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章 愚人众if线（6）
提前预警：角色可能有ooc，以及内容包括但不限于思维控制，记忆改写，逢场作戏
不影响主线剧情，我会尽快把这一部分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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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所有人都认为，冰之女皇的行动是孤注一掷的疯狂
即使是将神之心主动交出的神明也这样认为，女皇的目标是几乎不可能实现的，他们将希望放在了另一位金发的旅者身上，来自星海之外的人，或许可以与这片虚假之天较量
然而旅者还未抵达终点，一件惊人的消息传了出来
执行官席位出现新的变动，原本增加的十二席被废除，取而代之的是第零席
第零席——归星——回归的真实星辰
这片天空的一切都是虚假的，但现在有人说，自己是真正的星辰，无异于对如今的王座明目张胆地发起挑战
这个代号几乎毫不掩饰自己的企图，知道愚人众真实目的的人都以为他们终于彻底疯了，认为他们在自取灭亡，但事情的后续发展超出了所有人的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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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贝多老师，您，您真的是阿贝多老师吗？”
面对砂糖第不知道多少次的试探，阿贝多用他那惯有的温和回应
“当然，还需要我再证明一下吗？”
“可，可是……我总感觉您和以前不一样了……”
“因为情感吧，以前我确实不理解这些的”阿贝多将手按在胸口上，那里有一颗真正的心脏在跳动“但那段时间，我学会了我几乎不可能学会的东西，这是最大的收获。我不再被炼金造物的身份困扰，从那时候起，我才称得上是真正的人”
阿贝多发自内心地感谢那个人，她带给他迫切探寻的知识，提供给他需要的一切，她知道他人造人的身份，但看向他的目光没有同情或者恐惧，而是很平淡地与他交流着自己那足以颠覆世界的计划
他从没在其他人那里得到过这样的待遇，除了不明真相的可莉
“我还可以给你一个机会，一个和其他人平等生存的机会，不会被人歧视的机会——成为真正的人，而不是炼金造物”
阿贝多不太在意这些，但不代表别人不在意，“炼金造物”这个标签让他被人视作随时可能失控、被抛弃的物件，就像他的兄弟那样，在某一天因为某人的私欲成为“失败品”
——所以，怎么可能不在意这些
这么久以来的生活虽然淡化了那些想法，但一旦被提起，他便不可抑制地也想像正常人那样生活，希望大家不要拿另类的目光看他
他努力地融入世界，但世界总会提醒他并非常人
他接受了她的帮助，拥有了真正的“心”
“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你其实知道的——第零席，「归星」，就是我”
阿贝多垂下眼帘，感受到了名为“失落”的情绪
“我不想知道你的代号”
“知道我的名字要付出额外的代价”
“我想知道，我需要知道——不管什么代价”
零看着那双湖蓝色眼中的坚定，感受到了对方迫切又担忧的心情，从椅子上站起走到阿贝多面前，露出两人见面以来最温柔的笑
“一切终点与起点，无尽的轮回——零——这是我最初的名字，我允许你这样称呼我。至于代价——不如，成为我的眷属？”
阿贝多任由对方的手指在颈部的金色星星游走，他将右手按在心脏跳动的位置，另一只手背在身后，低下头，以他记忆中的最高礼节向身前的人行礼，又顺势牵起那只不安分的手，轻轻一吻
“白垩之子，谨遵神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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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因是接的任务被人动了手脚，被迷晕再醒来已经被结结实实绑在椅子上，对面坐着的是一个有点特殊的少女，但更惊人的是她身后齐刷刷站着的毕恭毕敬的执行官
乍一看以为是女皇亲临——可能女皇亲临都不会让这群疯子这样敬畏
于是答案只剩下了……
“你就是新晋的第零席，「归星」？”
“很聪明，不愧是坎瑞亚的卧底”「归星」斜靠在宽大舒适的椅子上，敷衍地拍拍手“不过，你这样的安稳日子还能过多久呢？你和你父亲约定的期限就要到了吧，那么在蒙德和故国之间，你打算作何选择呢？”
“……”
“啊，当然，当然，这很难抉择，我知道的，换位思考一下还是蛮麻烦的，不过我有一个两全的办法，就是要牺牲你自己——我觉得，你应该会接受的吧？——别激动，我对蒙德和坎瑞亚都没兴趣，我的目标是……啊，斯卡拉姆齐，让他安静一下”
旁边带着斗笠的少年走上前，手按在捆绑用的黑暗植物上，金色的电流从指尖划过，沿着植物传导，疼痛倒不剧烈，凯亚只觉得全身的力气都在流失，最后无力地垂下头
“嗯……现在可以安静听我说话了吧？我的目标其实是你，而且，用你自己就能换来双方的安宁，这应该很划算吧”
凯亚听到「归星」从椅子上站起，走过来，双手撑在椅背上，低下头查看他的情况
他有些疲惫地合上双眼，刚刚的电流不光带走了所剩无几的力气，还有这段时间以来因为不安而勉强支撑的精神状态
片刻后，他感觉到一只手抬起他的头，另一只手轻轻地擦拭刚刚涌出的生理性泪水，勉强睁开眼睛，是不久之前还用嘲弄和讽刺眼神看着他的那位第零席
不知道为什么，过往的一幕幕涌上心头，莫名的委屈的泪水不受控制地滑落。在意识到这件事的时候，他做的第一件事是慌张地看向其他执行官——
那些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了，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人
“别看了，只有我们两个”
身上的束缚骤然消失，凯亚刚下意识想发起攻击，「归星」却抱住了他向前倒下的身体
“你应该……很累吧？不只是现在，从一开始就很累吧？”
他听到她轻声说道，语气不同于之前，现在带着温柔和安抚的意味，甚至还在抚摸轻拍他的背部，就像长辈在安慰受到委屈的孩子
“不会有事的，想哭就哭吧，我可不会拿别人的伤心事威胁别人”
“你到底……你到底想要什么……”
“我都说了，我的目标是你啊，为什么不相信呢？”
“你为什么……你想做什么？”
“让你效忠于我，或者说，将我视为唯一的神明，我需要足够的信徒。而作为你的神明，我会倾听你的诉说、实现你的愿望——不管是解决棘手的任务，或者保护你珍视的蒙德，我都可以帮助你实现，甚至我可以保证在一切结束之后，蒙德依然是蒙德，不会受任何人的意志掌控，你还可以继续过这样的生活，只要你愿意”
「归星」的声音坚定又温柔，身上的亲切友善也让凯亚无法拒绝，脑海里逐渐一片混沌，但很快又以一种诡异的方式清明起来
“你的条件我没法拒绝”凯亚轻吻少女的手背“那么如果真的要我选择一位神明效忠，我选择你，从今以后，你将是我唯一的神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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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情报员却犯这么大的错误，是我大意了，但你休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别着急啊，我对你手里的情报可没什么兴趣，我是对你本人感兴趣”
“哦？我可是记得，你们愚人众的「富人」可是一直对璃月虎视眈眈，现在这么好的机会，你倒是对我来了兴趣？”
“当然，很早就注意到你了”
那位新晋的执行官走到夜兰身后，凑到她耳边道
“不然，怎么这么轻易就抓住你了呢？夜兰小姐，来玩个游戏吧？”
她打了个响指解开夜兰身上的束缚，重新坐在夜兰对面，向后依靠在宽大的椅子靠背上，伸个懒腰，笑道
“给你一周的时间，可以用任何方式，杀了我”
“杀了你有什么好处？我只会被愚人众无休止地报复吧”
“那看你愿不愿意相信了，总之，你接受，我可以保证你杀了我就能安全离开，不接受的话……愚人众有的是办法让你永远留在这，失败同样也会被留下哦。但我想，夜兰小姐应该不会拒绝一个寻求危险与刺激的机会吧？不然，您也不会被我们抓住，对吗？就算最后做不到，您总得尝试一下吧？”
“……好吧，这可是你说的”
事情大部分时间的顺利程度超乎夜兰预想，愚人众会特意透露「归星」的踪迹，只要问，就有人告诉她位置，甚至还有人告诉她「归星」的作息规律，需要的东西也会有人提供，仿佛所有人都巴不得她杀了那位执行官
但是，下毒没有用，偷袭被躲过，就连仙法辅助的杀招都不起效
——不对劲，太不对劲了
一次是失手，两次是意外，三次五次，夜兰琢磨出了些什么，但偏生一股胜负欲让她不愿停手
眼看着一周过去，等到钟声响起，夜兰放下了尚未拉开的弓箭，走到那个少女面前
“是我输了，你要怎么处置我？”
“一个新约定，在约定实现期间我可能需要你收集情报，你不可以拒绝，当然，我也不阻止你打探愚人众的情报——只要你能做到，随便你。约定的期限截止到你成功杀了我，你也就自由了，怎么样？”
“那我如果直接对凝光坦白身份呢？”
“你不会的。天权星是个多疑的性子，愚人众也不是吃素的——猜一猜，如果你自爆身份又有愚人众推波助澜，以后你们的合作是否能继续甚至你能否继续在璃月生存……你可想清楚了”
“……哼，没想到你玩弄人心也有一手，怪不得「富人」也对你言听计从。但是与我合作，做好被吃到不剩骨头的准备了吗？”
“同样的话送给你”「归星」走上前，扯着夜兰脖颈上的项链强迫她低下头，凑在她耳边继续道“别忘了你们的一切都记录在星空中，对我来说，想看到甚至改变你的命运还是很容易的……但你目前没有让我这样做的价值”
“哦？那么什么样才算有价值呢？”
零勾起嘴角，看似是嘲弄，实际上是确认了在夜兰身上悄无声息种下的“种子”真的生效
“向我展现足够的价值，或者，让我损失足够的价值，让我不顾一切想得到你，或者摧毁你”
“那么，希望你到时候不会哭呢，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小姑娘——也让我见识一下「归星」真正的手段，而不是之前的小打小闹，我可是会把你的约定当成生死局对待”
“悉听尊便，来人，送夜兰小姐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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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里绫人被愚人众“请”到一处秘密据点，里面防卫并不严密，陌生的执行官让他暗暗打起警惕，不过目前无力反抗，只能期待拖延出脱身时间
“很抱歉以这种方式请您过来，但情况特殊，只能用强制手段请您交流了”
面前的少女左眼被不知名植物覆盖，根据情报应是新晋的「归星」，温柔和善还带着点狡黠，在她身上看不到任何伪善的端倪，好像她本身就是这幅模样
越是看似无害的敌人，越要警惕。不过看起来对方暂时没有动手的打算
神里绫人强打起精神应付道
“上一次是神之心，这次，愚人众又想要什么呢？在我身上怕是得不到什么吧”
“这次不代表愚人众，而是我需要你的帮助”
“社奉行不过负责庆典事宜，能给你们的很有限”
「归星」眯着眼睛懒散地向后一仰，似是思索片刻，突然起身，走到神里绫人面前，捏着他的下颌抬起，语气冷了下来
“我说了，是需要你，而不是社奉行。我也不代表愚人众，而是我自己。这件事不牵扯稻妻与至冬的事务，不过是私底下的交流——神里绫人，你还有疑问吗？”
最后那一瞬间，执行官身上爆发出了无形的威压，刚刚恢复了一点的气力又被抽离，带来的是让他神志不清的疼痛，神里绫人终于意识到了愚人众“请”自己时用的手段出自谁手
“……咳……咳咳……”
对方松开手，任由他的头无力垂下，片刻后因为疼痛而模糊的视野里出现了紫金色的光源
视线努力聚焦，是一团带着小翅膀的火焰，那里传出的能量带着蛊惑的意味，能让意志不坚定的人瞬间沉沦，但更让人恐惧的是那庞大深邃的能量，或许能让所有试图反抗的人感到痛苦
“你是聪明人，也有自己的目标，再说下去也不过浪费时间”「归星」将那团能量在他面前晃了晃，按进他的胸口，指尖又在他的胸口处停留，这才收回手“那么让我看看，神里家主又能坚持多久呢？”
发自灵魂的剧痛已经胜过身上的痛苦，有什么东西在侵入记忆，修改思想，一旦抵抗就会得到异常猛烈的反击。神里绫人的信念倒是坚定，此刻却只能徒增痛苦
身体无意识的反抗剧烈到连黑暗植物都被挣断了几处，很快，地上又冒出新的将他缠绕得更紧，连挣扎的余地都不留
零冷眼看着椅子上没了反应的人，按下了手里的计时器，脸上满是探究的意味
“这么快就结束了吗？我本以为还需要更久才能改写成功”
她将绫人从椅子抱到旁边的床上，勾勾手指，那团已经几乎消耗殆尽的光翼飞了出来，又俯下身，在绫人额头轻吻，一枚光翼的形状出现在他额头，片刻后，绫人恢复了意识
“……你……是谁？”
“不记得了？”
“之前的事……”
绫人捂住头努力回想，隐约记得自己昏迷与面前这人有关，但更细节就什么都想不到了
“我不知道……也许是吧……”
绫人眼神迷茫，他隐约记得自己要做什么重要的事情，现在却不记得了
“我是新任执行官，「归星」”对方的目光温柔注视着他“也是你真正该追随的神明”
“我该追随的……神明？……”
“你想让稻妻变得更好，想让大家都过上好的生活，但凭钻研武艺的雷电将军，你认为可以做到吗”
神里绫人迷茫的摇头
——不对，不对，不是这样的
“将军确实可以在乱世保卫稻妻，但我也能，而且，我可以让稻妻变得更好，扩展商路，处理政事，发展技术，乃至倾听民众的心意，我都可以做的比她更好……想一想眼狩令吧，一位神明居然要凡人纠正她的错误，甚至她还在执迷不悟，时常将自己的事务交由一段程序执行”
——不……哪里不对……
“你想做的事，很多都做不到，对吗？三奉行相互牵制，你不单单要面对民众，还需要费心处理家族关系……可笑……我向你承诺，只要你选择追随我，我将给你一个不一样的稻妻，比现在更好的稻妻”
“……”
对方像是蛊惑，像是劝说，又像是只是阐述他不愿意接受的事实，脑子乱成一团，一向精明的他也难以思考了
神里绫人的脑海空白片刻，再次恢复意识时，他已经半跪在地，向对方低下头，真心实意地宣誓效忠
“在下的一切，交付与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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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各国的底层开始，「归星」的势力逐渐向高位的人蔓延，等到选择放手或者重拾政事的神明们终于注意到这一切的时候，事情的发展已经难以遏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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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开始只是想写愉快的愚人众日常，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写着写着就在往奇怪的方向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