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7章 确实是可怜
“我不委屈,我知道你是为了我们的未来在努力,我只会更心疼你。”
摇了摇头,林纤纤做出一副她就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但是又在极力隐忍的模样,声音越发柔柔弱弱。
她垂下头,似乎是要掩盖住自己的委屈。带了几分哽咽,如同以往无数次一样的,再度表明了自己的‘心意’‘深情’的道:“为了你,我什么都可以忍。”
“纤纤,我就知道这世界上只有你才是最爱我的。放心我不会辜负了你。”
刘庆果然是感动的一塌糊涂的抱住林纤纤,却不知道他怀里的女人,此时脸上也正露出对他的轻视。
他一点也不知道,在林纤纤的眼睛里,他和白容都是一模一样的傻。
对这些,白容当然是不知道的。不过她可太知道刘庆的德性了,知道他晚上十有七八会跑来自己娘家一趟。
所以她又出了房间,给父母预警了一番。
“不怕他来,就怕他不来。”白父呵呵冷笑道,“早点撕破脸也行,看到时候鹿死谁手。”
“咱们还是别逞强,就让他按着那噩梦里头的日子来。不然提前了,难说不会出了什么变故。”
白母谨慎的说道,然后看向白容:“你那个镯子,能把咱们家的这些东西全都装下么?若是能那些就先放在你那镯子里。
咱们不是还有套装好了一直都没住的别墅么?那套别墅边上还有一套还没装的,里面可是修了个很牢靠的地下室。
不然等你离婚了,咱们也别再住这,这地方刘家人知道。万一他们以后总找上门来也是个麻烦。
咱们索性以后搬别墅去住。等你有了孩子,别墅地方大也能折腾的开。那边的安保也好他们进不去。”
说着白母若有所思的顿一下,才继续道:“我们这几天就过去住住,先适应适应?”
“妈,您不怕太高调了啊?”对家里的那套别墅,白容自然是知道也去过的。但是还没在那边住过,所以此时笑问白母。
“或许以前是我和你爸想差了。不然等你离婚了,咱们也住过去,也学其他的住户请个管家,再请上十来个保姆阿姨来收拾家里?”
白母一边说一边看白父,问他:“你觉着怎样?以往咱们一是住不惯那边,二是怕太过高调了被人给盯上。
那时候,不是正好就听说有住在那里头的一个孩子被同歹徒里应外合的保姆给偷偷带走,被吓到了,这才想低调些的?
但是如今容容都这么大人了,平日又不爱去那些乱七八糟的地方。我想着那房子总是空着似乎也不好,咱们不如搬过去住。
正好,你前些日子不是还说挺想念年轻时候下地种地的日子的。去那边住,那边地方大,开出一块地来种菜,再挖一个池塘种点莲藕养鱼也挺好。”
种菜、养鱼?
这挺有意思的。
白容立刻就点头了,看白父也是动心的样子,立刻就问道:“那边房子,是不是还需要让人进去打扫一下?”
“不用。那边定期有人去打扫,我和你妈也时不时的就会过去看看呢。”白父立刻道。
“没错,毕竟那可是花费了大价钱买的。咱们暂时不住又不是一辈子不住,当然得时不时的去看看有没有被人给糟践了不是?”
白母也是道:“那边不管是什么时候,咱们去就能直接住下的。”
“那还等什么,我们这就走吧。”
白容立刻就有些迫不及待了,正想回房间简单的收拾一下行李,被白母给拦住了:“那边啥都有,啥也不用收拾。”
“换洗的衣服也有?”白容呆一下。
“有。”
白母点头,还挺得意的同女儿炫耀道:“咱们家每个大的城市都留了自家住的屋子,里头一应俱全,就是为了过去的时候可以空着手去就能住下的。反正这也花不了几个钱。”
好吧,那确实是花费不了多少。
白容认同的点点头,驾车带着父母高高兴兴的住别墅去了。让晚上七点才磨磨蹭蹭,不情不愿上门的刘庆吃了个闭门羹。
他有点气急败坏,一个电话过去开口就是质问道:“白容,你们跑哪儿去了?家里怎么没人?”
“哦,忘记告诉你了,爸妈看我心情不好就带着我出门玩了,估计要十几天才能回。”
无视刘庆的怒火,白容淡淡的说道,“不跟你说了,我爸妈还在等我,才吃过大餐我们该出去走走消消食了。”
说着,她不由分说的就是挂断了电话,留下一脸阴郁的刘庆在电话那头气的,差点又要把才刚换的新手机给砸了。
一直到回到和林纤纤的爱巢中,刘庆心里的气还是平息不了。正想同林纤纤抱怨一下,却发现林纤纤竟然也不在。
接连的闭门羹让刘庆心里的郁气更甚了,一个电话给林纤纤打过去,对方倒是很快就接了起来。
不等他说话,那头的人就娇娇柔柔的问道:“阿庆,如何了?看到你过去她是不是很高兴?”
“你在哪儿?”看一眼外面黑沉沉的夜色,刘庆皱眉问道。
“当然是在家。”
林纤纤理所当然的说道,然后察觉到刘庆的不悦,她也没有多想的就柔声安抚道:“委屈你了,我这就去给你熬你最喜欢的海鲜粥,明天早上送去公司给你喝好不好?”
刘庆:“…”
电话那头的林纤纤不知道刘庆此刻心里的复杂,见他没说话也不在意,说了一句:“哎呀,虾跳出来了,阿庆先不说了。明天早上我们公司见。”
说着,她匆忙的就是挂断了电话,回身拍一下身边年轻男人不老实的手,娇嗔道:“你猴急什么?被他听到动静我们还想讨得了好去?”
“放心,咱们都这样小心了,若是他还能发现才怪。”
她身边的年轻男人笑嘻嘻的又是凑了过去,嬉皮笑脸的求道:“给我生个儿子吧,不然以后那老男人的万贯家业没人继承了岂不是太可怜了?”
“确实是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