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狂荡青春上部八，救人
狂荡青春上部八，救人
三天的时间过去了。马红这边每天忙得四脚朝天，不是在采挖当地大青山里的那些优质的野生草药，就是在捕获哈老，要么就是在给前坝村，包括周边几个村子的人们治疗腰腿疼病。当然也包括给他们工地上的那些工人们治腰腿疼病。
那天他们一起坐着拖拉机来前坝村的工人们共计二十八人，短短这么一段时间，拖拉机又从外面运来好几次工人，总数加起来也有上百号了。包括推土机也调来了，所以最近这段时间工地上每天干的热火朝天。进度也是非常快的。
当然事实上，现在工地干好干坏，几乎已经与马红没有什么关系了，因为从他的内心里来说，已经完成了来前坝村工地上打工受苦的历史使命。他现在每天忙小马大夫应该做的事还忙不完呢。
想想这方面的事情，就让马红感慨不已。小马大夫原本一次次下了决心，这辈子就是饿死也不会给人看病的，因为他不喜欢这个行业，真的，闻着那些药味儿就让他头疼。
可是阴错阳差，为了俘获心上人的芳心，也为了取得人家一家人的好感，原本他这个连“柳生”大夫都不算的人，居然冒险大胆按照记忆中老马大夫给别人开中药和针灸按摩那些办法，给别人看病了。没想到却意外的在当地让他似乎成为了一个专治腰腿疼病的小神医。
直到现在，事实上马红对医学方面还是不感兴趣，可是似乎在他的心理上有这么种想法：老马大夫每天背着一个红医兜子给人打针输液，看各种疑难杂症的那种大夫身份，与他专门给人看腰腿疼的这种既简单似乎又能立竿见影的角色，是两个层面的人，彼此没有什么关联性。
总之他并不喜欢大夫那个职业，但是目前这个营生却是让他与刘怡婷一家子能够名正言顺的来往，甚至有可能下一步要俘获芳心，让他认为是一块敲门砖。
另外从目前情况来看，他给人们诊治腰腿疼病，意外收获到了奇效，也让他对自身的所谓手艺和这个行业，产生了极大的好奇。对，是好奇而不是喜欢。
而这一番操作，得到了本村以及周围一些村民们的热情接待不说，不管怎么说虽然他给别人看病从始至终没有主动说出要收多少钱，但是人家除了他外购草药花的那些钱，总要给他多少不等的一些钱，很少有白忙活的。从目前的势头来看，给别人专治腰腿疼病，真的比好几个工人在工地上打工受苦要挣得多得多。
另外还受到了人们极大的礼遇，天天顿顿请吃请喝不断。
而这种情况，在马红认为，潜移默化中也增加了他在刘念京父女俩心目中的筹码吧。
三天的时间过去了。刘怡婷他们家那边没有给副队长回话。而这三天的时间，马红给前坝村的人们，包括周围几个村子人们看腰腿疼病是非常繁忙的。再者，马红当然也是有意躲避，来了一个欲擒故纵，没有去刘怡婷家，以免在人家考虑这件事情的时候让人家尴尬。
另外，他也是有意的给自身增加一点筹码。他总认为，不能那么动不动就往人家跑。刚开始那是没办法才那么贸然去人家串门的，现在既然这个缺口打开，或多或少的就要创造一点让他们家期待让他过去的这种势态。
但是三天的时间，人家那边没有动静，还是让这小子急得抓耳挠腮。他在心里预测，按道理来说，三两天之内那边应该给副队长回话，不能这么不声不吭。但是偏偏没有任何动静。
如果再过一两天那边还没有回话，他怎么也得找个借口再去一趟人家吧。何况最后那次离开刘怡婷家的时候，他给刘念京开的那些药，这两天该服用的差不多已经服用完了，也应该对他进行新一轮的治疗了。
唉，想想爱情这个东西多么甜蜜，但是想想某些事，又把自己吊在这种二油杆子的状态中，让马红整个心里也是七上八下的。
又过了两天的时间，刘怡婷家还没有给回信。实际上这个时候马红已经等待到了极限。他已经抓耳挠腮得受不了了。这会儿他已经无心给人看腰腿疼，时时刻刻的想到刘怡婷家，给她父亲看病，准确的说是想见到刘怡婷，想从她口里得到一个准信。甚至想把通过副队长给这父女俩说的那一番话，亲口给这父女俩说一番。甚至还要有过之而无不及的给他们保证一番。
好坏，马红准备当天晚上让五保户老大爷或者副队长陪着他，去一趟刘怡婷家了。
但是这天下午，刘怡婷家出事儿了。
这天下午两点半左右，马红正在距离前坝村不到2公里一个村庄，给一个人看腰腿疼的时候，忽然进来一个人慌里慌张的给大家说，前坝村里出事了！
紧接着这个人喘了几口气之后说，准确的说是刘念京出事了！
闻听此言，马红一惊，赶紧询问究竟是怎么回事？
这个人喘了一口气之后才说，中午那会儿，刘念京开着他们家的小四轮拖拉机，到地里拉最后的一车秸秆，可是由于下坡，拉的东西又太多，就翻车了，把他砸在了下面。等到别人看到他，把他从小四轮车下面救出来的时候，他的一条大腿血流如注，看样子伤得不轻，时刻有生命危险。
村里人立刻就想到了马红，说这后生好像很有本事，就让他来通知一下，请他赶紧回去配合着村里那个柳生大夫给治疗一下。
当时，马红的脑袋轰的一下就懵了。不知道为什么，虽然他和这家人家才是短短的接触，但是感觉到这是一家很高端的人家，尤其是因为喜爱人家的姑娘，为此他似乎不由自主感觉到和这家人家很亲很亲似的。此刻听到这个不幸的消息，让他有一种五雷轰顶的感觉，就像这件事情不是发生在一家普通人家，而是发生在自己家一样的感觉。
等到马红骑着那个患者家的自行车，飞也似的飞奔回到前坝村的时候，远远的就看到村口的路边围拢下一大片人。
其实这会儿人们就像盼星星盼月亮盼着他回来呢。村里的好多人们，似乎把一切希望都寄托在了他的身上。
距离这些人们稍稍近了一点，眼前又出现了另外一幅让马红非常吃惊的情景。马红就看到路边跪着一个姑娘，而这个姑娘的身影又是那么熟悉。
走近了一些，马红才看清楚，路边这个姑娘明显的比刘怡婷小三四岁的模样，是一个非常清纯漂亮的中学生，虽说她和刘怡婷长得非常相像，但是却不是刘怡婷。
不过这会儿马红也没时间想那么多了，来到人群外围的时候，他把自行车一扔，就赶紧冲进了人群里。
这个时候，他看到刘怡婷和弟弟正抱着父亲在一个大棉垫子上坐着，她和弟弟已经哭成了泪人。而她怀里的父亲脸色蜡黄蜡黄的，非常吓人，身上却到处是血，整个是一个血人。
在马红急迫的询问下，身边的人七嘴八舌的给马红说，刘念京被四轮车扎的不轻，一条大腿上不知道是一根什么血管断了，流了非常多的血，人已经断断续续的陷入昏迷状态了，看样子马上就不行了。
而这会儿，偶尔从东往西路过村里，往市里拉煤的那些汽车，由于看到这边这么吓人的情景，没有一辆车敢给停车，为此刘怡婷的妹妹刘怡静没办法，才跪在路边给过往的司机磕头。按照刘怡静的说法，这会儿只要有一辆车能停下来把她父亲拉到区医院，把她父亲救活，不管对方是一个什么样的情况，她都会无条件的嫁给对方！
今天是星期天，刘怡静是昨天晚上从学校回来的，没想到今天家里就发生了这么一件不幸的事情。
前坝村里绝大多数的人们，这会儿都涌在了这里，可是村里没有一辆汽车和拖拉机之类的交通工具，没法把刘念京拉到区医院救治。而过往的拉煤大卡车又都是那样的情形。为此这会儿刘怡婷姐弟包括村里的所有人，干着急都没有一点办法。
马红急了，怎么办？这会儿人家一家子包括村里的人，似乎盼星星盼月亮把他盼来，就是盼着他给帮助救治刘念京呢，可是他自己心里清楚，在这方面他原本就是一坨臭狗屎，一窍不通啊！面对这样的患者，他是无能为力的。而这种情况多耽搁一秒钟，就意味着患者要多向死亡的深渊迈进一步。
要知道在马红的心理上，这一家子真的不是与他不相干的人家，在他的心理上，这一家子已经是他亲人一般的感觉了，面对这样的事情，他的心里也是非常难过的。
怎么办？怎么办？！
这个时候，马红看到工地上的两辆四轮车正拉着好几个工人弟兄，来村里的大机井上拉水来了，而东面一两公里远处，又有一辆拉煤的带挂汽车向这边驶来。
马红忽然心生一念。他赶紧跳起来招手让两辆小四轮车向他这边开来。
四轮车开来了。车停下的那一刻马红才看清楚，除了五个工友弟兄，这其中居然还有陆振华。
这六个人也错愕不已的询问马红，这边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儿！
马红用飞快的语速给大家说了这里的情况。
让马红这一生都对陆振华佩服不已的是，在一些关键的时候，陆振华敢做出大胆而惊人的决定，而且也敢义无反顾的来实施，这也是他一生愿意死命追随陆振华，为他马首是瞻的一个原因。
就在马红刚把那一番话给六个人说完之后，陆振华立刻跳起来说，让弟兄们把两辆四轮车横着挡在路上，必须要截停一辆拉煤车！
当时前坝村是这么一种情况：每天上上下下不知道有多少趟拉煤车路过村口，但是人家由于要赶路，也因为区里和市里一些警务部门偶尔也会查驾驶室里坐人这码事儿，为了减少捎脚而给他们带来额外的麻烦，司机很少停车捎脚。虽然按道理来说驾驶室里在不超员的情况下坐人，这是天经地义的，可是偏偏警务部门认定了司机就是捎脚，而捎脚必然要产生利润，为此偶尔也查这方面的事情。查到以后还要给司机开发款单。
况且在当地这些农民们认为，街上开拉煤车的司机，都是街上的一些“生葫芦”，是他们这些农民们不敢惹的。
为此，虽然门前每天哗哗哗路过好多拉煤的车辆，但是当地农民们去区里和市里，很少有机会能够搭上这种车辆的。
而想用什么强硬的手段来强拦人家的车，在当地的农民弟兄心里认为，更是不可能的事情，事实上他们也没有那个胆量。为此刚才看着一辆辆不愿意载着刘念京去区里看病的那些呼啸而过的汽车，这些农民兄弟们干着急没有一点办法，最后不得已刘怡静才跪在路上求那些车辆停下来的。
但是纵然如此，由于当时路边围拢下这么大一片人，而且偶尔有几次人群散开，随后司机应该是透着玻璃窗看到下面血呼啦查的模样，可能是担心这样那样的麻烦，司机就没给停车。
陆振华来到工地短短十多天的时间，已经成为了工地上的一个带班的小班长。何况另外有五个工友弟兄，其中有三个，还是那天晚上马红请吃了炖鸡肉和煮鸡蛋，和他的关系非常不错的好哥们。在陆振华喊出那一嗓子之后，紧接着马红也高声对弟兄们说，让赶紧把四轮车排开了，赶紧这么做！因此造成的任何后果都由他一个人来负责！
一辆带斗的拉煤车被两辆四轮车逼停了下来。车上下来一个二十五六岁的司机，他的手里还提着一根摇把。这是这个年代司机下车做出要与人开打，压根儿没把对方放在眼里的一个标准的开场架势。
陆振华赶紧迎了上去。既然看来他的兄弟要把这件事情负责到底了，既然这滩浑水已经蹚了，那么刚才陆振华突然就想到，接下来不管遇到任何事情，都要由他来主张着走下去了。作为一个兄长，陆振华想，他不能不管自己弟兄的事情。
司机喝问陆振华为什么要这么做？
陆振华用飞快的语速给司机解释了一下情况，恳请他赶紧给帮忙，人命关天啊，因此造成的任何损失都由他给赔付！
司机说，他不是不想救人，但是没有这么强迫人来给别人帮忙的！
话毕，司机就要挥舞着手里的摇把砸向陆振华。
陆振华赶忙撤到一边。
这个时候，谁也没注意的一幕发生了。不知道在什么时候，马红已经把拉煤车上的一把铁锹拿下来，就在司机挥舞着摇把砸向陆振华的时候，马红挥舞着手里的一根铁锹把，两把子就将司机打倒在地。
所有人们都被震惊了。实际上这会儿就连陆振华都震惊了，因为这个情况发生的太突然太意外了。
但是，事已至此，该发生的发生了，想回到过去也不可能了，陆振华在经过片刻的愣神和思考之后，也不管那么多了，就像一个大将军似的指挥人们，赶紧把带挂车的斗子摘下来，然后把主车上的煤往下卸！因为汽车拉着这么多的煤，速度上不来，至少也要把主车多一半煤卸掉，留下很小的一部分能压住车底板，不要让颠簸太厉害就可以了。
所有刚才陆振华吩咐的那些内容，在随后十二三分钟之内就已经就绪，紧接着众人就把那个棉垫子连同刘念京一起抬上了汽车。
除了刘怡婷姐弟三个，村里的人们也有二三十个人跳上了汽车。四个拉水的工人弟兄，都自发地跳上了汽车。
陆振华和刚才另外一个拉水的工友弟兄，赶紧爬上副驾驶坐。
马红当仁不让驾驶着这辆东风拉煤卡车，飞也似的向着长城区飞驰而去。
看到马红既熟练又迅速的驾驶着汽车，当时陆振华心里深腾起五个字：技多不压人。
马红大姐夫的二爹，是他们边塞县水泥厂的副厂长，他大姐夫承包了水泥厂的一辆东风牌挂斗汽车，这几年一直在给水泥厂拉运石料和成品水泥，偶尔也把县里和市里一些货物互相拉运倒腾着。
马红十四五岁的时候，就多次偷偷摸摸开姐夫这辆车。一年前，马红还跟着他姐夫跑了一段时间车，给他姐夫当了一段时间徒弟。但是这个小子好像干什么也没有长性，原本在没有跟着他姐夫学车之前，他好像对这个行业爱得受不了，但是真正跟了一段时间之后按照他的说法是，这就是一个赶车的营生，没什么。太枯燥乏味了，他不想干了。
陆振华所知道的也仅此。没想到此刻坐在马红驾驶的汽车上，看到这小子把这种汽车操作得这么熟练，陆振华心里涌起一阵阵的感慨之情。
不过马红没有驾驶照这个情况，陆振华的心里可是知道的，只是这会儿情况紧急，他们也考虑不了这么多了。
万幸的是，从前坝村一直到区政府医院将近四十公里的路程，始终没有碰到一个警务人员。当然事后按照马红这小子的说法，当时即使有警务人员拦他，他也不会给停车的！毕竟特殊时期嘛，为了救人嘛，谁也不会因此而给他找麻烦的。
汽车飞奔到区政府医院，马红嘎的一脚把汽车定在医院大门口，飞身就跳下了汽车……
随即众人七手八脚，眨眼之间就把刘念京抬到了医院的急诊室。
输血，上氧气，抢救……医院急救一个病危患者所有能用上的医疗器械和手段都用上了。
非常难熬的半个小时过去了。不久，急诊室的门哗啦一下被推开，一个主治大夫高兴不已的给患者家属宣布，患者得救了！
所有人都惊喜万分。多数人都哭出了声。刘怡婷姐弟三人更是激动得一会儿哭一会儿笑。
同时大夫给大家说，如果晚来五分钟，仅仅就五分钟，连六分钟都不可以，患者就回天乏术！因为患者的一根血管断裂，全身的血液差不多快要流干了，其实刚才他们在急救的过程中，患者因为大量的失血，心脏多次已经接近于停止跳动了！
刘怡婷姐弟三个人，赶紧上来对陆振华和马红两个人，说着一声声刻骨铭心的感谢话语。
随后，刘怡静示意马红撤到一边说话。
医院走廊拐弯处一个角落里，刘怡静低声对马红说：“谢谢你，大恩人，你是我们一家子需要这一生来感谢的恩人！我昨天从学校回来家里，关于你给我父亲看病啊，还托副队长给我们家传话的内容我都知道了。这件事情让我父亲和姐姐非常为难，难以抉择，因为他们从各方面来评估，你是一个有前途的好后生。只是……一者毕竟我未来的姐夫，是一个老实巴交的厚道人，这么多年对我们家方方面面都非常照顾；再者我们家总感觉到你比我姐姐小三岁，年龄方面有些不太合适。不论你现在对我姐姐多么喜欢，家里人担心将来你们两个人会发生婚变，所以始终没有决定下这件事情。”
马红震惊不已。虽然刘怡静给他说的这些内容与他猜测的是相同的，但是这会儿还是让他非常吃惊。
刘怡静继续说：“我现在郑重其事的给你说，干脆你就不要考虑和我姐姐的事情了。”
“为什么？”
“你耐心的等我几年，不管我高中毕业能不能考上大学，只要你能够等我，不论我将来走到任何地步，我都会履行我的诺言，嫁给你！”
刘怡静这一番惊世骇俗的话语，惊得马红居然说不出话来。他无论如何难以想象，这句话是从这么一个清纯漂亮的小姑娘口里说出来的。
马红结结巴巴的说：“问题是你没有给我承诺过啊，我也没有这么要求过啊！”
刘怡静管自说：“我当时跪在那里对所有人也是对老天发过毒誓，谁能救我父亲，我必须要嫁给谁，否则我就要遭到天打五雷轰。现在既然我父亲的生命是你给搭救的，那么我必须要履行这个诺言。因为你是我父亲的救命恩人，是我们家的大恩人，是我们姐弟三个人心目中的好人和大英雄！我必须要履行我的诺言，将来嫁给你，只要你有足够的时间能够等得起我！”
马红嘴里喃喃地对这个美少女说：“问题是搭救你爸的，并不单单是我啊，还有陆振华啊，我认为他的功劳不比我的小啊……问题是我只对你姐……”
美少女愣神过后说：“好吧，那么我就在你们两个人中间选一个吧！”
直到十几分钟以后，在另外五个工友还有村里几个人，陪着他和陆振华去当地警务所“投案自首”的一路上，马红似乎真的感觉到大脑都在嗡嗡的作响。
马红知道刘怡婷有这么一个正在读高中，又聪明又漂亮学习第一名的妹妹，但是与刘怡婷家人接触之后，这几天马红始终没有见过刘怡婷这个妹妹，因为人家一直住校。
而今天第一次见到这个妹妹，尤其是她妹妹几乎是第一次开口与他说话的时候，刘怡静居然就说出了这么一番惊世骇俗的话语！
尽管相比他这个年龄段的人来说，马红算是一个经风雨见世面的人，甚至可以说之前也在好多女人堆里打过滚的人，可是今天发生的这件事情，还是让他一次次的震惊不已。
马红自己心里想，他不缺相好的，也压根没担心打光棍的事儿。事实上今年过来，偶尔听父母和两个姐姐也谈论是不是要给他说对象的事情，但是他不让他们提这些事情。第一他认为他至少要在三四年以后考虑这方面的事情；第二即使他要找对象，也不需要父母和姐姐给他考虑。因为他不缺“这东西”！
他来到前坝村，并不是来找对象，是无意中看到了让他心仪的美女，为此他才一下子动了这方面的心思。
这姐妹俩长得非常像，马红认为，几年前的刘怡婷，应该就是刘怡静目前这么一个模样。
而且可以说刘怡静非常清纯漂亮。
但是别人自身的漂亮和他的喜欢，是两码事儿啊。他先入为主的爱上了姐姐，这是改变不了的事实啊。何况她姐姐的那种风韵，若干年以后马红才知道这其中有一个专用词叫做性感的模样，至少是妹妹目前没有的。这也是他非常喜欢姐姐，事实上对漂亮的妹妹并没有多大感觉的一个原因。
何况虽然青草湾村周围好多人认为他马红就是一个不着调，油里油气的小子，可是他自己心里有他的底线：他不能因为救了人家的父亲，而要求人家兑现诺言啊。何况人家还是一个品学兼优的中学生，来自各方面的消息他评估，将来人家肯定是要考上大学的，在这方面他们两个人有着非常大的差距。
在这种情况下他如果默认人家履行诺言，他不是变成了一个小人了吗？
在去警务所投案自首的一路上，马红始终在苦苦的思索着以上这些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