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来份恋爱特调吗？
五条悟消失之后无染自然也没有留在原地等咒术师找过来, 他逛到附近的街区，在排起长队的路边小店里抢到一份芝士煎饺，叼着外皮金黄酥脆, 内里芝士香气浓郁诱人的煎饺返回了五条悟家里。
这一天剩下的时间五条悟都没有出现，虽然夏油杰已经死亡, 但他放出的咒灵还够咒术师忙活好一阵子, 善后工作不好做, 无染毫不怀疑五条悟加班结束至少是三天后。
但一向不走寻常路的最强咒术师第二天就出现了。
当时已经临近午夜, 是人类这个白天活动的物种休息的时间，失去了太阳的温度和喧闹人声的东京显得异常冷清, 这份清冷也影响了无染，他放两面宿傩和涂满了烧烤酱的肉脯在沙发上相亲相爱, 自己来到露台，躺到他的专用躺椅上仰望星空。
无染喜欢热闹。
或许是因为他独自一个漂流了太久, 与自身真正的同类只能凭借“声音”交流而永远无法见面与触碰, 所以在遇见能看到能触碰的活物之后, 他就彻底成了闲不下来没事也要整点活的乐子人。
虽然绝大多数时候因为食物的吸引力过大，导致他没兴趣去整出什么大事来就是了。
只是虽然喜欢热闹, 但唯独在凝视星空的时候，无染会清空自己的思绪让人间缭乱的光景远离自身, 在宁静中小憩片刻。
这倒不是说他累了, 作为咒灵, 无染既没有生老病死, 也不存在新陈代谢生理循环，只是适当的清空大脑有助于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更加轻松快乐地接受新鲜事物，所以在发现了生命体的这项共同特质后，他就愉快地养成了在星空下放空思维的习惯。
然而刚清空大脑, 准备美美地睡上一觉迎接新一天的无染被打扰了——一只大手非常没有礼貌地揉了一把他的头发掐了他的鼻子，手的主人还非常欠揍地在他头顶上发出噪音。
“别睡嘛——起来嗨啦！”
无染简直不想搭理这个深更半夜扰人清梦的咒术师。请问大半夜的他们嗨个鬼？还有你这个人类怎么不睡觉的？？五条悟你等着，哪天你回来睡他一定半夜去你床上嗨一嗨，让你体验一波鬼压床的感觉！
被捏着鼻子的无染在心里一顿吐槽之后翻身坐起一巴掌拍掉了五条悟的手，捏着拳头面带微笑地反问：“你是想要我跟你嗨一嗨再帮你入睡吗？”
五条悟说话，他直接坐上躺椅的边缘并且自然地往后一仰躺平，硬生生地把自己挤进已经坐了个少年人的单人的躺椅里。
无染思考了一秒钟这小混蛋怕不是来讨打的，然后开始纠结他到底是跳起来把五条悟打跑，还是友善地把他挤下去。
不等他作出决定，躺平的五条悟已经发表了他对无染露天卧室风景的评价。
“你这里的风景是不错，就是东京都的天上看不到多少星星，如果在乡下的话想必景色会更好。”
这是实话，人类对环境的破坏导致自然原初的美丽逐年凋零，东京都的夜空中并不能见到多少星星，但这对无染而言不构成问题，他的眼睛从来不会被遮蔽，咒术不行，空气污染也不行，甚至就连世界的壁垒都不行。
他每次躺在这里，所见的都是人类无法得见的浩瀚星海。
说实话，无染以为凭借五条悟的资质多少也能看到一些他眼中所见的景色，但现在看来还差点火候。当然如果他纯粹是在耍嘴皮子就另当别论。
“就算是六眼也看不到真正的‘星空’吗？”
“显然不能。”
五条悟回答，他向着夜空伸出手去，而无染直到此时才注意到他没有蒙上自己的双眼，剔透的蓝色中闪耀着星辉的双眼注视着隔开了他与夜空的手掌，而他脸上的神情一反常态的专注。
无染换了个舒服的姿势手托下巴等五条悟思考完毕，同时无聊地想他如果现在睡过去，等这位突然哲学的咒术大佬回过神把他拍醒的概率有多大。
答案是百分之百，所以他决定还是不睡了，多等几分钟。
然后他等来了一个没有主语，却在瞬间听懂了的答案。
“它们总是很快就熄灭了。”
确确实实还差一点。无染给五条悟的水平打了个分，六眼能够干涉原子，将“无限”这一概念从世界之外带到世界之内并为他所用，但想要真正抵达那片星辰之海，穿越黑暗的终极一见浩瀚星空，他要么能做到自量子层级操控物质，要么……
“那……你想看真正的‘群星’吗？”无染问，他看到五条悟把视线转到了他身上，眼中神色没什么波动，但比之前他杀死夏油杰时要平和得多。
直到现在无染也没搞明白五条悟大半夜跑来找他干什么，不过既然他说要嗨，那不如就嗨到底。
于是五条悟最后听到的就是性别尚些模糊的少年嗓音，用一种刻意的引诱语气压低声音柔声问他：“你想看世界的‘真理’吗？想看你的朋友……他究竟去往了何方吗？”
五条悟盯着无染看了好一会儿，看得无染险些觉得他这人完全不解风情，差点准备把人赶走自己好睡觉，这才慢悠悠地指出咒灵少年满肚子的坏水：“你这语气的陷阱意味太浓了。”
“不过……我倒确实很想看看。”
咒术界对于灵魂的研究一直都有，然而即使有许多咒术诅咒能够像砍瓜切菜一样对灵魂大动干戈，但却没人知道人类的亡魂究竟会去往何方，他们所能触碰的只有那些不愿离去或者尚未来得及离去的灵魂。
无染眼中的世界与常人不同，这是五条悟很早就得出的结论，他曾经猜测咒灵这双眼睛能够看到时空的架构，但显然远不止如此，他也猜测这双眼睛能够看破事物的本质甚至直达咒力的根源，然而这仍然不能够解释他究竟是从何处知晓的来自世界之外的事情。
或许唯一的解释就是，这个外表是咒灵，内里或许不知道是个什么东西的家伙，同样是来自世界之外的存在。
在得知无染在寻找圣杯的那一刻，五条悟就对他的本质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对他眼中的世界也是一样，只是他今晚当真不是来找事的，他只是因为与咒术界的上层勾心斗角的两整天太过糟心，把自己过去的朋友下葬之后又有些心生怅然，想要和这个对他的一切丝毫不感兴趣只想从他身上得到利益以及乐子的家伙吵个架斗个嘴，却没想到对方会用出人预料的方式把他感兴趣的话题在不合时宜的时候提起来。
杰的灵魂……会去往何方呢？
他确实好奇，但他不是真的想要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
作者有话要说： 我有一句话一定要说：各位无论是个人业务还是公司业务都千万不要去农行开户！！
农行一定是最伞兵的银行没有之一！！！
讲道理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吐槽它的伞兵行为了，短短一天之内给我整出半个月都解决不了的事情来就tm离谱，我这辈子就没听说过谁家网银key联网更新证书因为网络波动失败key就废了的，比某些小作坊的游戏还拉的银行xt我是真不明白为什么能活到现在，从业务到服务都是一坨狗屎这两天给我整吐了
总而言之我就一句话：我这辈子绝对不会因为个人事情踏进农行半步，下次换工作如果对面用农行我tm连夜辞职绝不犹豫一秒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