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六十六条咸鱼 那
…那睡你房间(一更)……
南池万万没想到有一天, 她自证是俞承白的妻子,她的姐妹还觉得她是在欺诈骗人。
有白月光也就算了,她还不能光明正大当个俞太太么?
她今天一定要让姐妹们知道知道厉害。
南池这条咸鱼被激起昂扬斗志, 对着无名指上的戒指拍照发过去。
丁冬:【这是什么?】
冯樱桃:【你花了50块钱买了个银戒指?怎么不跟我和丁冬说, 这样我们也好有个姐妹情侣戒。】
南池:【我和俞承白的结婚戒指。这就是证据知道么?】
丁冬:【南池, 不是我说你。俞承白好歹也是首富,他结婚难道就买个素圈戒指?也太不像样了吧?】
冯樱桃:【就是,我三姑妈的女儿的老师结婚还戴钻戒呢。】
南池:当初和俞承白说什么来着, 要买带钻的, 带钻的,他还偏偏不喜欢,觉得她审美不行!!!现在人家都不相信这是结婚戒指。这狗男人!
远在天边的俞承白又被无情地扣上一口黑锅。
南池深吸一口气:【你们等着。】
从床上滚下来,她跑到梳妆台上的保险柜,里头都装满了各色宝石首饰,也不管搭不搭, 南池一口气全戴在身上。
还别说,一块块大宝石都好几克拉,全戴在身上还蛮重的。室内阳光充裕, 宝石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火彩光芒四射,拍的照片并不能很好的表现宝石原有的光彩,不是暗了淡了, 就是太夺目,跟假的一样。
她连拍了好几张, 全丢进群里,静静等待着姐妹们的彩虹屁。
冯樱桃:【这是什么?】
丁冬:【哇!哪里买的?怎么和我5岁小表妹玩的塑料钻石一模一样呢?光项链,耳环, 戒指就要20块钱,好贵!】
冯樱桃:【原来20块钱就有这么好的效果?我也想买一套玩玩。】
南池:
南池愤怒:【这是真的,真的啊!姐妹们!这只粉色鸽子蛋拍卖行上买来就花了俞承白650万,还是美金。】
南池:【愤怒jpg】
南池:【撒泼打滚jpg】
南爸在部队工作,南妈是大学老师,南随根正苗红,研究生毕业后进了航天院研究所,他们一家算得上真正的书香门第,家境殷实富裕,但也没有豪门到可以给女儿买拍卖行的宝石。
< 丁冬作为她最好的朋友,读书的时候曾受邀去她家玩了好多回,对南池家很了解。
她私聊冯樱桃。
丁冬:【嗐,南池对我太好了,为了让我快点从甘暮云塌房的消息中振作起来,居然不惜胡诌自己和俞承白结婚了。】
丁冬:【姐妹的情,姐妹的义,只能来生再报。】
冯樱桃:【你说的没错,我怕我们再否认下去她精神快要失常,还是快哄哄她吧。】
丁冬:【你说的对,机灵jpg。】
于是,两人又回了相亲相爱的姐妹吃瓜群。
丁冬:【哇!原来俞太太真的在我们身边呢!】
冯樱桃:【哇!恭喜恭喜,撒花jpg】
丁冬:【俞先生,俞太太百年好合。】
冯樱桃:【早生贵子。】
南池:怎么阴阳怪气的?但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劲。
见到群里两只虚假姐妹的恭贺消息,南池按住了要晒到群里的结婚证,她想了想,正所谓秀恩爱,死得快,她还是要低调做人。
南池:【嗯嗯,知道就好。我就是想让你别太伤心难过,营销号发的都是假的,懂了么?丁丁冬冬子?】
丁冬:【懂了懂了,我都知道。】
丁冬:【姐妹的恩情实在难忘,只有请你来吃我和俞承白的喜酒才能偿还了。】
说完,她随手往群里发了一张自己和俞承白的结婚证p图。
丁冬:【到时候大家都来,份子钱给不给随便啊,心意到了就好。】
南池:卒
她的姐妹们怎么就不相信她是俞太太呢?是俞太太的皇冠太重,她带不住么?
南池简直呕血死亡。
大家今天好像都不太忙,群里的话题又改了几个风向,南池躺在床上,拨拨手指,偶尔回几句,根本没把俞承白绯闻放在心上。
丁冬:【现在大家都在扒甘暮云以前的黑历史,妈的,气死了,连出道前早分手了八百年的前男友都要出来溜溜,给自己卖货。】
冯樱桃:【我也看到了,幸亏好甘暮云早分手了,这男的真恶心,一边直播卖惨说甘暮云是他白月光朱砂痣,这么多年都忘不了,结果还内涵人家当初分手是因为甘暮云性冷淡,生不了孩子。】
丁冬:【他该不会以为这个分手原因一说出来,大家都会帮他吧?什么臭鱼烂虾。】
白月光朱砂痣?
还
<性冷淡,生不了?
那甘暮云性转一下不就是俞承白的情况吗?
南池一下子有了兴趣,从床上爬起来,调整好坐姿,脑海中心思百转千回,她在对话框里斟酌着打字,犹豫了半天发了过去。
南池:【我有一个朋友,她男朋友也有一个白月光,但是吧,白月光和我朋友的男朋友分手的时候闹得很凶,还有小道消息说两人分手是因为白月光嫌弃他那方面不太行。我朋友想让我来问问你们,发生这种情况,男方还会把女方当白月光么?】
冯樱桃:【这个朋友不会是你吧?】
丁冬:【我有一个朋友系列不用我们多说了吧。】
冯樱桃:【不是吧不是吧,南池的男朋友那方面不太行?丁冬,你可千万别说出去南池的男朋友那方面不太行。】
丁冬:【知道了知道了,南池的男朋友那方面不太行,我不会让其他人知道南池的男朋友那方面不太行。别艾特了,都说别艾特了,要是让别人知道南池的男朋友那方面不太行怎么办?】
南池:所以,你们是生怕别人不知道是吧?
南池:【啊呀!是真的朋友啦,高中同学,我没有男朋友。】但是有老公。
丁冬:【你刚才还不是说俞承白是你老公?】
南池:失策了
南池:【没有老公,没有老公,刚才不是开玩笑嘛!你们快帮我那朋友分析分析。那男的是不是还对白月光念念不忘?】
很快,冯樱桃发了一张甘暮云工作室最新发的律师声明,严重警告今天的前男友发的胡言乱语,看这声明,甘暮云恨不得拿一根簪子在她和前男友之间划出一条银河,老死不相往来,看来真被“性冷淡,不能生”的言论恶心到了。
丁冬:【看到没,连女生都不能容忍对自己那方面的造谣,更何况是男人!!我要是男的,前女友还说我那方面不行,早就恨之入骨,还什么白月光朱砂痣,期待下一个早振雄风!】
冯樱桃:【是啊,要是我也这么做,下一任它不香么?而且还要生四五六七个孩子,证明我真的行!】
丁冬:【哈哈哈哈哈哈哈,笑死,有才还是冯老师有才,瑞思拜。】
两只活宝你一句我一句,南池看着屏幕都被逗笑,烦躁感渐渐地被抚平,她从暴躁的小狮子又变成了温顺懒洋洋的猫咪。
丁冬她们说的不错,不论是男的还是女的,都不能容忍前任对自己那方面的质疑,那是对人格的侮辱!
< 俞承白不仅是个正常男人,还是个有钱霸总,虽然表面看着冷冷清清,对那方面没什么欲望,但
那天在小和镇他发烧,还死命地揉着她亲,说要把房间里那些情/趣设备都要试试呢!
啊呀,不能再想下去了,真是丢脸!
南池这条咸鱼脸红得快要滴出血。
这两天他都在忙,两人见面的机会都不多,很多时候都只是在车上说说话就要分开,就好像拿着大鸡腿诱/引饥肠辘辘的乞丐,馋虫刚被勾出来,大鸡腿就拿走了。
这不是折磨人嘛!
南池在床上滚了一圈,她心底的想念更加浓重。下床,咚咚咚地跑到隔壁俞承白的房间,上床,塞到被子里去。
那床单上都是她喜欢的乌木沉稳香气,合着点镇定的作用。
真希望太阳快点下山,俞承白快点回来。
南池觉得自己沉入水底快要窒息,眼前忽然飘过一段乌木,她挣扎着想要抓住。
胸腔里最后一丝空气也快要用尽时,她骤然睁开眼,看着这张想念了许久,近在咫尺的脸,略微张嘴惊愕,俞承白趁着这几秒,舌尖轻扣贝齿,长驱直入。
那颗悬浮着飘荡的心,沾了湿润的水,慢慢变重,终于落地为安。
南池略略回神,手臂搭在他脖颈,慢慢回应。
她以前不擅长做这些,有些生涩,只是凭借着本能,几次下来也掌握到了诀窍,轻/挑/吮/吸。
俞承白低这头有些用不上劲,所幸把她捞起来,单手抱着她,另一只手捧着她。
好一会儿,两人才分开,俞承白看着有些疲倦,他用指腹帮她擦干净嘴唇。
柔密的触感,像是触碰柔软的粉色玫瑰,南池整张脸像是吸饱水分后的饱满可爱。
“怎么睡在这里?”他轻声问。
下班回来的时候他轻轻喊她名字,没得到回应,后来意识到她可能睡着了就去她房间找,也没找到人。
知道她睡在他床上,俞承白坚硬的心柔软了一角,幸福得冒泡泡。
她佝偻着身子睡在床上,黑发微卷,睡姿甜美,脸蛋通透得像枚可口的果冻,俞承白眼色暗沉,情动之下便吻了上去。
他回到家也已经不早了,这还是他尽量早下班的结果,签约结束后,席家那边几个还想去会所喝酒玩玩,俞承白直接拒绝。
席稚川和俞承白是多年的好朋友,以前两人同在哥伦比亚大学留学,他又是
<席乐薇的弟弟。
听到俞承白不和他们一道去喝酒,便皱眉抱怨,“得了吧你,这单子签好又为你们y公司的影视帝国的未来添砖加瓦,你就别扫兴不去玩行不行。”
俞承白抬起右手,低头一笑,“真不行,已婚人士,太太喊我早点回去。你们今天去会所消费和经理说一声就行,全记我账上。”
席稚川哟呵一声,惊讶得半天没合拢嘴,等俞承白坐上车,他吃了一嘴废料尾气才回神,不敢置信地问旁边人:“不是,刚才俞承白这个斯文败类说什么?!”
南池听到俞承白问她有些不好意思,总不能说自己太想他,所以才睡过来的吧,好像说得她有多心急似的。
她坐在他怀里,揪着白衬衫前襟,不敢乱动。
俞承白低头温柔又清冷的笑,攻城略地地将南池包裹,手指捻着她嘴唇,忽然凑到她耳边轻声说,“是不是想我了。”
那声音酥酥麻麻,像是有电在她身上划过。
南池抬头,正好看见俞承白低头看她,那双丹凤眼透着得意的笑。
南池脸红,立马把脸埋在他肩膀上,瓮声瓮气撒娇,“才没有想你!”
两人又折腾了一阵才去吃晚饭,连饭菜都有些冷了,吃完饭,两人一起把碗筷收拾着放到洗碗机里。
南池以为俞承白要像往常一样还要在书房办公到凌晨,她回房间洗漱完出来,也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明天又要回万松公寓,她想和俞承白待久一些。
俞承白只是在书房里处理了一些简单文件,揉了揉眉骨,有些累,打算早点休息。
出了房门见到南池鬼头鬼脑地看着他。
“怎么了?还不睡么?”他问。
之前在小和镇他们都是一起睡的,现在回到h市,南池一直待在家里,两人相当于分床睡了!
今天好不容易见面,当然要亲亲抱抱睡一起!
但是俞承白又不主动说,难道要她一条花季咸鱼开口提么?!
那她这条咸鱼还要不要面子了?
直到现在俞承白也没说,南池在心底叹了口气,看来是不能抱着睡了,她抠了抠墙面,“哦知道了,现在睡觉了。”
她转身抬脚回自己房间,却被俞承白揪住长耳兔耳朵,南池噔地一下顿在原地。
“你往哪走?你房间都是你的玩具,我睡不习惯。”他疑惑地皱眉。
啊!
原来是这个意思。
<
南池不敢看他,也没转身,垂下那颗不知羞地脑袋,心里窃喜,嘴上却平静地说:“那那睡你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