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陆队的女人,毒虫都碰不得
然一只虫子在即将碰到沈昕未皮肤的时候,忽然间抽搐掉在地上,化成一滩黑血了。
沈昕未蹙眉,“用来下降头的毒虫不敢伤你,因为你是青龙伏形命格阳气过旺,身上有祖辈功德金光庇护的人。
过旺的阳气百毒不侵,毒虫靠近你必死无疑,同时还会让下降者会遭到反噬。
可…为什么毒虫即将咬到我的时候挂了呢?”
她的命又不好,命格被人偷换了,弱得很。
陆峥强势搂着她,“肯定是因为我啊,你是我女人,它敢咬你?还敢分手么沈昕未?”
沈昕未推开他,“我看看师父给我的道家古籍查查,我得弄清楚到底怎么回事儿。”
陆峥撕开一包消毒巾,蹲下去清理毒虫的黑血。
沈昕未走到角落里的供奉桌旁,给祖师爷上了三炷香,跪下来磕头后,牌位下面拿出一本古籍。
…
她查丫查,嗯…查到了…
和某人说的差不多,她身体里有青龙伏形命格男人的那…
啥…有…那晚…所以,阴阳合一,她
…嗯…
陆峥坐在沈昕未身旁,看着她脸颊渐渐变红…
“书上怎么说?”
沈昕未看着身旁的陆峥,没想骗他,“还好昨天没避y,替我挡了一灾。”
她赶紧起身,继续回去吃馄饨。
俩人吃完,沈昕未来到祖师爷排位前,跪在软垫上,拿出一个阴阳八卦瓷瓶,里面倒点白酒。
她又拿出一张白色的符纸,用手撕了一个小人。
又在小人后背写下一行草书。
陆峥站在一旁,他看那小人就是丛珊珊的样子。
沈昕未闭眼,单手捏了个诀,嘴里念叨着:“祖师爷在上,此人乃左道旁门之徒…天正大罡,助我反杀,剑峙奔腾,火烧旺运,嗡嘛弥吧呐哞…”
小人忽然在八卦瓷瓶里立住了,纸胳膊纸腿摆出奇怪的姿势,那张纸脸异常狰狞…
再睁眼,沈昕未道,“她下场太凄惨了,我烧了一把火,助旺她的厄运…”
随后,她再次躺回去了…
陆峥坐过来,琢磨一会儿,“咱俩睡过,没避y,我的阳刚之气分你了,毒虫也咬不了你,是这意思么?”
沈昕未点头,“嗯。”
“看看,我说什么了!我就说咱俩坚决不能分。”他说着准备脱衣裳,睡这里。
一向冷漠自持的陆队,此刻像个猴急的毛头小子。
什么高冷,什么气势逼人,根本不存在。
沈昕未却说,“陆峥。”她很严肃很认真,“咱们真的结束了,我可以照顾好自己,今天谢谢你。
以后你真的不能再亲我、再碰我了。
你对我,就是习惯,舍不得的是我能给你带来的愉悦感。
其实你可以试着再找一个,比我好看,比我身材好,又不婚不恋的姑娘肯定还有。
你换个人,就会知道我也就那么回事儿。”
他们这样亲密一次暂时帮她躲开一劫,可她需要的是和青龙伏形命格的男人结婚,结婚才能彻底化解死劫,获得‘寻亲的机缘’,夺回命格,她想活着,特别想。
哎,想想,其实他舍不得的,或许就是她的身体,她的听话。
她不会因为他工作忙闹情绪,不会吵着要约会看电影,不会吵着要承诺,要结婚,要鲜花…
他们见面就滚在一起,窝在家里,一次又一次。
她其实当初主动撩他的时候,就知道陆峥没什么感情不会爱上她,她本来也不在乎这些就在他身边就好,可眼下不行了…
…
陆峥听完,忽然讽刺地轻笑了下,冷峻的容颜几乎是瞬间阴沉,“行。”
他转身甩门走了。
公寓里陷入一片寂静。
她小声咕哝了句,“陆峥,我们不要闹到决裂,我不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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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峥上了车,坐在驾驶座,点了根烟,猛砸了一记方向盘,心口疼得暴躁,耳根下脖子上的青筋都突兀起来。
靠!
他到底怎么了,让她这么坚决的离开?
陆峥不明白,怎么都想不通。
沈昕未能自己照顾自己?她就是逞能,她不能照顾自己。
过去的几年里,她几乎每一次例假,他都会回来陪她。
她最疼的两天,一般是每次的第二天第三天,他就赶这两天回来照顾她,纵使救援队再忙。
但这事儿他从来没和沈昕未说过,也没必要说。
给她做热乎的吃,看着她在自己的照顾下满血复活,他都不自觉的开心。
以后,她不需要了。
陆峥一腔怒火释放不出来,抽了半盒烟,打电话给手下,“雷鸣儿,哪儿呢?给我查丛姗姗在哪儿,和谁在一起。
把那人抓了,送来北郊烂尾楼。”
“诶,行,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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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元和酒店。
丛姗姗穿好衣裳提着包包准备离开前,再次询问降头师阿赞,“诶,你确定已经下降成功了?
沈昕未会变丑对吧!”
降头师一边喝酒,一边拍着胸脯保证,“肯定,放,放心好了。”
丛姗姗特别满意,“走喽,改日约。”
她笑着离开,可刚出了房间门,她当即变脸,嫌弃的干呕两下,自言自语,“两分钟都不到,搞什么啊!
垃圾!细狗。”
甩了甩短发,戴上墨镜,摇摆着水蛇腰走了。
不远处,一个穿无袖黑t恤的寸头男人将这一幕拍下来了。
丛姗姗从2017房间出来了。
他静静等在暗处,不一会儿,就见一个穿花衬衫的泰男一身酒气的也从2107房间出来了。
咔咔咔,他连拍很多张照片,而后看了眼身后的兄弟,“走,跟上去,抓他。”
阿赞不是第一次来北城了,他每次来都喜欢一个人夜晚出去逛夜市。
晃晃悠悠走了好几条街,怎么越走越黑?也不见有夜市。
他正纳闷儿,就感觉后脖颈挨了一闷棍,看不清打他的是谁,就昏死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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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分钟,北城北郊烂尾楼。
阿赞眼睛上绑着黑色的毛巾,人被捆成一团,狼狈地倒在地上,花衬衫脏乱,鼻青脸肿,一张嘴喷出来的都是血腥子,“我是赫赫有名的降头师阿赞,你们敢打我?你们不想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