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4
滑旱冰的地方,在商场里面。周末,人很多。苏晨牵着青橙的手,在旱冰场快乐的飞翔。“如果有一个地方,只有咱们两个就好了。”
苏晨幸福的说,青橙点头,说:“如果小时候,我们就认识,那该多好啊!”
苏晨突然停下来,说:“是啊!那时候,你该多孤单啊!如果我在身边,就能和你一起躲在被子里哭。”
青橙笑着说:“谁说我躲在被子里哭泣。”
苏晨:“你没有吗?”
青橙做了个要打他的动作,说:“我可是很坚强的,真的没哭。”
苏晨看着青橙,心里不是滋味。青橙没有父母的事,班上的人都知道了。对于妈妈,她还是很避讳。对于爸爸,她是万分的想念。“13岁,我也不是小孩了。”
苏晨一脸心疼说:“怎么不是小孩,刚小学毕业,在我面前,你可以不必坚强。”
苏晨说的这句话,让青橙心里轻松很多,家人已经被面前的这个人代替,真是太幸福了。“我们俩的事,你不要再跟别人说。”
青橙说,苏晨点头,说:“我知道了,保密。”
青橙继续说:“在学校不要太明显啦!”
苏晨把食指放在嘴边,然后牵着青橙的手继续滑。初恋,像快熟的水果,味道酸酸的,却情有独钟。变成恋爱的关系,青橙上课的时候,看到苏晨认真的样子,心里偷偷的笑。青橙写了纸条递给苏晨:你认真的样子,真帅气。看完纸条,苏晨看了一眼青橙,心里甜开了花。然后苏晨回了一张纸条,上面是:你不认真的样子,可不迷人啊!青橙吐了吐舌头。中午吃饭的时候,孟妃跟着青橙,“今天老师的课,你懂了吗?”
孟妃问,青橙说:“有的地方,没明白。”
孟妃吐吐舌头,说:“越来越难了,我都快受不了了。”
青橙笑笑说:“没办法,我们是学生啊!”
孟妃偷偷的看了青橙一眼说:“假日,你怎么过的。”
青橙脑海里,显现出和苏晨在一起的画面,她说:“没干什么,就是在家学习。”
孟妃瞪着大眼睛点点头,说:“你真是太爱学习了。”
孟妃小声的说:“咱们班有好几个人在谈恋爱,老师都知道,但却默不作声。”
青橙不清楚她到底要说什么,若无其事的说:“我不太清楚。”
说完,她快走几步,孟妃也跟了上去。放学的时候,青橙和苏晨前后脚在车站会合。两人去王府井肯德基一起学习,青橙一直问苏晨问题,“这个没听懂。”
苏晨:“为什么不听讲,如果是因为恋爱的关系,那我真后悔。”
青橙急忙说:“没有,偶尔你帅的时候,开个小差。但绝不会影响我学习的。”
苏晨:“可你这么多不会做。”
青橙撅着嘴说:“我是故意问你的,别以为你是全班第一,就批评我这个第三的人,我还是有可能超过你的。”
苏晨眼睛放亮说:“那好啊!如果这学期,你超过我,有礼物。”
青橙迫不及待的追问:“什么礼物,太俗的我可不要。”
苏晨碰了碰黑框眼睛说:“那就敬请期待。”
青橙摇晃着苏晨的胳膊说:“现在说不行吗?到底是什么?”
苏晨:“等你超过我就知道了。”
青橙:“你保证不是太俗的,还有,我超过你,不会让你心理不平衡吧!”
苏晨用手勾了下青橙的鼻子说:“你超过我,再放狠话。”
青橙:“我会全力以赴的。”
在肯德基吃完晚饭,两人手牵手在路上漫步,看星星。“最亮的那颗星星是我。”
青橙认真的说,苏晨抬头看着那颗星,说:“太自私了吧!星星可是大家共同欣赏的。”
青橙:“那么多星星,每个人都有份,你想当哪颗。”
苏晨:“真的可以选择吗?那我就是月亮。”
青橙:“还说我自私,原来你才是呢!”
苏晨:“我当了月亮,你就可以随时看到我。如果我是星星,你就不能很好的看到我。”
青橙傻笑着说:“还是你聪明。”
苏晨说:“我送你回家吧!早点睡。”
青橙点点头,心里暖暖的。到了青橙家门口,苏晨说:“早上我在校门口等你。”
青橙:“你真好,谢谢,我进去了。”
苏晨看着青橙进去,看着窗户她家的灯亮起,他才离开。青橙趴在窗台上,看着苏晨离开,心里说:“如果你知道我在酒吧驻唱,会是什么心情呢!”
酒吧为什么每天都热闹,青橙想着这些,穿过人群走进后台。打开后台的门,青橙就看到萧萧,她不自然的打声招呼:“你好。”
萧萧看了她一眼,转头开始化妆。青橙坐在一个位置上,只用粉饼擦擦脸,在台上的时候,就不会把青春痘照出来。小米从另一个桌子站起来,走到青橙的旁边,说:“青橙,今天你唱什么歌?”
青橙看着她,心里想的却是萧萧。她紧张的说:“我喜欢和孤单北半球。”
小米开心的说:“我最喜欢听孤单北半球了,萧萧以前也唱过。”
青橙偷偷看了一眼萧萧,心里说:干嘛说这个。萧萧一边画着妆,一边接话说:“我打算练习王菲的歌,不想唱梁静茹的了。”
小米好奇的问:“怎么啦,王菲的歌好难的。”
萧萧自信的说:“我应该没问题。”
小米又问青橙:“你唱过王菲的歌吗?”
青橙说:“唱过,我喜欢那首我愿意。”
小米:“那你也练习这首歌吧!我想听你和萧萧一起唱。”
青橙使劲摇头,说:“只是在ktv唱过,娱乐而已。”
小米叹了口气说:“为什么,我的嗓子是哑哑的呢!我一点都不喜欢。”
青橙笑着说:“你的风格,也是别人学不来的,你应该很骄傲。”
小米惊喜的说:“真的吗?谢谢你夸我。”
萧萧瘪了她们一眼,不高兴的沉着脸。邱飞下来后,萧萧上了台。小米让青橙去听,青橙摇摇头,心想:还是算了吧!不然让萧萧看见,会惹麻烦的。繁花和大伟唱完歌先走了,可烈不舒服没来,小米在前面听歌,后台只剩下青橙和邱飞。青橙尴尬的坐着,想说点什么。邱飞跟就剩下自己一个人似的,看也不看青橙。两个人就这样,全不交流的等着时间过去。萧萧下台后,青橙上去了。她唱的孤单北半球得到了很多的响应,有些人跟着合唱。萧萧在后台跟邱飞说:“一会儿去吃宵夜。”
邱飞摆弄着吉他,说:“不了,我还有事。”
萧萧:“什么事,我跟你一起去。”
邱飞:“不用了。”
萧萧:“你怎么不走啊!等谁呢!”
看样子,她怀疑邱飞在等青橙。邱飞声音有气无力的说:“等老板,他说晚一会到。”
萧萧收拾好东西,站起来说:“那我先走了,太晚了,你就睡在酒吧!”
邱飞点点头。出去的时候,萧萧看了一眼台上的青橙,心里有点嫉妒。在老板办公室,邱飞正和老板说:“我姐结婚,我得回上海一趟。”
老板吃着瓜子,说:“恩,去几天。”
邱飞说:“一周。”
老板:“多待会也可以。”
邱飞:“不用了,我不想耽误工作。”
老板挑着眉毛说:“那如果有推迟,提前打电话。”
邱飞露出浅浅的微笑,说:“谢谢,老板,我先走了。”
老板点头,邱飞从办公室里出来。回到后台,青橙正要走。邱飞跟她打了声招呼,“走啦,路上慢点。”
青橙觉得不可思议,说:“一起走吗?”
邱飞愣了一下,说:“好啊!”
两人出了酒吧,往地铁站走,那时几乎是末班车了。青橙看着邱飞说:“你歌唱的真好,老板说你最专业。”
邱飞:“谢谢,你也不错。”
青橙笑着说:“你听了吗?”
邱飞看着前方说:“听了一点。”
青橙的笑声在地铁里有了回音,邱飞显然心情也很好,他一直没有冷场。青橙先坐上了地铁,冲邱飞挥手。邱飞要坐反方向的地铁,还有五分钟才到。第二天早上。想着苏晨在校门口等着自己,青橙甜甜的笑着。下了车,青橙急匆匆的往校门口走。苏晨等在那里,看到青橙一路小跑过来,他挥着手。青橙走近后,苏晨故意绷着脸问:“最近,你可没有早来的时候,我不是让你早点睡了吗?”
青橙碰了碰鼻子,说:“对不起,你来多久了?”
苏晨也绷不下去了,他说:“我是担心你,我等你多久都没问题。睡的早点,身体也会好。”
青橙看看四周,没有认识的,撒娇的说:“我现在才要后悔呢!因为你我失眠了。”
苏晨凑过去问:“为什么?”
青橙:“你不知道吗?”
苏晨一头雾水的问:“我怎么会知道。”
青橙:“我们女孩啊!对每件事都很敏感,每天都要想很多次。这可是我的初恋,我是每天要想很多遍的,你打乱了我的生活。”
苏晨委屈的说:“这怎么是我的错,我也很想你,可还是睡的着。”
青橙撅着嘴说:“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区别。”
苏晨:“真的是因为我。”
青橙:“那还是因为谁。”
苏晨用高材生的脑袋思考,他不明白的说:“想不通,下学的时候一起去书店。为了了解你,我看看有没有这样的书。”
青橙:“还是算了,我直接跟你说就好了。”
苏晨:“不,我还是要买书。”
青橙:“让别人看见,不是很奇怪。”
苏晨:“有什么奇怪的,咱们图书馆有这种书吗?”
青橙:“不清楚,中午一起去看看。”
苏晨:“好,真想早点知道是不是我的错。”
青橙心里偷偷的笑,她想:叫你怪我,让你找点事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