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九 《贞观政要 》贞观五年唐太宗之白鹦鹉

    三九 《贞观政要 第八卷 贡赋第三十三》贞观五年十一月唐太宗之白鹦鹉

    “如果秋天过去，就可以见到某人的话，或许就可以无憾了。”

    “这样讲法还真是可怜哪。为甚麽要这样说呢？”

    “因为如果不这样表白的话，就没有办法牵惹世上之人心了。”

    “可是，如果终究不能见到的话，很难堪人哪。”

    “情爱之事，是没有办法避免羞耻的。如果要避免羞耻的话，惟有无情之一道。

    可是，那样的话，世间之人就可以归罪于你之无情了。

    所以，不如表白一下，可以免罪呀。”

    “太狡猾了罢。”

    “似乎不好这样说罢。羞耻与罪责之间，终要选择一种。如果罪责的话，世人之诅咒真可怕人心呢。

    以无情之道避免羞耻方高人一等的天真想法，终究是没有办法面对千夫之所指的。

    故此——”

    “原来你非天真之人哪。吾还以为——”

    “不是以为之类的事。

    再者，这样表白方可以验证人心。因为吾想看一下真心之颜色甚麽样的。所以就表白一下。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人间不如意事十常八九。如果真不如意了，你如何呢？”

    “人间不如意事十常八九。世无不知此言者也。然而，母亲大人，既然世间人皆不如意事十常八九。则末，吾又何必介意此之不如意呢？”

    “虽如此说。然而，如果落难的话——”

    “如果落难的话，就将不仅止于不如意了。者般来，者般去。落难了，常自励发，图之以将来脱困之时，就是了。不然，怎生样办呢？”

    “可是很耻辱啊。落难的话——”

    “这是没有办法之事。无论何人，一生之中，难免困局。不能解困局者，便需相助之力了。

    而如果身处困局中人能自励发，忍辱精进，观微知著，进退存理，知时谋定，庶可以免难。”

    “何以言庶可以免难呢？”

    “以身处困局之中，即使极擅自处之道之人，若环侧之人不知自处，亦难免难。故此，落难之时，深自养晦，淡看风云，亦未必可以全身而退。

    不过，母亲大人，世间难道不皆如此的麽？居高位者，固然如履薄冰。居末位者，其实也难全身而退。

    总之很难。为君难，为民亦不易。草芥之时，能渡劫者，非寻常舟旅客也。

    故此，算了。只能默然。”

    “缄口默然之人，恐有负众生罢。”

    “母亲大人。说这种有负众生之类漂亮话的人，不过自夸辈耳。众生慧者良多。岂是无辜落难之人轻易负得了的。能负众生者，皆高堂辈也。

    无辜落难之人，正是为高堂所负之众生中之一员。

    对无辜落难之人，说甚麽有负众生之类的漂亮话，是很可耻的。”

    “你竟这般样作想。真是可怕之言。”

    “母亲大人。此非可怕之言，不过至实之言而已。世间之事，于吾而言，不过如此。此乃吾至真实之想法。”

    “《贞观政要 第八卷 贡赋第三十三》贞观中，林邑国贡白鹦鹉，性辩慧，尤善应答，屡有苦寒之言。太宗愍之，付其使，令还出于林薮。按《通鉴》贞观五年，十一月，林邑献五色鹦鹉，魏徵以为不宜受。上喜而归之。 《旧唐书 卷一百九十七》作令放还于林薮。”

    “五色鹦鹉作于贞观五年十一月，白鹦鹉未详于贞观几年。鹦鹉擅于人言，若今时有白鹦鹉能道来贞观中唐太宗长孙文德皇后事，倒好。”

    “吾记得汝所作《将开之荼蘼太平公主宫廷日记》《浓夏锦纨扇杨玉环贵妃篇》皆有写得能言鸟秦吉了的。可是为的此《贞观政要 第八卷 贡赋第三十三》贞观中，林邑国贡白鹦鹉，性辩慧，尤善应答，屡有苦寒之言。太宗愍之。。。的白鹦鹉？”

    “汝所言中的。鹦鹉以白鹦鹉为罕，自然聪慧。《贞观政要 第八卷 贡赋第三十三》记此白鹦鹉性辩慧。尤善应答。不止学人言耳。此玄机事，令人思再八载一月余即千四百年前之贞观五年旧历十一月了。

    今日旧历九月二十二，再三日立冬。昨日前日好生热来，吾所居江右之地（江西九江市濂溪区）摄氏温度居然高达近三十度。今日白日家落雨，凉好些。再八载一月余即千四百年前之贞观年间不知怎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