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 章 徐远石
那人面无表情,眼中空洞无神,直直的盯着眼前的人,机械的声音响起。
“各位远道而来的客人,请随我来,我家老爷在里面恭候多时。”
众人看着如此诡异的一幕,纷纷都没有动,宇文肆打量着眼前这人,这人给他一种已经死去的感觉。
“其他人按兵不动,叶一我们进去瞧瞧。”
“是,殿下。”
两人一同跟在那人的后面,进入了将军府中,刚走到院落中,大门便一下子关上了。
两人跟着那人一步走到里面,发现整个府邸里阴森森的,连个活人都没有,就连花园里的树木都已经枯萎。
这时那人忽然停在房门口,转头机械地看着宇文肆和叶一,那沙哑低沉的声音。
“两位里面请,我们的主子在里面等着你们。”
说完那人便转身离开,一点犹豫都没有十分的放心。
叶一推开门,两人一同走了进去,在外面并没有发现什么,便往里面的卧室走去。
两人皆被眼前的景象看呆了,一个蓬头垢面的男子被硕大的铁链锁着头,一根根的铁链从四肢穿过。
那人低沉着头,看上去毫无生机,也不知道是不是还活着。
突然如刀割玻璃般的声音响起,就近让人缓缓的抬起头。
“你们……来了,老朽无能还望太子殿下恕罪。”
宇文肆这才才发现眼前的人才是那个将军,只是不知为何搞成现在这样子,看上去苍老了几十岁。
“你是御山关的守将?”
那人浑浊的眼睛仿佛亮了一下,声音郑重的应着。
“罪臣御山关守将——徐石远。”
宇文肆没想到还真是徐将军,只是这是什么情况?
“徐将军,御山关到底发生了什么?你怎么会变成这样,是谁?”
徐石远听到宇文肆的询问,眼眸中一闪而过悔恨,当初他要是小心一点,是不是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哎!都是罪臣的过错,臣在一次外出巡逻中救回来一名女子,经过观察发现她确实安分守己,念在他无家可归的份上。”
“恰巧这名女子又懂得一些医术,便安排在军中,为将士们做一些简单的包扎。”
“但谁曾想这名女子竟是一个披着羊皮的野狼,在一个夜晚 她利用给我送风寒药的机会。”
“趁机在药里面下了毒,随后的日子里,我便时而清醒,时而糊涂,渐渐的分不清梦境与现实。”
“在最后一次清醒,自己发现这女子竟然假扮成他,一直在城中大事稍稍强烈,他便强撑着与之打斗在一起。”
“谁曾想不敌她,最终被制服,再次醒来便被困在这个地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听完徐远山的讲述,宇文肆没想到在离南国边境之处,竟会发生如此的事情。
那可想而知他下面的一个城池,多半也是被这些人给占领掉,或者是已经被血洗干净。
那这就可以解释的通,为什么百姓会觉得他们爱戴的将军,最终会变得残暴不仁,原来是换了一个人。
那这些人的目的在于?难道只为了烧杀抢掠,想来应该不是这个目的,可能是想南国失去民心。
“徐将军可有记得此女子的容貌,或者说是有什么特征之处,也好让我们下次遇到有个提防。”
只见徐将军摇着头,后面的铁链也跟着晃动发出声音。
“望太子殿下恕罪,罪臣是确实不记得了,那段记忆仿佛消失了一般,只有个大概模糊的脸。”
“不过时常听那人说,留下我就是为了给前来的太子宇文肆,一个下马威,让他知道他们的厉害。”
“所以如此,臣才敢斗胆猜想是太子殿下来了,望太子殿下一路平安。”
话音落下,宇文肆还想问点什么,就见徐远山的头颅重重的垂下,崩紧了后面的铁锁。
见此情景,宇文肆和叶一,两人相视一眼都轻叹一声,看来是油尽灯枯了。
两人上前将铁链砍开,将徐远山将军给放了下来,看着已经瘦的只剩下皮包骨的徐远山,两人都唏嘘不已。
换做是平常人,可能早在铁索贯穿四肢的时候,就因疼痛而死去了,但徐远山却坚持到现在,可见毅力之深远。
两人又在房间里寻找了起来,看下有没有什么有用的线索,但最终都一无所获。
又将整个府邸给搜查了一遍,依然如此,就连刚才引他们入府的那个老伯,都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看来这一切的一切都已经是早已设定的局,就等着他们,面对未知的敌人宇文肆的眉头,不由得蹙了起来。
未知固然让人感到害怕,但如果失去了前进的勇气,那将注定失败。
将一切处理妥当之后 宇文肆便带着军队继续上路,前往下一个城池。
暗处的小金将这一切都看在眼中,从刚开始进城到现在这所有的人中,包括那对夫妻和老伯都是虚假的。
看样子是有另外一个系统在操纵着这一切,但却完全没有那种能量的波动。
但如果不是系统,那又是什么能够制造出这些虚拟人物,看起来如此的逼真,让处于世界的人们不能够发现。
这点倒是让小金想不通,这背后的人人物到底是什么,但能肯定的是这人的能力并不高深。
从他制造的这些虚拟人物来看,就漏洞十足,就连那种初级系统都能够看出来。
也不再多想什么,反正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便跟着宇文肆的军队继续前行。
就连白家的暗卫也悄悄的跟上去,这白老爷子还真是不放心呀,连暗卫都整整派出了一队。
还真是财大气粗。
相对于御山关的冷清了无人烟,接下来的风西关却大为不同。
就连路上都能够看见赶路的人和商贩,走到城门口时更是有络绎不绝的人。
就连守城的将领都早早的在门口等候着。
这里的烟火气息和御山关的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这倒是让宇文肆提起了十二分的精神。
这样的景象更让人感到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