需要亲一下,就能抵消。”
这么容易?
温栀二话不说,仰起头,亲在霍辞殇的俊脸上。
她已经做好要被他摁住加深热吻的准备,但是他没有。
呀,这么好说话的?
霍辞殇将她的心思完完全全地看在眼里,凤眸荡着笑意。
她亲完问道,“可以了?”
他抱起她去洗漱间,薄唇轻勾,“宝贝,今天的抵消了,但明天早上的,你得好好想想。”
温栀:????
“不能再拿一个蜻蜓点水来糊弄我。”
温栀:!!!!!
-
卡诺棱海岛,一家顶级私人医院。
龙寂跟这所医院的负责人交涉过,三楼病房整一层都暂时单独分出来给他们用。
昨晚,许诺言就把救出来的冷族全都安置在这里。
他们都是被骗被利用,绝大多数都受了很重的伤,在这里也能得到很好的治疗。
温栀和霍辞殇来医院看他们。
每一个都看过。
包括那些被温栀和许诺言动过手术的冷族。
他们都恢复得不错。
认识许诺言的那个人,眼部已经在最先进的仪器下检测过了,温栀的手术做得很成功,后续只要好好疗养,眼睛的视力也能恢复大部分。
被温栀扶过的那个女孩,再次见到温栀,屈膝就要下跪,“殿下,谢谢你救了我,也救了我的哥哥。”
女孩这时穿好了衣服,遮住了身上的鞭痕,她手背绑着纱布,屈着膝,小腿还在颤抖。
她这么一说,其他的人也都出声道谢,眼看又要跪倒一大片。
温栀拉住了女孩,“你别跪,你们都别跪。”
“殿下,大恩大德,我”
霍辞殇皱眉,“既然她是你们殿下,你们都要听她的。以后见到她,不要再跪了,她见不得你们对她下跪。”
“我也见不得。”
众人都看向说话的男人,知道昨天这个男人跟着他们殿下一起来救他们,但他们还不知道他是谁。
这男人说话很霸道,人也很霸道。
似乎跟他们殿下有着不同寻常的关系。
被救的众人齐刷刷地看向许诺言。
许诺言顿感压力很大,正要向温栀发出求救的信号,却感受到并不友善的目光,他望过去,见到霍辞殇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啊!是在怪他昨晚没有把他家殿下名花有主的消息告诉这群人吗?
他哪有时间啊!!
女孩当了嘴替,“殿下,你身边的这位是?”
温栀想说他是我老公,但老公这两个字莫名地卡在她的喉咙里,出口变成了先生。
“他说的没错,我不想你们向我下跪,有六翼鹭兰在是如此,没有六翼鹭兰在,也是如此。”
“但是殿下,如果我们都有印记,便会不受控制,那印记的压迫感太强大,我们根本无法抵抗。”
温栀语气轻淡,“冷族鹭兰印记这个问题,我早晚会解决,你们只要记住我的话。”
昨晚在那座窝点小别墅,许诺言发现了大量的试剂,有了这些试剂,温栀相信她应该不难研究冷族鹭兰印记的由来,还有六翼对其他几翼压迫的秘密。
到时,她便能逆向研究,想办法将这印记划分的智商阶梯给抹去。
这是后话。
温栀再次开口,亲自跟他们解释六翼预言和阿兹组织的事情。
“我们都是冷族,跟正常的普通人很不一样,我们当中有些人会伪装,可以伪装成正常人在人群中生活,一辈子都不会被发现,如果你们想过这样的生活,可以跟许诺言说,他会帮你们安排。”
“为了不让你们再次受到阿兹组织或者其他组织的迫害,请你们按照要求,不要跟我们断联。”
“其他不想要过正常人生活,想要跟冷族同族人在一起工作的,也可以找许诺言登记,他会给你们安排合适的位置。”
“殿下,我只是单翼,身无长物,也可以找到跟族人在一起的工作吗?”
“当然,单翼也是冷族,不要妄自菲薄,你们的智商已经足够胜任这世界上绝大部分的脑力工作。”
说到这里,温栀梨涡浅浅一笑,“答应我,不要试图去做体力活,好吗?”
众人都跟着笑了。
冷族最大的弱点,就是体力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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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出来的人安顿不成问题。
温栀继承了郑宁娴的实验室,冷族本身也有不少产业,足够容纳他们找到的一个又一个冷族。
而抓到的那些人,霍辞殇也让高戬和方甫他们做了妥善的处理。
该抓进去蹲的就遣送回其籍地,让他们蹲去。
他们中有一位是阿兹组织的中高层,方甫从他口中挖出了不少消息。
“现在,基本可以确定这个组织运行的模式了。”
“嗯。”
温栀和霍辞殇独处。
他看着她,喊她,“宝贝。”
她不解。
“能不能对我笑一笑?”
“嗯?”
“像刚才你对他们笑那样,我很久没见你对我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