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周倩倩or小柔
第一次对妈这样大喊大叫。如果不是小柔的事情,恐怕我是绝不会这样做的。现在的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难道娶个老婆还要疑神疑鬼妈这样说话,而且当着小柔的面,完全就是在变相的骂人,也是说我好赖不分。小柔有些委屈,她穿好了鞋袜,呆呆坐在床边,微低着头。妈的哽咽变成了哭声,这让人十分难受。我很不自然地将妈推出了房间,锁上房门,不想再听到一句关于她诽谤小柔的话。而后,我在床边坐下来,一手搭在小柔的肩膀上,对她进行安抚。“没啥。”
我说:“别太在意,我爸妈有时候就是那么迷信,不过对我还是可以的,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我会让他们对你好的,要是他们在欺负你,你就直接告诉我,凡事有我呢。”
听了我的话,小柔立刻依偎在我的怀中,将头低埋在我的胸口,死死抱着我。“铭,你真好。”
她的声音软绵绵地,而且身体散发着一股诱人的香味。小柔在我的脸颊上亲了一下,在我的鼻子上也亲了一下。她的嘴唇依然冰凉,手脚也是。而且,比起昨天晚上,这种冰凉的程度已经加深了一些。因为母亲不愿意给她做饭,只准备了我一个人的饭,我只能给她重新准备。刚想出门去杀鸡,就被她给拦住了,她说她不饿。我说,人是铁饭是钢,这不吃饭怎么行。我是男人,我多吃点就好,晚上才有力气,这话让人简直难以自抑。这一天,我没有去找大夫,因为母亲的话实在是太过分了,而且,我怀疑父亲根本就没病,他们只是合伙来骗我,为的就是让小柔离开。晚饭的时候,父亲依然躺在床上,小柔也没从房间里出来,只有我和母亲两个人在吃饭,有些尴尬。饭桌上,妈说我的脸色不太好,而后唠叨的话题依然是关于小柔和周倩倩,只是这一次,她的声音不那么大了,像是怕小柔听见。我整晚都没有回答妈的话,吃饭了饭就回到了房间,锁上房门。夜晚,八点。我正要早早脱衣服上床,疼爱自己的妻子,却不料外面的门被敲响了,声音有些仓促。看看小柔迷人的眼神,我不大情愿地穿好鞋子和外衣,来到外面,一看来人是刘大根。我问啥事,他说他要周倩倩以前用过的东西。我说这都没什么好东西,要这些破烂有什么用。他让我别管,说自己已经得到了一个如花似玉的老婆了,还放着之前女人的东西,不太合适,也不尊重人家。想想也是,我从房间里取出一些东西,交给了刘大根。刘大根一再问我是不是东西全都在这里了,我说没错,就连洗脸盆和梳子都给他了。他看了看手里的东西,点点头,消失在夜色中。身体有些疲惫,在外面站了一会儿才有感觉,身上凉飕飕的。要是搁在之前,我这可是少年小伙的体格,就算是寒冬腊月,也不会感到丝丝发抖。房间内,小柔已经脱光了衣服,蜷缩在被窝内,露出一个头和那勾人的玉肩,她的嘴唇好像不用擦口红也能红的令人心醉。不知怎么回事,虽然感觉自己已经很乏力了,可面对小柔的时候,还是浑身有使不完的力气。只是在结束之后,才感觉身体有些不受控制的疲软下来,双眼也有些发暗。我听人说,男女干那事,就好比进行了一次短促的百米赛跑,一趟下来,是个男人都会气力全无。这晚,我已经没有足够的力气再抱着小柔入睡了,刚一完事,我就呼呼大睡。朦朦胧胧,我听见了什么声音,好像是从某个山谷中传出来的一样,那声音还透着一些悲凉,听着怪渗人的。我努力睁开眼睛,可总也爬不起来,身体失去了控制,被什么东西死死给按在床上了,这种感觉我以前经历过,是鬼压床。房间内,靠门口的桌前坐着个模糊的人影,是个女人,该不会是小柔吧她好端端的哭什么难不成母亲又欺负她了我想坐起来,但四肢不听话。我吃力地喊了一声:你怎么了哭声变大了,可还是像从另一个地方传过来的。我看清了,这个背影——分明就是……周倩倩的背影,这不是小柔!咋回事我不是已经把她给送走了吗转头看看身边,小柔已然不在,床上就我一个人。莫不是这刘大根又和老子耍什么心机。周倩倩站起来,擦擦满脸的泪水。她将凳子搬到房间的正中位置,取出裤腰带,抛在屋梁上,双脚往上一站,开始系绳结。“你要做什么!”我惊恐地看着她,可周倩倩压根就听不见我的话,她似乎也看不见我这个人。她上吊了,短短的时间内,她的脸就由黄蜡转变成通红,血色已经涌了上去。她的双目圆睁,舌头伸出来老长。那根裤腰带在房梁上缓慢地转动,一次次将周倩倩那张可怕到令人毛骨悚然的人对着我。我咽下一口吐沫,觉得自己已经快要发疯了。“啊!——”大叫之后,我终于可以清醒过来,满身是汗。有些惊魂未定,这场面简直让人难以入睡。我做了一件亏心事不,我不这么认为,起码目前还没有,我只是争取了自己应得的权利,不是么转头看看身边,那冰凉而温柔的身躯已然不在,小柔……不见了!她去哪里了房门裂开了一条缝,接着灯光,我能看见从中屋门口走出去一个人影,而且是从这个房间的方向过去的,是个背影。应该是小柔。我没顾得上穿多余的衣服,只是披了一件外衣,慌忙中穿好鞋子,连袜子都没来得及找。冲出房门的时候,我喊了一句小柔,她距离我已经很远了,听不见我了。她径直走出了院门。只是……她的身影,不像是在走路,反倒像是在飘着移动。揉揉眼睛,我继续喊着她的名字,急忙跟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