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章 没上场比上场还累
陆晨讲的兴致勃勃,龙国的国民看的津津有味,尉迟恭附身在刘伴溪身上那也是沾沾自喜。
“嗨,君以国士待我,我必国士报之。俺又不是那不明事理的人,谁是贤主,那是一眼就能看出来啊!俺可不像那秦叔宝,跟了李密也就算了,怎么能跟王世充呢?太不应该了。”
龙国的国民敏锐地察觉到,这尉迟先祖好像总喜欢和秦琼先祖比较一二啊。
陆晨发了一个笑脸,然后解答了国民的疑惑:“尉迟先祖早年在刘武周麾下的时候,曾经败给过秦琼先祖,当时只有他和另一名名叫寻相的将领逃出生天。
其实尉迟先祖差点被大唐将士杀了,也要怪这个寻相,就是因为他先投降后反叛,大唐将士们才会怀疑尉迟先祖的。”
尉迟恭挠挠头:“怎么又扯到那件事情上去了?都过去了,我后来也没有怨过他们。”
“说得对,尉迟先祖如果怨恨过大唐,就不会陪李元吉玩夺槊的把戏了。
尉迟先祖擅长躲避马槊,他能够在千军万马之中单骑冲锋,敌人的马槊却无论如何都伤不到他。
李世民先祖的弟弟,当时的齐王李元吉也擅长使用马槊,他听说尉迟先祖马槊精通,见猎心起,想要和先祖切磋。
于是李元吉让人去掉马槊顶端的刀刃,仅仅用槊杆来进行比试。可是尉迟先祖说就算给李元吉正常的马槊,他也伤不到自己,不过尉迟先祖当然要用去掉尖端的槊杆了。
两个人在马上打得有来有回,可李元吉真的没办法刺到尉迟先祖。李世民先祖见到他们打的愉快,又问尉迟先祖是躲避马槊困难,还是夺取马槊困难。
尉迟先祖说夺取马槊要难一些,于是李世民先祖又命令他表演夺槊。
心高气傲又小肚鸡肠的李元吉一直想要刺到尉迟先祖,不料尉迟先祖在极短的时间内就连续夺取了三次他的马槊。”
尉迟恭摆摆手:“区区小事,不足挂齿。你要是不说,我都快忘了!”
龙国的国民一个个侧目腹议,看您这样子,是压根没忘好吧!
陆晨继续在弹幕空间说道:“尉迟先祖随后跟随李世民先祖征讨王世充、刘黑闼、徐元朗,立下无数战功。
玄武门之变的时候,李建成被杀,随后李元吉想要逃跑,途中李世民先祖被树枝挂到,跌落在地,李元吉乘势压了上去,想要掐死李世民先祖。
尉迟先祖驱马上前大声喝斥,李元吉本来就因为夺槊畏惧尉迟先祖,于是被吓得马上逃跑,却被尉迟先祖一箭射杀。
当时唐高祖李渊正在湖中泛舟,尉迟先祖身穿沾满鲜血的甲胄,将玄武门之事禀告李渊。
玄武门事变后不久,突厥来犯。尉迟先祖随军出征,大败突厥。
尉迟先祖虽然加入李世民先祖麾下的时间很晚,但是他出色的战绩令其在李世民先祖麾下十分受宠。
先祖本身性如烈火,还喜欢揭发别人的短处,负功自傲,每当发现长孙无忌、房玄龄、杜如晦等人的过失,必然不讲情面直言指责,因此与这些文臣不和。
公元632年,李世民先祖大摆酒宴,尉迟先祖也在邀请之列。
在宴会之上,先祖发现有人的席位排在自己之上,大为不悦,他怒斥对方有什么功绩?怎么也配坐在他的上面?
坐在尉迟先祖下位的任城王李道宗先祖出面劝解,却被他一拳打在脸上,李道宗先祖的的一只眼睛都差点被打瞎,但是李道宗先祖并未与尉迟先祖计较。
不过李世民先祖非常生气,他在事后严厉警告尉迟先祖,也让尉迟先祖收敛了许多。
晚年尉迟先祖迷信仙丹,研磨金属矿石,吞服云母矿石粉,挖池圹建楼台,用白色花纹的丝织物予以装饰,学着演奏清商乐曲自我娱乐,不跟外人交往,达十六年之久。
公元658年年底,尉迟先祖在家中病逝,享年七十四岁。唐高宗李治为他举行悼念活动,三天不临朝理事,令在京五品以上官员都去参加吊唁。并下诏追认他为司徒、并州都督,谥号为‘忠武’,赐东园秘器,陪葬在唐太宗的昭陵。”
尉迟恭挺起胸膛,对自己的一生十分自豪。“哎呀,这都是以前的事情了。都不值一提,不值一提。陆晨啊,你还没告诉他们,俺为什么被称作门神呢!”
龙国的国民无语凝噎,这哪里是什么不值一提,这分明是怕陆晨说漏了什么啊!
从陆晨的描述来看,这位也是一个性格暴躁的人。
得亏这位先祖是来参加了选手对决,如果让他参加个人战,刘伴溪却说不出他的生平,还不得直接被这位骂的狗血淋头?
陆晨也是感到无语了,怎么这尉迟先祖还上瘾了?自己这次不参加英杰战场一是为了看看龙国是否值得再次献出生命,二也是想多偷懒一个月。这怎么自己没上场比上场还累?
上场的话只不过动动嘴皮子,在场下他还要打字呢!
“传说李世民先祖有段时间夜不能寐,被鬼魅侵扰。于是先祖让秦琼先祖与尉迟先祖二人全身甲胄,站在宫门外。
两位先祖一生浴血,杀气冲天,邪祟不敢近身。
但由于长期守在宫门外,两位先祖身体也吃不消,于是李世民先祖就绘画了两位的画像,贴在门外,作为门神。”
龙国的国民恍然大悟,龙国虽然丢失了历史,但不少民俗还是保留了下来。
“原来门上贴着的就是秦琼先祖和尉迟恭先祖两位啊!”
“门神保家,先祖护国!”
尉迟恭再次摆摆手:“哪有哪有,你们太抬举俺了!保护圣上,那是俺和秦叔宝的义务!”
英杰战场都看不下去尉迟恭这自吹自擂的本事了:“尉迟恭,该说的你都说完了,该开始了吧!”
尉迟恭右手一挥,一匹黝黑骏马来到他身边,他全副武装,将钢鞭放在腰间,手中握住了一杆马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