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循循善诱
“你刚才说什么?”洛轻轻抬起下巴,冲着仇翊灿然一笑,吓得一众手下齐刷刷的跪下了。
“白郡主……要见你,还说今日势必要拿下你的童子身。”
“洛轻轻!”洛轻轻攥紧了拳头,回首看向了沈渊,发出了一声怒吼。
沈渊穿着她的鱼壳,正坐在石桌前,一勺糖一把桂花往碗里撒,认真的制作着桂花糕。
“怎么了?”他淡然起身,端起一碗桂花糕走来,眼底藏着笑意。
仇翊左看看气呼呼的沈渊,右看看处事不惊的洛轻轻,好似明白了什么。
不止他明白了,一众杀手也明白了过来,他们的魂魄被调换了。
“……”洛轻轻满腔醋意都忍了回去,在心底劝着自己,她现在是沈渊,不能生气、不能生气。
“青丘郡主白挽若,见过沈渊堂主。”桂堂院白烟萦绕,忽然,一道女子丰盈的身影出现在了洛轻轻眼前。
待烟雾散去,一张美艳妖精的容颜显露了出来。
她的白衣好像随时都会被她丰满的身材给撑爆开来,水蛇腰一步一摇,步步生花,风情万种。
“好看吗?小色狼。”白挽若挑起了洛轻轻的下巴,呼出一阵香风,温热的撒在了她的脸上。
洛轻轻躲着她凑过来的脸,想与她拉开距离时,却发现自己动弹不得。
白挽若的狐狸尾巴缠住了她的腰,狐狸眼中泛起魅术的粉色光芒,两手抱住了她的腰,朝着一旁的沈渊瞥去一个挑衅的目光。
“啪!”不等沈渊出手,洛轻轻就一巴掌呼在了白挽若的后脑勺上,把她打得狼狈的摔在了地上。
“狐狸精,你的魅术比起她来,可差远了。”洛轻轻得意洋洋的笑着,伸手指着自己的鱼壳。
“想要我的童子身,你还是滚回青丘再修炼两年吧。”
“沈渊~奴家好声好气伺候你,你居然如此……敬酒不吃吃罚酒!”
白挽若的身影化作白烟,出现在了洛轻轻身后,一掌将她击飞了出去。
“堂主小心。”仇翊一踮脚跃到了洛轻轻身旁,扶着她的胳膊往下落去。
“你这臭瞎子,居然放着本郡主这样的大美人不要,去喜欢这种丑八怪!我呸!”白挽若骂骂咧咧的指着洛轻轻的容颜上的‘十’字疤痕。
“死狐狸精!你说谁是丑!八!怪!”洛轻轻推开了仇翊,召出天渊剑冲向了白挽若。
“天渊剑……”仇翊一愣,这把剑只有沈渊才能拔出来。
沈渊的身体里明显是洛轻轻的魂魄,肉眼或许会认不出真正的沈渊,但天渊剑绝对不会认错,怎么会听她的召令。
“难道两个人待在一块,脾气也会变得一样吗?”祁峥困惑的挠了挠后脑勺,把心声说了出来。
“你也觉得他们的魂魄那个了?”
“咱们都跟了堂主这么多年了,还能不知晓他的性格吗?”
“唰!”剑风掀起了一阵桂花雨,沈渊护着碗里的桂花糕,默默远离了战场。
白挽若的怀里显现出一把翡翠玉琵琶,不等她拨动琴弦,洛轻轻就一剑劈到了她的玉琵琶上。
白挽若的身体凌空往后退去,指尖拨动琴弦,琵琶在她的手里铮铮作响。
“当啷!”洛轻轻手里的天渊剑被青绿的气旋击飞了出去,白挽若收起玉琵琶,俯身吻住了洛轻轻的嘴,眸子泛起桃色光芒,吸收着沈渊身体里的阳气。
“你!”洛轻轻两手推开了白挽若的脸,崩溃的抹着自己的嘴。
她不止亲了她的男人!还侮辱她的灵魂!!!
“白狐狸!我不劈了你,誓不为人!”洛轻轻咬破了指尖,在身前绘出了绕月的符咒。
“什么?!”白挽若看着她绘制的符文,惊恐地抬首往天上看去。
洛轻轻这一手召雷,不止惊讶到了白挽若,连沈渊和一众杀手都怔怔看着她的动作,眼睛也忘了眨。
“轰隆——”晴空之上忽然阴云密布,一道金色闪电轰然打了下来。
“啊!”白挽若吓得摔坐在地,用五条狐狸尾巴遮住了自己的身体。
“噼啪!”雷电劈在白挽若的身上,劈断了她一条尾巴。
修行三百年的狐狸尾巴说没就没了一条,白挽若又恨又怕的化作了一道白烟,逃离了明珠岛。
乌云褪去,沈渊收起了天渊剑,走到了洛轻轻身旁。
‘迎神节,天有异像,是因为你抱着洛轻轻踏上了祭祀台。’
这世上,从来没有哪个三百年的小妖怪,能调动天雷。
那天她被白泽令烫伤了爪子,是因为白挽苏的妖丹在她的体内,才让白泽令误伤了她的手。
“……”洛轻轻冷静了下来,窘迫的低下了脑袋。
沈渊是魔族,怎么可能会召天雷,扮演沈渊这件事情,她好像搞砸了。
“都退下吧。”沈渊吩咐了一声。
“是。”
“我们去那个千枯山把身体换回来吧?”洛轻轻唯唯诺诺的看着沈渊,小声的问着。
她扯着衣袖擦了擦被白挽若亲到的嘴,仿佛被人浇了一盆冷水似的,开心不起来。
“要帮忙吗?”沈渊拦住了她的手,抚摸着红肿的唇。
“你不是说,看着自己的脸会下不了手吗?”洛轻轻两手背在了身后,躲开了他的视线,和罚站似的站着。
“就算你的皮囊是只小猪,我也下得了手。”沈渊按着她坐下,俯身吻住了被她蹂躏得红肿的唇。
“那我们生完鱼苗再换回来吧?”洛轻轻眼中满是算计。
沈渊嘴角微微上扬,掐了一把她的脸颊。
“痛…”洛轻轻疼得张开了嘴,被他趁虚而入,两人十指相扣,嗅着风中的桂花香,沉溺于其中。
洛轻轻捂住了自己的嘴,红着脸推开了沈渊,仿佛弄丢了声音,低着脑袋许久也没有说话。
“怎么了?”他不解的问道。
洛轻轻摇了摇头,不敢去看他,他又吻住了她的脸颊,故作不经意的慢慢靠近了她的唇,一番循循善诱,让她放松了警惕,任他胡作非为。
这样强势的吻,还是第一次,他纠缠了她许久,仿佛要让她染上他的味道才肯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