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扯掉了厉今枭的浴巾
第一天她就扯掉了自己老板的浴巾看了自己老板的裸体!越想,温诺越是浑身麻木,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扯了也看了,还装?”
忽的,温热的气息抚过了她的额头。浴巾上的淡淡檀木香又裹入了她的呼吸里。男人靠近了。温诺内心微颤。这个男人又要干什么!她扯也是不小心扯的,看也……没看多少……他还想要怎样?!难不成他还想看回来?温诺愤怒睁眼,看到男人的脸已经距离自己只有一拳头那么近了。“不装了?”
“我没有!”
她只能又闭眼将浴巾递给厉今枭,“你先裹上。”
厉今枭接过浴巾,浅笑着围上。“睁开眼睛。”
温诺再睁开眼,男人已经背对着她开始穿衣服了。裸着的上半身精壮无比,背部肌肉线条充满力量。火辣辣的画面勾起了那一夜的记忆。温诺的脑袋里嗡嗡嗡的。她赶紧埋头表示要去门口等着厉今枭。只是刚走到门口,门却从外面被敲响了。“小舅舅,在吗?是我。”
顾沉!温诺瞪大了眼睛,赶紧扭头看向厉今枭:“顾沉他来干什么?”
“找他舅舅,你要一起见见吗?”
厉今枭正拿着毛巾擦头发,手臂举起来又落下去,肌肉线条又明显了几分。“我才不要!我跟你这样在一起被看到了,我的清白不就毁了?”
虽然他已经是自己的“前”未婚夫了。“你的清白不是早就交给我了?”
温诺:“……”无语。果然跟流氓吵架是赢不了的。她握拳,咬牙,看着房间四下。该死。这房子很大,很奢华,却很空旷,连个藏身的地方都没有。怎么办?“小舅舅,我知道你在里面的,你开门啊。”
顾沉在外面催促。厉今枭随意的披了件睡袍就抬步往门口走。“等一下,等我藏好啊。”
温诺压低声音围着床转了两圈,然后一跺脚狠心掀开被子直接裹了进去。她就不信顾沉能混蛋到掀他舅舅的被子,要是真掀了,等着被打断腿吧!门口,厉今枭看着蜷缩在床上的那个“小山堆”。笑了。温诺缩在被子里。羽绒被很热,混杂着厉今枭的男性气息,简直是那一夜的旖旎再现。不过几秒钟,温诺连呼吸都变得火辣了。她听得外面咔嚓一声,赶紧屏住了呼吸。“这么久才开门,不像小舅你的风格啊。”
顾沉的脚步越来越近。温诺突然感觉床晃动了一下,接着好像有人在拍床。这混蛋要逆天吗?连他舅舅睡觉的地方都敢拍!“舅舅,这床垫这么弹这么软,一看就是著名设计师亲手编织设计的,你每天都到处飞也睡不到几次,这么好的床垫放在你这房间里简直是暴殄天物呀。”
顾沉十分羡慕。温诺心都提到嗓子眼里了,但听他说得这床垫这么好,还是忍不住伸手在床垫上戳了戳。果然很软很弹。要是在这张床垫上睡一觉,只怕全身每一寸骨头都会得到解放吧!温诺这样想着,忍不住将脸蛋贴在了床垫上,浅浅的呼吸了一口。不过她大气都不敢喘,生怕被顾沉发现。房间里。厉今枭冲了杯咖啡坐在沙发上。安静的看着顾沉。他不说话,顾沉就有些尴尬了,只能四处张望着。突然。他看到床上的被子不对劲!隆起了一团不说,枕头那里还有一撮黑长发。而且。看这床单的凌乱程度,只怕昨晚上有一场激战发生在这上面呢。他是这方面的老手了,立刻明白过来这是怎么回事儿了,赶紧站了起来。“小舅,可以呀你!”
他兴致勃勃的看了看床又看了看厉今枭,“头发还是黑长直,一定是清纯可人挂的是不是?原来舅舅你喜欢清纯校花呀!”
说着,他激动的从口袋中摸出手机,“我得照个相让姥爷看看,他一定会非常高兴的,他一高兴,我的游艇就有戏了。”
“想死就拍。”
下一秒。冰冷的声音戳中了顾沉。他被震住抬眸,厉今枭已经站到他跟前了。他错愕的瞬间,面前的舅舅已经伸手将他手里的手机拿过来,扑通的一声丢进了茶几上那杯咖啡里。“小舅!那可是最新款的华为手机!!”
顾沉崩溃,心疼手机却不敢去捞,只能默默承受着厉今枭阴冷的注视,认怂低头,“小舅,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以下犯上开您的玩笑了。”
“不过,小舅,这女人是谁呀?我认识的吗?”
他真的是纯好奇,什么样的女人能让他这个三十年从来都不靠近任何女人的舅舅,屈服……只是他的话才说完,下一秒,厉今枭刀子一样的目光几乎要将他给凌迟了。好可怕。顾沉赶紧摇头摆手。“我瞎说什么呢?!肯定不能是我认识的女人,绝对不能。”
他认识的女人都是他搞过以及想的……如果这个女人他认识,那舅舅岂不是……顾沉可没那么大的胆子敢做出这样的假设!“找我什么事!”
见到他不再胡说八道了,厉今枭才沉沉发问。床是不能坐了,顾沉小碎步的跑到离床最远的沙发上坐下,嘿嘿的笑。“小舅,我这不是听说温诺今天要来你这儿上班嘛。”
“然后?”
“小舅你知道的吧,温诺,就我未婚妻,虽然她单方面跟我取消了婚约,但是我认准了她……”“说正事儿。”
厉今枭打断了顾沉的话。很不爽。“我想跟她一起上班,替她分担一些。”
“分担什么?”
厉今枭扭头看向床上,被子里的小人儿呼吸起伏明显快了一些。“分担一些她的工作嘛。小舅,谁都知道你身边的工作都是累死人不偿命的。温诺细胳膊细腿的,哪里经得住这样的摧残?”
顾沉的话清楚的传到温诺的耳朵里,她觉得不可思议,这小子突然想到要替她分担工作,转性了?外边,厉今枭哦了一声,尾音难测:“你这么好心?”
顾沉心虚的笑了笑:“那当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