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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过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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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伟,下午4点以后我有时间,你过来有事跟你面谈,明天上午我和张部长送你上任。”陈雅慧简洁而又充满怜爱地对方伟说。

    “姐,我马上过去。”

    方伟用抱歉的眼神看着许艳,“对不起,陈书记叫过去,不能陪你了。”

    “正事要紧,你把我带到县城放下,你走你的,我叫人来接。”许艳没有半点怨言。

    方伟在县城与许艳分别后就驾车前往双淮市市委,路边的一切景色丝毫没有吸引到他,因为脑海中尽是他和陈雅慧相识,相知,相处的过往……

    三年前方伟在省委组织部工作,他给《江淮日报》投了篇名为《当下青年之我见》,结果《江淮日报》并没给予发表,方伟也没在意。可有一天方伟正在班上,突然有个秀发齐肩,身材修长,美丽而知性的女子手里拿着一本刊物来找他。

    “你是?”方伟并不认识对方。

    “我是陈雅慧,团省委的。”

    “你就是我们的美女书记,果然名不虚传”方伟情不自禁地赞美道。

    “晚上有时间吗?我想就这篇文章与你深谈一次。”陈雅慧问方伟。

    “谈什么文章?”方伟一脸茫然。

    “你写的文章你不知道?”陈雅慧把手中的刊物递了过去。

    方伟接过一看,原是本叫《内参》的刊物,当他翻开目录时,自己那篇《当下青年之我见》被《江淮日报》拒发后,原来在这本方伟从未见过的刊物上发表了。其实方伟没见过这本叫《内参》的刊物是对,《内参隶属于《江淮日报》,那些观点前卫,见解超前,论点独特,言语尖锐,而社会又确实存在一些事情和某种现象,不便在公开报刊上发行的,就发表在内参上,而且规定必须是县团级以上的单位领导才有资格订阅。

    “陈书记,我晚上没事。”方伟笑着说。

    “那好,晚上见。”陈雅慧挥手告别。

    晚上方伟应约而至,这是一家叫“茶雨轩”的茶楼,里面古色古色,幽雅安静,是一处供人品茗的好地方。方伟正想进楼,陈雅慧也到,陈雅慧把他带到预订好茶室,俊美的服务员给他俩各人冲了杯特级信阳毛尖,随着茶叶在杯中慢慢抒展,一股沁人肺腑的芳香萦绕在空间。

    “你知道这篇文章为什么《江淮日报》没有发表,而发在《内参》上吗?”陈雅慧问方伟。

    “可能是我的观点、论点、解析等不宜公开发表吧。”方伟挠头道。

    “聪明,虽然没有公开发表,但你阐述的又是目前社会确实存在的,社会怎么引导青年,青年怎样把握方向,我是做青年工作的,我认同你的观点,我还把你的文章传给了团中央领导,领导看后批语是:应该加以关注和调研,转发各省团委。”陈雅慧有点严肃道。

    “这我没想到,”方伟露出惊讶之色。

    “陈书记……”方伟话没说完就被陈雅慧打断。

    “叫姐吧,书记书记地叫有点生疏之感。”

    “噢,姐,你知道我不仅仅忧虑青年人的未来取向,我更忧虑少年对我们这个古老民族的认知。”

    方伟说到此,陈雅慧更是对其另眼相看,他才多大年纪啊,二十多岁就有一颗忧国忧民之心,还有一腔热血,敢于仗笔直言,如此优秀青年,若以后有人暗中提携,假以时日一定前程光明。

    “你目前最忧虑的是什么?”陈雅慧问。

    “姐,我最忧虑的是现在有些媒体平台推出的主题平庸,导向庸俗的节目,整天除了吃吃喝喝,就是蹦蹦跳跳,长此以往,除了消耗资源,消耗时间,会给这个社会到底带来什么呢?”方伟有点痛心疾首。

    “是啊!比如某省台的一档节目已引起高层的关注,以后一定会出台一些法规来制止或者改进。”陈雅慧充满希望道。

    “小伟,你是个才智兼备的青年,还有一腔热血和一颗赤子之心,但在体制内要想走得更远光有这些是不够的,还要灵活敏捷,进退自如,遇事善断善想善变,万不可冲动莽撞,呈一时匹夫之勇。”陈雅慧善意地对方伟说。

    ……

    “姐今天很高兴,记下我的号码,以后常联系。”

    方伟记完号码后说:“姐,加个微信呗。”

    “行啊,你加吧,到时我点接受。”

    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当他俩走出茶楼正站在路边话别时,一辆飞速行驶的白色轿车突然失控偏离马路向他俩冲了过来,而此时的陈雅慧正背对着马路毫无发觉,在这千均一发之时,方伟奋力一把将陈雅慧推离原地几米远,只听“嘭”的一声,方伟就什么也不知道了。当陈雅慧在惊恐中反应过来时只见方伟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小伟。”陈雅慧撕心裂肺地叫了一声,便跑过去。二天后,病床前陈雅慧心疼地摸着方伟的脸:“你傻不傻啊,为了姐命都不顾了。”

    “我傻什么呀,弟弟救姐姐天经地义。”方伟笑着说。

    “后不后悔?你这样做命可能都没了。”陈雅慧问。

    “姐这样漂亮美女,我决不让你受到半点伤害。”方伟道

    “都这样了还贫,”陈雅慧捏了下他的鼻子。

    ……

    在后来的日子里,单身汉的方伟一到双休日经常被陈雅慧叫到家里吃饭,他也乐意去蹭饭,用他的话说,“姐家的饭不吃白不吃&34;。每次去陈雅慧都亲自掌勺,做几个可口的菜,喝点红酒,聊人生,聊过往,聊未来。开始方伟以为陈雅慧早已成家,可每次去都是陈雅慧一人在家,在那套三居室里从未见过孩子和男人,她从不提及这方面事情,方伟自然也从未问过,否则那也就太没有眼力和素养了。

    一年多后,春回大地,万物复苏,又是一个双休日到来,方伟接到陈雅慧电话,要他周六过去吃螃蟹。方伟买了四瓶红酒应约而至,当陈雅慧看到方伟提着礼盒进来时,埋怨道:“到姐这来还带礼品,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姐,是红酒,今天把它喝掉。”方伟诡辩道。

    “红酒我这有,你还怕不够你喝的。”

    “姐,那以后我只带张嘴来,做个白吃白喝的二白先生。”方伟做个鬼脸。

    “好!我喜欢这样的二白先生。”

    “姐,我来给你打下手。”方伟道。

    “去去,你坐那看电视,烧好我叫你。”陈雅慧把方伟推出厨房。

    当方伟坐到餐桌前,一大盘螃蟹在桌子中央,四周有青豆炒菜椒,虾仁炒韭菜,青菜炒香肠,四个菜色香具全。

    “姐,你现在烹饪技术不逊于五星级宾馆大厨了。”说着就伸手去拿螃蟹。

    陈雅慧轻拍了下他的手命令道:“先去洗手。”

    “怪馋人了。”方伟不情愿地掬着嘴去洗手。

    “瞧你那馋样。”陈雅慧开心地笑起来。

    “小伟,已后我们见面可能没有这么平繁了。”陈雅慧端着酒杯对方伟道。

    “啊!姐为什么?”方伟吃惊地问。

    “我可能要离开省城到双淮市任市委书记。”陈雅慧道。

    方伟得知陈雅慧要到双淮市任职时,仿佛换了个人似的,在那只顾低头喝酒,陈雅慧看在眼里也疼在心里,她知道这一年多相处,彼此不是姐弟胜似姐弟。

    “小伟,酒不能这样喝,这样喝闷酒要醉的。”陈雅慧疼爱道。

    “姐,我真舍不得和你分开。”他极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但眼晴有点湿润。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那是只因未到动情时。此时的陈雅慧也被方伟的情绪所感染,起身过来把坐着方伟的头揽入自己胸前,一边拍着方伟的背一边说:“以后虽然我们有了空间的距离,但只要彼此牵挂,心灵间不会产生距离的,姐今天叫你来还有重要建议给你。”

    方伟抬起头深情地望着她,“什么重要见议,姐你说。”

    她又双手捧着他的脸说:“你要到基层去,唯有在基层你才能更加了解国情民情,有了基层磨砺才能助你以后走得更远。”

    “那我怎么去啊?”

    “我已给你想好了,等我到任后给你运作此事。”

    “有姐真好。”方伟激动地站了起来在她的额头亲了一下,端起酒杯,“姐,我敬你。”说完满满一杯一饮而尽。

    “你慢点。”不要呛着。

    酒逢知己千杯少,此句虽有夸张的色彩,但也有一定的道理,其实喝酒就是喝个心情,彼此愉悦,彼此欣赏,彼此真情,这样喝起来就是豪爽通透,有一种别样的情怀。此时的陈雅慧和方伟就达到这种境界,他俩喝着,谈着,笑着,红色的琼浆成了交流的纽带。

    当方伟吃饱喝足后怎备回去,陈雅慧叫住他:“不要回去,晚上就住这,明天陪我去登紫霞山。”

    “你拿这条毛巾先去洗澡,我来给你铺床。”

    方伟洗好后出来,“姐,我洗好了。”

    “床铺好了,你去休息吧。”陈雅慧在厨房吩咐道。

    “姐,有书吗?我想睡前看看。”

    “我房间床头有几本,你自己去拿吧。”

    方伟来过无数次,但陈雅慧的卧室他从未进去过,他也不该进去,因为那必定是陈雅慧最私密空间,他犹豫一会还是叫道:“姐,你帮我拿吧。”

    “我是你姐,你是我弟,还拿我当外人,自己去拿。”她以命令的口吻道。

    方伟推开卧室的门,一股特有的芳香迎面而来,借助客厅的灯光卧室内十分整洁,他到卧室床头拿了两本就到客房看了起来。

    第二天吃过早饭,陈雅慧和方伟开车前往紫霞山,紫霞山山高四百多米,山上古树参天,植被茂盛,是全国著名的五a级风景区。陈雅慧虽然在省城工作多年,但一次也没来登过,这马上又去主政一方,到时想登怕更没时间了,所以在即将上任前前来了却此心愿。

    陈雅慧今天身着休闲服,和方伟沿路而上,刚开始觉得还可以,随着坡度增加越往上走越感到吃力,方伟就拉着她的手往上登。“小伟,人们常说比登天还难,我看登山也不易。”她娇喘着对方伟说。

    “姐,能坚持不,要不我们返回。”

    “返回?别小看你姐,今天再难也要登上山顶,亲临一下会当临绝顶,一览众山小的感觉。”

    愈往上走山风愈大,说来也怪,在风力的作用下,松树被吹得发出阵阵松涛声在耳边回响,在山间回荡。

    “小伟,谈对象了吗?”她问道。

    “姐,没有。”

    “该谈了,是没遇到合适的吗?”她又问。

    “是。”

    “那你想找个什么样的?”

    “想找个象姐这样的。”方伟脱而出,也不知是无意还是故意。

    “坏小子,别拿姐开心。”她捶了他一拳。

    “不是,姐,我想找个像你这样年轻的。”

    “那你是嫌姐老了。”陈雅慧斗他。

    “姐,你怎么这样啊。”

    “你说姐哪样啊。&34;陈雅慧问。

    “你老是把我的话往歪处想。

    “哈哈,姐斗你呢。”陈雅慧扭了下方伟的耳朵。

    经过近三小时的攀登,他俩终于到达山顶,放眼市区,高楼大厦,桥梁铁塔尽收眼底,此情此景,她感慨道,&34;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

    “姐,你什么时候赴任,”方伟关切地问。

    “就这几天。以后有时间去看姐,不去姐会想你的。”她深情地对他说。

    在高高的山顶,在呼啸而来的山风中,他张开双臂,“姐,我想抱抱你。”

    她也张开双臂迎接他的拥抱,“姐也想。”

    山不厌高,海不厌深。此时他俩更是什么都不厌,唯有两颗纯洁真情的心紧紧地相拥在一起,任凭山风呼啸,任凭日转星移。

    三天后方伟收到陈雅慧发来一条短信:小伟,我已到任,近段时间会很忙,你要主动给我发短信,不许偷懒。

    三个月后,方伟接到通知到省委党校学习。正是因为有了党校这段学习的经历,使他结识了几十名江淮省未来的政治明星,为他以后从政之路打下了良好基础,然而,他心知肚明,这一切都是他的红颜知己,有过命交情的雅慧姐给他创造的。

    一年后,省委党校学习结来没多久,他被任命为泗州县县委副书记。往事依稀将为梦,故情偏要梦中寻。当车快到市委大院时方伟给陈雅慧发条短信:姐,我快到了。但他并没有问在哪见,这是细节也是常识,虽然他和陈雅慧私交非同一般,但起码的礼仪时刻也不能忘记。在哪见应由陈雅慧来决定。

    我在宿舍,你过来吧。陈雅慧回道。

    当方伟来到宿舍进门后,他来了个军人见礼节,“报告姐,弟弟奉命前来报道。”

    “都是主政一方的县委书记了,怎还这么贫啊。”陈雅慧笑道。

    陈雅慧身穿一件紫色连衣裙,不长刚到膝关节,由于布料平滑柔弱,把她那优美的身体曲线突显得一清二楚,这样的着装方伟也是第一次见。

    “姐,你这样更漂亮更显风姿。”

    “又贫,这样的衣服只能在家穿,算你小子有眼福,你是唯一一个男人见我穿这样裙子的。”

    “姐,真的,我骄傲我自豪。”

    “你就嘚瑟吧。”

    此时陈雅慧示意他坐下来,“明天就上任了,针对泗水县的状况,你打算怎么开展工作?”

    “姐,我想先稳住局面和人心,采取循事渐进的方式肃清前任留下的一些人一些事。通过前二天我暗访,泗水县的政治生态简无法形容。”

    “可以想象,有些话是上不了台面的,只能私下和你说,由于前任书记县长贪得无厌,把整个泗水县干部队伍弄得乌烟瘴气,若要真严肃查下去,科级以上干部可能一半都要受到处理,若这样处理不能说不对,但可以说是不合时宜的,你明白吗小伟?”“姐,我知道上级领导担忧什么,我想釆取抓重放轻,自查自纠中能主动承认错误,上交钱款的,只要不严重一律不予追究,先把队伍人心稳住,等一切工作走向正轨,没有后顾之忧时再来追查亦为时不晚。”

    陈雅慧望着眼前的方伟,内心想他变了,变得更有长进了,他对体制内权谋认知已达到一定的水平,对上他知道理解上级的意图甚致某些顾虑,对下他懂得笼络人心,知进退,晓轻重,更可贵的是他知晓怎样使用怀柔之术和懂得何时秋后算帳,想到此她对他的担心减少了许多。

    “小伟,县长一职暂不任命,由你兼任,其他干部你确定人选后上报市委,市委会以你的意见为主。”

    “姐,我明白你的意思,也谢谢你和市委的支持。”他明白县长暂不任命,是陈雅慧担心他上任后会产生两强相争,让他有绝对的权威尽快使全县工作走出低谷。

    “姐,我到任后首先想了解组织部长,公安局长,财政局长三个人,他们若能尽心尽责,公私分明我就继续保留其位,若不行必须换掉。”他说得果断坚决。

    “行,我既然把你推上其位,姐会支持你的。”

    他俩谈得很投入,都快到晚上9点半了晚饭还没吃,方伟肚子咕咕叫声才使陈雅慧意识到没吃晚饭,连忙起身对方伟道:“小伟,你饿了吧?先吃苹果垫下,我这就烧菜。”

    晚饭四个菜,牛腩炖萝卜,青蒸黄鱼,青豆、玉米、豆干炒三丁,还有一个是西红柿炒蛋。

    “姐,今晚酒就不喝吧,明天要……”方伟见陈雅慧拿瓶酒过来说。“没事,我俩就喝一瓶。”

    面对精致的四个菜,早己饥肠辘辘的方伟吃起来有点狼吞虎。

    “慢点,没人跟你抢。”她笑着娇慎道。

    “姐,我真是饿了,想慢都慢不下来。”他诡辩道。

    酒已喝完,饭也吃过,方伟就起身想离去。

    “你上哪啊,房间我都给你收拾好了,今晚就住这。”

    “哦。”方伟站在那挠了挠头。

    见陈雅慧收拾碗筷,方伟急忙过来,“姐,我来你坐那休息。”

    “怎么?心疼姐。”

    “心疼,真的心疼。”方伟诚恳道。

    “算你还有点良心,你收拾吧,我去洗澡。”

    方伟收拾好客厅,又把厨房的餐具洗完,刚到客厅坐下,此时浴室门已打开,陈雅慧叫道,“小伟,我好了,你来洗吧。”

    方伟来到浴室一看,陈雅慧正在用电吹风吹着齐肩秀发,身上仅用一条浴巾围着,裸露的双肩,洁白光滑的皮肤,修长的双腿,仿佛是出水芙蓉,圣洁娇美,美丽动人。

    “姐,有拖鞋吗?”

    “哦,这忘了没给你准备,你去卧室把布拖鞋拿来给我换,你穿我脚上这双将就一下。&34;

    陈雅慧出去,他关上门脱去衣穿上拖鞋准备洗澡,可拖鞋太小,他只能伸进四个脚趾,而且脚后跟还悬在外面,拖着很难受,他干脆光着脚洗了起来,地板砖本身就滑,加有水和肥皂泡沫更滑,正在洗头的方伟脚下一滑,就听轰的一声,他重重的摔在地砖上,痛得他呲牙裂嘴。

    “怎么了小伟?”陈雅慧迅速来到门前惊问。

    “姐,你不要进来,我摔了一跤起不来。”方伟忍着痛说。

    陈雅慧“啊”地惊叫一声,什么也不顾推开了门,只见方伟赤身裸体躺在地上一脸痛苦的表情,她忙上前用双手架住方伟的胳膊,想把他架起来,由于方伟自己没支撑力,光靠她自己的力气是远远不够的。

    “姐,你快点出去,我躺会就好了,你不能呆在这。”方伟恳求道。

    “怕什么,你救我死都不怕,还怕我看你,我是你姐。”陈雅慧生气道。

    “那你把我头上泡沫先冲下,我眼晴疼。”

    她拿起喷头给他冲洗头上泡沫,洗干净后她就本能抓起围在自己身上的浴中给方伟擦脸,而她身上的浴巾什么时候滑掉的自己并不知道,当方伟睁开双眼展现在眼前竞是她的满园春色。

    “姐,你赶紧把浴巾围上。”方伟闭着眼晴说。

    这时她才反应过来,原来她也几乎赤裸着身体在方伟的身边,但她并没有慌乱和羞涩,而是大方地把浴巾重新围上道,“睁眼吧,这下扯平了,我看了你,你也看了我。”

    方伟感觉疼痛已过,睁开双眼发现陈雅慧还在,就几乎是哀求道,“姐,你怎么还在这,。”

    “你这个没良心的,我不是担心你吗。”

    “没事了,你快出去。”

    陈雅慧关上门来到客厅摇头笑道“臭小子,还满害羞的。”

    当方伟从浴室出来时,她仍不放心地问:“真没事了?”

    方伟还是有点不好意思,急忙走进客房,“姐,我没事,晚安。”迅速关上门。

    她摇摇头也走进了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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