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草元素正确使用方法
一棵树,一枝花,一捧黄沙,应该会迎来不太美好的故事。
“王子殿下,这个野猪又肥又圆但是他又凶又壮怎么办?”一个年轻的猎人问
羽说:“把它yan了不就行了吗,这样他就变得老实了。”
须弥不愧是智慧的国度,这里的人十分具备举一反三的天赋。
“王子殿下是不是什么动物都能这样?”
“一般来说,雄性的动物,经过这一套流程之后都会变得温顺很多。”
“那王子殿下,那你说我这刚抓来的奴隶能不能这么办?”
……
羽在心里想道,回头我还是把奴隶这个东西废除了吧,有点接受不了,天生的厌恶。
自从羽诞生之后,已经过去了好几年,在这片沙漠中的绿洲里,羽带领着原始的人类,畜牧与农耕。
在大慈树王和羽的带领下,须弥的人生活质量显著的提高,人们为他们的神明建立起辉煌的宫殿。
此时此刻,绿碧辉煌的宫殿中,温柔的母亲正在教给儿子,元素使用的方法。
羽看着树王手中庞大的草元素,感觉就像是一个炸弹,里面蕴含着庞大的能量,作为树王的子嗣,羽天生也拥有对草元素庞大的亲和力,但是对于自己母亲这种使用方法,自己怎么做都做不出来,反倒是另一种方法他感觉非常舒服。
羽在尝试了几次之后说
“妈,我感觉草元素不是这么用的。”
在这种严肃的场合情况下,大慈树王是温柔的母亲,也是一个严格的老师。
“你不要放弃,你我出自同源,我的一生本领你都能学去,羽,我的孩子,如果你不学会元素力的话 ,你虽然拥有拔山填海的力量,在这魔神战争之中,也很容易吃亏的。”
这句话确实没错,虽然吧羽是一个变异种,但是该有的还是会有的,羽可以清晰地感受到,自己有基础学会,但是就是像做高中数学题一样,你以为你会其实……
“妈,这种使用方法是谁教你的。”
“没有人教我,这是我的天生会的。”
……
“妈,其实我有另一种方法,你看看,走咱们先去找一片开阔的地方。”
羽来到一处开阔的地方,感受着体内澎湃的草元素平,两只白皙的双手,猛然的合实。
树王感应到这一幕非常的吃惊,这个孩子体内的元素浓度,根本不在自己之下,他才刚刚诞生不到十年,这可真是个怪物啊。
羽身后的地面出现寸寸龟裂,庞大的草元素凝结成了实质,形成了巨大的元素创造物,只见一个没有下半身的巨大肥胖的木人,两只胳膊十分粗壮,非常的丑陋。
这个时候巨大的木人突然动了起来,肥胖木人的手臂,猛然的向前方砸去,大地发出地震一样的动静,土块岩石不停地向上飞去,一股巨大的烟土蔓延开来。
“妈,我感觉这么用威力更大。”羽说。
树王看着眼前被砸出的深坑,微微有点震惊。
“你这是在用岩元素用法用草元素,这种用草元素凝结造物的作法,你不觉得消耗很大吗?”
“不感觉呀,这点元素力对于我来说就洒洒水而已了。”
树王感觉自己的崽在凡尔赛。
……
又是几年过去,魔神战争一直没有结束,残忍一直在这片大地上上演,作为一个魔神,羽能做的就是成为一个战士,守护自己想要守护的东西,树王从自己出生开始,一直在照顾自己,对羽来说,非常的温暖,不想要离开,虽然这里是一片陌生的土地,但是这里的人对自己非常爱戴,母亲对自己非常的温柔,羽想要保护她们。
巨兽的咆哮响彻在原野中,庞大的身影遮天蔽日,锋利的牙齿和利爪,暗示着他是一个强大的战士。
少年直面巨兽,眼里边冒着愤怒的颜色。
巨兽咆哮着向他袭击。
少年双手合实,无数粗壮藤蔓像是不可名状之物的触手一般蔓延开来,把庞大的巨兽,包裹的像是一个粽子一样。
巨兽像是疯了一样想挣脱束缚,但是此苍绿色的藤蔓越来越多,每一条都像是成年人的腰一样粗。
苍绿色的藤蔓植物上渐渐地长出倒刺,疯狂的钻入巨兽的血肉之中,血把这一切染成了红色。
粗壮的苍绿色的藤蔓好像是在翻找什么东西一样,在巨兽的腹腔中翻滚不停,最终一具人类的残破的尸体被翻了出来,藤蔓像是有了灵性一样,把尸体拼接完整,送到了羽的面前。
“你生前很爱笑,很开朗,过得也很快乐,我很喜欢你,母亲会照顾好你的家人的,安息吧。”
羽转身看着还在挣扎的巨兽,突然走出微笑。
“人应该开心过每一天,他说的。”
羽抬起一只胳膊,一根细长的木刺出现在手中,羽用尽的全身的力气投去。
木刺在命中后,像是在巨兽的体内开了花一样,变得更细更小更加……
羽再握紧拳头,藤蔓猛然的向内收缩,在一切结束之后,巨兽已经变成了一具森然骸骨,但羽还是不太满意,创造出一个木人,把骨头砸成粉碎,连着沙土一起,丢进了木人的大嘴里,一点都没有浪费。
对于其他生物如果杀了巨兽,残留的怨念可是一个不得了的东西,但是对于羽来说,他们就像是养料一样,羽的草元素造物具有非常强大的侵略性,能够吞噬一切能够吞噬的东西,血肉、灵魂、元素,仿佛像是一个黑洞一样,羽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但是可用的力量他可不挑,而且这帮他在杀死魔神之后,会让其一点渣滓都不会留下。
消除巨兽存在的一切痕迹之后
羽这才满意的回去,把他葬在了农田下面。
羽看着他的亲人,在埋葬他的地方前面哭诉,心里边涌出一股悲凉。
折磨人的从来不是离别,而是一次次的回忆。
羽回头看见了自己的母亲,也来到我这里。
“母亲,这就是磨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