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5 章 计中计
好,我门下弟子中,有一人正好在春潮宫修行,勉强还能堪点大任,只是要如何才能让那小子去吊桥那边,难不成要将其打晕了扔过去不成。
哼,郑老儿,卧底就卧底,奸细就奸细,放眼整个仙界,那个宗门势力没有一些腌臜事,何必说的那么好听,还什么在春潮宫修行,你当那韩琪老儿是你儿子,那么照顾你?
王杰,你最近火气好大啊,怎么,要老夫帮你降降火吗?不过你那隐魂轩似乎实力不够看啊!
郑姓鬼修却不急不躁的说道,嘴上还流露出些许讥讽之意来。
来啊,我倒要看看你郑老儿如何厉害,你以为你们仙鬼门在飞鹰涧是一家独大不成,敢吞并我在东边的几块地盘,就不怕撑坏了肚子。
王杰一脸气愤的模样,看似一言不合就要动起手来。
老夫胃口好,能吃的下,自然就能消化,多谢王兄关心了。
郑姓鬼修嘿嘿一笑,反而有些挖苦的说道。
你,王杰脸色铁青,要不是估计有其他几位在场,说不的他就要和此人动手了。
两位,大事当前,你们那些小事就先放一边如何,咱们还是合计合计春潮宫的事。
鬼魅宗邱老出言调和道。
哈哈哈,邱老兄所言即是,好,虽然郑某这仙鬼门门主一职不好当,不过给邱老兄面子,东边的那几块鬼地,我会传令门下还给他们隐魂轩的。
郑姓鬼修借坡下驴,似乎不想和王杰闹的不可开交,主动让步的说道。
王杰代表隐魂轩谢过邱老主持公道了。
王兄不用客气,这都是些小事而已,不过,屈兄,自打你来此之后,就一直鲜少开口,难不成你万通阁有别的想法不成。
鬼魅宗的邱老邱神杰却话锋一转,朝着旁边本打算看热闹的万通阁阁主屈万通问道。
屈万通闻言有些意外,其余两人目光也看向了屈万通,就连一直禀报的寇隐凡也露出了一丝怀疑的目光看了过来。
屈万通嘿嘿一笑,却并不在意这些目光,而是不紧不慢的回答道,邱老兄这是说那里的话,由你们鬼魅宗牵头,隐魂轩和仙鬼门做先锋,我们万通阁也就只能打打下手而已,我可比不得你们家大业大的,且背后还有高人。
这么说屈兄是不打算参加咯,邱神杰语气平静,丝毫波澜都没有,那王杰和郑立昌就明显稍差一筹,有些沉不住气的样子。
参加,为什么不参加,有好处的事怎么能少的了我。
那,王杰还要开口说些什么,邱神杰却直接开口打断到,如此甚好,我们四宗一体,共同进退,才有可能得利,至于咱们相互之间的一些恩恩怨怨,就先暂且搁置一遍吧。
其余人闻言都一时无语,郑立昌又问道。
那么眼下怎么说,要如何才能将那小子引到吊桥去。
寇隐凡这时候才敢在邱神杰的示意下,接过了话茬。
前辈放心,那小子这会儿想必也发现了一些端倪的,如今正是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四处乱窜呢,我们只要弄出一些声势,让前辈门下将封禁吊桥的阵法令牌不漏痕迹的送到那小子手中。
到时候不用我们自己出手,那小子也会急不可待的朝那吊桥钻去。
只要我们的人确定那小子踏上了吊桥,咱们这边就可以行动了。
这就是了,邱神杰又接着说道。
咱们也不是要将春潮宫连根拔起,只要攻入进去制造混乱,再借机会趁机洗劫一番即可,暂时还不用将春潮宫直接灭门的。
要是传说中的那人另有手段要保春潮宫,我们师出有名,顶多到时候再交出去几名弟子,做做样子,那人也不会冒鬼蜮之大不韪,将我们赶尽杀绝的。
要是这次洗劫过后,没人管,此次过后他们春潮宫元气大伤,说不准咱们下次行动,就要真的考虑考虑将春潮宫灭门了,或许那人早已陨落,或许如此多年过去了他早就对春潮宫不管不顾了,又或者他没准还乐见其成呢。
可这就和我们没多大关系了。
几人点点头,再在鬼雾中待了数个时辰,将其中的一些细节都商量清楚后,才陆陆续续的离开了鬼魅宗。
此时的邱神杰还坐在那里,似乎若有所思的样子。
宗主,寇隐凡几番欲言又止的模样,最终还是按耐不住的开口道,那万通阁的屈前辈似乎和我们不是一条心呐,咱们要不要防着一二。
邱神杰眼神瞅向了寇隐凡,神色略带玩味的说道,哼,别说屈万通,就是王杰和郑立昌,那个心里没有点算计,可这又有什么关系呢。
你上次采补的那个万通阁的女子的事,看在你这次立功的事情上,我可以帮你把屁股擦干净,不过,屈万通也不是吃素的,再有下次,嘿嘿。
邱神杰露出一脸不屑的神色,阴阴笑着。
站在下边的寇隐凡心里一阵发毛,他自认为自己此时做的隐秘,怎么还会让宗主发觉,那么这次的算计,是不是,寇隐凡不敢往下想,努力平稳了下心绪,连忙告辞逃离了这里。
秦文新这边,纵使他如何奔波,暗中刺探,已经有些顾不得自己是否被监视了,却始终不得其门而入,虽然他有那张地图在手,可却依然判断不出吊桥的准确位置。
看着危险愈发靠近,说不准下一刻自己就要被春潮宫的弟子群起而攻之,他实在是心急如焚。
正当他急得团团转的时候,有一位秦文新看不出其境界实力的鬼修却悄无声息的来到了藏经阁内。
在其刚其进入藏经阁的时候,秦文新并没有如何注意此鬼修,将他当做平时来藏经阁拿书籍的鬼修一般,想着待不了一会儿等拿到书籍后就会离开了。
因此也没有打算和这鬼修交谈什么,况且他此时心中另有焦急万分的事情,根本提不起兴趣来和这鬼修攀谈的,可事情似乎偏偏事与愿违,可这名鬼修似乎是个话痨,还是那种自来熟的性子。
其一边在藏经阁中找寻书籍,一边硬是拉着秦文新强行聊了起来,打听起了秦文新的来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