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娄晓娥上门
二大爷好话说尽，聋老太依旧不肯去。
“要是傻柱和老易就好了，他们一定会给我主持公道的。”
本来二大爷心里就不舒服，听了这话愈发生气。
一大爷进去后，院里的事就暂由二大爷主持。
也就是他，他暂时代替一大爷的位置成了管事大爷。
二大爷常年屈居一大爷之下。
他俩同一时期进厂的，职称级别却不如一大爷。
一大爷是八级钳工，二大爷是七级锻工。
在院里也是一大爷常年做管事大爷，而二大爷只能做“万年老二”。
心里不平衡是肯定的。
有这么个机会做了院里管事大爷的位置。
虽然只是一个虚职，可平生第一次做“一把手”，对官迷二大爷来说是莫大的殊荣。
他很在意聋老太说的话。
聋老太说这话，不就说自己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能力不如一大爷么。
这把二大爷的心都扎透了。
见聋老太执迷不住不肯去医院，二大爷索性甩手不管，回屋去了。
二大爷一走，众人也就渐渐散了。
聋老太这才慌了，答应去医院。
到了医院打了麻药，顺利拔掉脚底板上的图钉。
又打了破伤风，这才结束。
正好傻柱也在这所医院，治疗完后聋老太就要去看望一下傻柱。
来到病房前，有一名公安把着门不让进。
傻柱现在是嫌疑人，一般情况下是不能接见亲戚朋友的。
聋老太受了这么大的委屈，见傻柱心切。
倚老卖老又是哭又是闹的，一定要见到傻柱才肯走。
换作别人的话早就被公安轰走了， 可聋老太都七老八十了。
倚老卖老公安拿她也没办法。
为了不影响其他患者休息，只好同意她进去看望傻柱十分钟。
一进屋，聋老太就看见傻柱正在睡觉。
一条手臂缠着绷带，因为失血过多的缘故脸色煞白比之前瘦了不少。
傻柱对聋老太还是不错的，当成自己的奶奶对待。
有好吃的都想着她，常常接济她，给她买衣服买鞋。
因此看到傻柱变成今天这个样子，聋老太的眼泪唰的一下就流了下来。
“这才几天功夫啊，就把人折腾成这副样子……”
“傻柱，你受苦了。”
傻柱听闻是聋老太的声音，猛的睁开眼睛。
果然是聋老太，傻柱一下激动起来。
自从那晚之后，除了公安医生护士外，傻柱没跟任何人接触过。
公安医生护士和他说话也是例行公事，其余的话一概不说。
这可把一向话痨的傻柱憋坏了。
况且，他变成太监后心理非常的脆弱，需要有人安慰。
见是聋老太来了，就异常激动。
傻柱支起身子想坐起来，可下半身稍微一用力就疼。
毕竟做了摘蛋手术，没这么容易恢复的。
只好平躺着跟聋老太说话。
“老太太，你怎么来了？”
聋老太哭着把自己遭遇说了一遍，气得傻柱想吐血。
“狗胜利，居然欺负老年人，等我出去了非宰了他不可！”
“咳咳咳……”
傻柱现在最狠的就是李胜利，常常梦到自己追着李胜利打。
可是傻柱也明白，自己身体如此虚弱，而且极有可能坐牢，短时间内是没法报仇的。
“傻柱，报仇的事以后再说，你可要养好身体啊。”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等你好了我们仨联合起来把李胜利赶出四合院。”
聋老太不提一大爷还好， 一提傻柱就愤慨不已。
要不是他，自己怎么可能落网。
都怪他背刺自己！
“以后别在我面前提易中海的名字，听到他名字就恶心！”
听了这话，聋老太是震惊不已。
“傻柱，你怎么这样说你一大爷？”
聋老太自始至终不知道是一大爷出卖了傻柱。
傻柱解释一番，聋老太这才明了。
不过，她并没有责备一大爷。
他不愿意看到傻柱和一大爷闹翻。
“傻柱，你千万不要怪老易，要怪就怪李胜利。”
“老易一向对你很好，把你当自己儿子，这么做肯定是出于无奈有苦衷的。”
听了这话，傻柱沉默着没有说话。
他也明白，公安的手段高明，一大爷是顶不住压力肯定会交待的。
可心里就是过不去这个坎儿。
半晌，傻柱重重的叹了口气。
“哎，看样子这次我要坐牢，一时半会出不去了。”
闻言，聋老太泪如雨下。
“就算坐牢也没关系，奶奶会一直等你出来的。”
听了这话傻柱眼眶一下湿润了。
看来，对自己最好的当属聋老太太了。
平常自己对秦淮茹那么好，给她吃给她穿，对棒梗如对自己亲生孩子一般。
出事之后她不管不顾的问都不过问一下，真是让人寒心啊！
不过，傻柱也不怨她。
毕竟自己成了太监，只要是个正常女人都会远离自己的。
接下来几天，李胜利照常上班，下了班就带夏慧玲下馆子看电影。
回去的路上， 每次都拉她去小树林里种大草莓。
不过，李胜利点到为止没有更进一步。
毕竟她还是个大闺女，不能一步到位，这样的话会吓坏她。
准备等时机成熟的时候就带她回四合院。
这日，送完夏慧玲回到四合院，李胜利听到许大茂家传来争吵声。
凑近一听，是许大茂和娄晓娥在吵架。
“贱人！”
“我什么时候回来管你什么事。”
“谁叫你生不了孩子。”
“我们都结婚这么多年了，你那不争气的肚子一点动静没有。”
“为了这事我受了多大委屈，他们都骂我是绝户。”
“我许大茂什么都不缺，就缺一个儿子。”
“你要是给我生个儿子，我天天下班就回家。”
原来，最近许大茂天天和女工勾搭在一起，下了班带女工花天酒地的。
每每喝得烂醉很晚才回家。
娄晓娥颇有怨言，就说了他两句。
没想到不耐烦的许大茂不仅骂她，还动手打她。
许大茂真是个畜生，娄晓娥跟了他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得赶紧离开这种渣滓人，不然一辈子都毁了。
剧里的娄晓娥也是在离开许大茂后才做回自己的。
她远走港市做起了生意，成为一名事业有成的独立女性。
娄晓娥肚里没货不能怪她，生孩子又不是她一个人的事。
剧里的娄晓娥给傻柱生了一个儿子，说明她身体没问题。
这就证明是许大茂身体有问题，跟现在的傻柱一样是个绝户。
许大茂出于男人的尊严，不肯承认自己不育的事实。
把没有孩子全归在娄晓娥身上。
娄晓娥有理说不出，只能默默承受。
在窗外听了会儿，李胜利就回屋了。
许大茂虽然可恨，可这是别人的私事，没必要干涉。
李胜利打水洗了把脸，泡了杯茶美美喝着。
十几分钟后，听到屋外隐隐约约传来抽泣的声音。
李胜利出门查看，看见娄晓娥蹲在一角落里嘤嘤的哭呢。
真是可怜啊！
李胜利走上前去，看见娄晓娥手臂和脸上都有淤青擦伤。
不用说，这次许大茂下了狠手。
娄晓娥顶不住了，就跑了出来。
“晓娥姐，到我家里来，给你抹点药膏……”
李胜利没有问让她难堪的问题，而是关心她的伤势。
见是李胜利，娄晓娥放松了警惕。
在娄晓娥眼里，李胜利是个阳光靓仔靠谱的人。
再加上外边风大吹得娄晓娥发抖，她没有就推脱就跟着李胜利回屋了。
进屋后李胜利随之把门关上，给娄晓娥泡了一杯茶后，就拿膏药给她抹。
抹完膏药娄晓娥觉得舒服多了。
“胜利，真是谢谢你了。”
李胜利点点头，看着眼前这个可怜的女人。
心一软，觉得有必要把那天看到的事告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