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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疾将军的冲喜小娘子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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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那人本是满怀期待的想和她过一生,谁知她竟带着目的嫁给他的。

    孟将军此时应该很是伤心,一颗满是真诚的心,如今却被伤的遍体鳞伤的。

    换做旁人也是不愿意见的。

    这一次,凌姿华倒是没说什么。

    在御书房内坐了会,脸上没什么表情就离开了。

    皇帝让人将凌姿华送回了将军府,确保孟将军的心肝儿安全回去,皇帝的人才回来。

    皇帝问道:“苏全,你说朕刚刚演的还可以吧,朕为了回舟,可当真是操碎了心。这次就希望那个家伙能争点气。”

    苏全一张包子脸,皱巴巴的。

    “陛下演的特别好,老奴刚刚瞧见宁安郡主的双眼饱含泪水,显然是入了戏了,对孟将军爱的深沉。只是好好的和离书,就这么跌入火盆,大将军若是问起来了该怎么办?”

    皇帝和孟将军是少时的情谊,两个人的关系很是要好。

    皇帝一手撑着头,一手拿着御笔,在手中转了转。

    “哪里来的什么和离书,孟回舟把凌姿华当眼珠子一样,怎么舍得和离,那是朕闲来无事画的一幅画,装入了信封里。朕赌宁安不会打开的。”

    是啊,那种诛心的话,怎么愿意看一遍呢。

    怎么能想象那些伤人的话是从那人嘴里说出来的。

    这就是帝王目光之深远。

    为了让戏更加逼真,还真从奏折底下摸出了一封书信。

    老太监脸上的褶皱更深了:“陛下还真…陛下同郡主说的孟将军的经历,那真的是闻者伤心,见者流泪。老奴都听得有些动容了。”

    皇帝随手拿起奏折,朱红色的朱砂笔在上边随意写了几个字。

    合起奏折,又拿起一本。

    皇帝这会的心情莫名的好。

    “那可是真的,朕一句假话都没有。孟回舟确实跪了一晚上。”

    老太监笑着说:“陛下英明。”

    “先别拍马屁,去看看母后那边怎么样。朕让人上的把熊钰调去北蛮边界的奏折,母后批了没。”

    北蛮如今越发的躁动不安。

    孟回舟入狱,太后也该将奏折批下来了。

    国中大事有一半掌握在一个妇人手里,这说出来多少有些可笑。

    可先帝驾崩时,留了这么一道遗诏。

    皇帝又不得不遵循。

    流光容易把人抛,一转眼的时间,六个月过去了。

    孟回舟在大牢中,玩的不亦乐乎。

    和一些狱卒称兄道弟,完全没有大将军的架子。

    少年将军头一次觉得,大牢中的生活也挺好的。

    这里没有尔虞我诈,仿佛时间定住了,没有人记得为国征战的大将军如今在大牢中。

    皇帝问过孟回舟,早在三个月前,熊钰就已经调过去了。

    他想在里边待多久。

    谁知没长心肝儿的孟大将军双手一抬,说了句,里边的生活挺好的,为什么要向往外头。

    气的皇帝甩了袖子就离开了。

    孟将军依旧端起酒杯和狱卒把酒言欢。

    只是那张俊秀的脸上,长了胡茬。

    皇帝气冲冲地说:“他喜欢住,那就住在里边,老死在里边儿才好。朕就不明白了。有什么误会不能说开,该说的话朕已经帮他说过了。”

    皇帝哪里懂这些。

    后宫的嫔妃对皇帝那是百依百顺。

    皇帝不知道孟将军在顾忌什么。

    凌姿华倒也是听话,自从那一次从宫里回去后就一直待在将军府, 二夫人闹着要分家,那就分好了。

    二夫人看着孟将军入了狱,便觉的孟将军这棵大树倒了,立马要划清关系。

    凌姿华请了族中的长辈,那些长辈有不少受过孟将军的恩惠,倒也是公平公正。

    分了家之后清净了不少。

    凌姿华一个人住在偌大的将军府中,当然,北定军依旧守着将军府。

    这里的一草一木都有那人的气息。

    凌姿华坐着无聊时便会发呆,有时是一件孟回舟的衣袍,有时是那人配件的剑穗,凌姿华拿着那些东西一看就是一整天。

    有时在那人住过的芙蓉院,一坐就是一整天,甚至晚上还会在那休息。

    一切似乎都没有变,一切又似乎都变了。

    凌姿华坐在孟回舟的桌案旁,看着那人平日里处理公文的地方,墨已经干了,笔还在那儿放着。

    凌姿华刚想起身,谁知身子笨重,无意间扫落了一沓纸。

    凌姿华怀胎九月,弯不下腰。

    小菊听到里头声响,便急匆匆的赶过来了。

    刚想将地上的纸捡起来,却在一沓的纸底下,出现了一幅画。

    小菊将画捡起来,凌姿华看了许久。

    那画上的女子,一身鲜红的嫁衣,仿佛彼岸花的花瓣那样的红,眉如远山,面若桃花,人比三月的重瓣桃花还要艳一些。

    凌姿华认得画上的人,正是出嫁时的自己。

    那画的侧边还提了一行小字,冠盖满京华,不及卿一笑。

    到底是将那个人念了多久,才能画的这么传神。

    到底是脑海中为那人穿了多少次嫁衣,才能将那人嫁衣的颜色画的如此的好看。

    原来他才是最先心动的那个。

    凌姿华盯着那幅画看了许久,随后又淡淡地说:“收起来吧。画的挺像我的。”

    小菊:“………”那画的不就是你吗,什么叫挺像你的。

    小菊看着失魂落魄的小姐,每天像行尸走肉一样的活着。

    有一天终于忍不住问道:“小姐,您既然那么思念姑爷,为什么不去看看他呢。或许姑爷也想见见小姐。”

    凌姿华却十分平静地摇了摇头:“他应该是不想见我的,我又何必在他眼皮子底下晃悠,惹得他心烦。

    况且这一切本就是我自作自受。”

    小菊这下更加不明白了:“姑爷若对小姐没有情意,怎么会为小姐做这么多。您和姑爷这样闹别扭,看的我都难受。”

    一个旁人尚且那么难受了,当事人又怎会不难受。

    凌姿华波澜不惊的眸子,出现了一丝水汽。

    “他若想见我,早就回来了。”

    “小姐,那个…姑爷在大牢里关着呢。他想回家,可能有些不方便…”

    大牢又不是谁家的后院,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不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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