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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十九条咸鱼 三章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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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修了细节,建议……

    也许刚才脑子被风吹傻了, 南池坐回车上身子回暖,她忽然想到绝佳的答案,按下车窗, 喊:“他是我哥的朋友, 俞承白, 来送我回家的。刚才我忘了。”

    俞承白看过来的时候,南池又迅速升上车窗挡住自己,堪堪留下一条缝。根本不敢看他, 不用看也知道他脸很臭, 小心祸及池鱼,被老板开除。

    天气预报说过两天,冷空气会经由北方,一路南下,到时候南方空气会骤然降温。

    南池觉得不太准,明明现在已经冬风乍起, 寒气逼人,不然为什么窗外这两个男人之间的氛围会如此冰冷?

    她扒着细缝往外瞧。

    “你好,我是南池的朋友杨临, 既然你要送南池回去, 方便也送我吗?我们两家住在一起。”

    成年男性的魄力不容小觑,杨临不像南池迷糊,没有注意到俞承白从车上下来的细微变化, 即便都没有笑,可还是让他压力巨大, 杨临如临大敌。

    杨临保持淡笑,他虽然刚实习,但也知道像面前这样久经商场的精英人士, 最在乎虚伪的面子工程,他不过提出蹭顺风车而已。

    尽管南池说他是南随的朋友,会安全送她回家,他还是不放心。

    没想到俞承白敛眉,抿直的唇线清吐:“不方便。”

    杨临:

    风把两人的对话吹进车里,听得一清二楚的南池:现在精英人士这么不要面子的么?

    除了上次在俞宅见他如此怼过林霜霜,这样锋芒毕露的俞承白已经好久没见过。

    南池想起南随曾经和她说过俞承白这人,说他就是一把开刃的宝剑,剑尖直指敌人,势必一针见血;而对纳入麾下的自己人,更多的是收敛锋芒。

    这么看来,幸好俞承白没把自己当敌人,不然得被他活活气死。

    杨临毕竟年轻气盛,立刻冷了脸。

    南池这两天学校公司来回跑,有些累,弱弱地问:“可以回去了么?”

    俞承白淡淡扫过一眼,问杨临:“会开车么?”

    杨临下意识点头。

    俞承白把车钥匙丢给他:“你开。”

    说着便走到车边要拉开车门进去。

    “你为什么不开?”杨临拿了车钥匙后才反应过来问。

    “我没有给人当司机的习惯。”

    杨临:那我有???

    俞承白一上车

    <,漏进冰凉的冷风,再次被俞承白冷冷刮了一眼,南池冻得浑身发抖。

    三人一车修罗场,感觉说什么都会踩雷,不如不说。南池当机立断,在俞承白上车后,她慢慢把脸挪到另一边,闭上眼睛开始装死。

    她这条咸鱼别的不会,最会装死。

    车子缓缓而动,暖气释放,冰凉的车厢慢慢回暖,南池如同春天苏醒,空气中浮动着淡淡温润乌木香气。

    她知道,这是身边俞承白身上传过来的

    就这样,由最初的装死,南池渐渐昏睡过去。

    “南池,到家了。”

    厚质又毫无温度的声音将南池唤醒,她大概这段日子太累,头一回没有按照本能,车子停下的时候自动醒过来。

    南池见到面前放大数倍的俞承白的脸,下意识摸了摸嘴角,还好,没有流口水。

    “到了。”俞承白面无表情地又说了一句。

    “哦。”南池摸了摸包准备开门下车,见他毫无动静,她问:“你不一起回去?”

    刚说完,早就下车的杨临帮她开了车门,催促道:“回家了,南池。”

    南池才猛然记起发生了什么,她讪讪应下,“知道了。”

    离开前,她弯下腰,冲着俞承白挤眉弄眼:“那我回去了啊。”

    俞承白提起手想揉揉她饱满的脸蛋,但还是放下了,扯了扯嘴角,“知道了。”

    军区大院门口有警卫营执勤,里面住的干部家属都是简朴行事的主,谁敢开宾利这样的豪车,今天执勤的是小李,透过警卫室玻璃往外看了眼,啧啧两声。

    见到南池和杨临从车上下来,不免疑惑,小李抱着装满热水的水杯站到门口和他们打招呼。

    “小李叔叔。”南池乖乖地喊了一声,杨临跟上。

    “南池啊,好久没见到你了,听说你已经实习了?”

    南池和小李的关系不错,小区宵禁很严,一般到了晚上9点以后就不让外卖员进去,外卖就只能放在外卖台上。

    说是外卖台,也只不过是张毫无遮拦的桌子而已,特别是到了冬天,外卖很快就冷了。

    南池爱点夜宵,好在她嘴甜,小李答应她把她的外卖放进警卫室里,警卫室开了空调可以延缓冷却速度。

    一来二去,南池就和小李熟稔了。两人见面总要唠一会儿。

    不过南池今天没有心情,像朵霜打的花似地蔫蔫地点了点头,进去小区后,还装作不经意

    <地往回看。

    也不知道俞承白走没走。

    南池家离小区门口大约要走十几分钟,而杨临家在南池家前面。

    “南池,那天晚上我让你出来,你没赴约吧?”

    杨临冷不丁问她,南池在想心事,有些懵,回答得慢悠悠:“啊?你说哪天?”

    “就是你生日过后那一天晚上,我说在星月酒馆等你”

    两人继续往前走,不知道为什么,杨临说话越来越低,到最后自嘲一般地笑了:“嗐,幸好你没赴约不然就”

    不然就在一起了。他在心底悄悄补上。

    气氛有一瞬的沉闷,说话间已经到了杨临家,他指了指:“我到家了,你也早点回去吧。”

    南池点点头。

    杨临说得轻松随意,转身离开的时候,右手紧紧捏着风衣,青白的指骨,还是泄露出一丝不甘。

    本该早就说清楚的事情,却因为他少年心性,从不开口,默认南池没有来。

    直到今天见到俞承白,杨临忽然感觉到紧迫,回家的路上没头脑地问了出来。

    和他预想的浪漫场景不太一样,他喜欢浪漫,本想约南池在温馨舒适的餐厅里解释清楚,没想到现实确是在寒风四起的路上。

    “杨临,其实我那天去了的。”南池没有走,还站在那里。

    脚步忽地一顿,薄瘦的背影有丝僵硬,杨临缓缓转过身来,启唇说:“原来你没耍我?”

    “耍你?”南池疑惑,“我怎么会耍你?”

    南池过生日的时候是梅雨季节,那天晚上照例下着暴雨,她早就爬上床休息准备关灯睡觉,中途却接到杨临的电话,让她去星月酒馆。

    她刚洗完澡,外头又在下雨,本来不想去,但在床上翻来覆去一阵,想着杨临应该是要回答她那个答案,即使再不情愿,南池还是下床拿了把伞赶了过去。

    她还记得很清楚,那天的雨下得比依萍去找她爸爸要钱时候还要大,雨幕遮挡了眼帘,她根本看不清。

    b大附近有两家酒馆,一家是新月酒馆,另一家也是星月酒馆,差不多的发音。

    但去酒馆的路上,中途出了些差错,费了她好多时间,而且手机还摔进水坑里,南池不确定是哪一家,也从来没记住过杨临的电话号码,她只能一家一家找过去,只是两家都去了,都没见到杨临的人。

    当时回寝室已经是深夜,南池怕打扰其它舍友,直到第二天买了新手机才给杨临打

    <电话,可惜杨临一直没有回复她。

    后来大家都忙着大暴的事情,两人就断了联系。想来也有点莫名其妙。

    现在杨临又说耍他?真是够奇妙的。大概是觉得她没有赴约吧。

    南池其实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她更在乎的是网暴这件事中杨临作为男主角竟然一个回复也没有。

    如同巨大的石块沉入塘底,让南池心里发闷。

    不过杨临似乎更加在意她有没有赴约的事。

    现在说开了也好。

    即使说开了,两人也没什么关系了。

    她就算再忘了自己已婚妇女的身份,也不会忘记刚才俞承白的眼神,说夸张点,她竟然觉得有些像湿漉漉的狗狗眼!

    救命!她还要不要打工了!居然让老板受委屈!

    南池的思绪不知不觉又飘远,被杨临唤了一声名字拉回来。

    外面实在是太冷,而且时间拖得够久了。

    南池摆了摆手,不像平常咸鱼的滑稽模样,姿态轻松又认真地说:“快回去吧,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

    “我先回去了,外面太冷。以后大冬天可别再只穿一件衣服了。”

    她说完,便小跑着回家。

    杨临看着她背影,好久才转身回去。

    大约十几分钟后,南家楼下门口,探出一颗毛茸茸的小脑袋,确认杨临不在之后,南池抱紧身子,像颗子弹似地往小区大门冲。

    俞承白其实来过这个军区大院,南随带他来的。

    里头有个篮球场,以前他们写完作业后,经常在那打篮球。

    外面的人进去比较麻烦,需要到警卫室签名登记,甚至是身份证号码。就算一分钟前刚登记完,只要走出大门想要回来,还得再登记,简直麻烦得不得了。

    俞承白都不爱来这玩,不过谁让南随在小区里认识的伙伴比较多,打篮球的人自然也多。

    他是早就知道南随有个妹妹,只是来了几次,竟然一次也没见着。

    南随说她这个妹妹最大的爱好就是在家躺着,最好伸手就能碰到吃的,不太爱出来。

    确实能吃,俞承白修长白皙的食指敲了敲方向盘,大概是出国后很多年又回到这,大院门口很少有人/流车辆,显得安静,他难免有点异样情绪,车子停着许久未动。

    不过也该走了。

    俞承白正要启动车子,却在寂静的傍晚听到轻扣车窗声,他连忙转头,

    <只见到车窗外模糊的身影,那人直立着,目光只能在胸口徘徊。

    然而只是这一点,就够让他心里的繁杂声音嘈嘈私语,躁动不安。

    他按下按钮,车窗徐徐落下,一张圆溶娇俏的小脸赫然出现在他面前,像是冬季融融圆月。

    南池跑得太快,喘得上气不接下气,她深吸一口气:“我们是要一起睡觉么?”

    南池:

    话刚说说出口,南池就恨不得赏自己两嘴巴,她这一天实在是太累,本来周五想回寝室好好睡一觉,哪里知道闹出这么多事。

    但她又怕俞承白今天找她有重要事,她虽然是条咸鱼,但也明白自己既然和俞承白签了协议,就有要好好扮演好太太这一角色的义务。

    如果又像是中秋那样,临时回俞宅,她又没去,大约是要惹得林霜霜这些人猜忌。

    没想到一说话就嘴瓢,她现在最想做的事无非就是睡觉而已。

    俞承白眼里像是倒映着天上星星,灿烂异常,眼眸闪过一丝笑。

    “上车再说。”

    到了晚上,温度更低,南池上了车,抱紧手臂

    见状,俞承白把空调温度又调高一些。不过等南池坐稳后,他先不着急着问话,而是把车开出去好远才停下。

    南池强打精神,往四周看了看:“这不是回去的路上吧?为什么开到这里?”

    当然是怕你再被人抢走。

    俞承白停好车后,侧过身,大拇指摩挲着中指上厚厚的茧,温声问:“怎么又回来了。”

    因为老板你看起来太可怜!

    但南池觉得不应该说这样让人误会的话,她撒谎说:“我是担心你有什么重要事要我出席。”

    “哦,那没有重要的事。”

    南池:狗东西就是狗东西,是我自作多情好吧!!!

    南池恨恨道:“哦,那我走了。”

    她说着就要开门下车,俞承白及时把门锁上。

    他声音少有的雀跃:“今天你可是走不了了,既然为我牺牲这么多。”

    他想了一会儿,没想到有什么好东西补偿她,“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南池:哦嚯!还有这样的好事!

    “我想要好多好多钻石!好多好多包包!”

    “可以!”

    “除了这些,没有别的追求?”

    别的追求?

    “那我可以先

    <睡一会儿,明天再去可以么?”

    “我像是会赖账的人?”

    南池:你也不是做不出来。

    在南池的沉默中,俞承白了然自己在她心中的形象,但他今天心情很好,不和她一般计较,许诺道:“我要是骗你,我”

    “你就是小狗!”南池帮他回答。

    俞承白:

    “好了,我相信你,行了吧,快回家吧。”

    俞承白从没对“回家”二字有什么特殊情感,可今天到底是有些不一样。

    “好,回去。”

    俞承白把车开进玫瑰园里,停在车库里好一会儿,也没见到南池醒来。他下车吩咐好一些事情后,开了副驾驶车门,把南池抱在怀里进了电梯。

    一直进了屋子,俞承白把她放在沙发上。

    他趁着南池睡着之后,蹲在地上仔细看了许久。

    这样第一次近距离地看她,睫毛比他想得还要长一些,暖气吹久之后,脸颊红扑扑好似熟透的番茄,一掐全是水。

    他们好久没见,见到她的时候他就想掐了,但碍于杨临在场,俞承白只好忍住,后来她出其不意地出来找他,他激动得又忘了。

    这下,俞承白趁着南池睡着,掐了两把,手感很好,像是很有弹性的,不过两把就好,不然就舍不得了。

    直到现在他都像是偷喝了蜜的小熊,眉眼嘴角延展着笑意,他真没料到她还会出来找他。

    那颗寒冷的心像是被温水淹没,他沉溺在欢乐中。

    南池在冰天雪地里走了许久,漫天的飞雪飘落,似乎没有尽头。

    她朝自己身上看了一眼,她的手,脚变成小小的蘑菇,可可爱爱,身上却只是穿着单薄的夏日短裙,衣不蔽体,身上的肌肤青一块,紫一块,全都是被冻的。

    她急需一间温暖的烧着熊熊火炉的屋子温暖自己,举目四望,只有前方几百米处有间蘑菇小屋。

    南池冻得没有知觉,用尽最后的力气挪到了蘑菇屋前,还没来得及礼貌性地敲敲门,便吱呀一声自动打开门。

    里头不会住着巫婆吧?

    怎么看都觉得怎么邪门。

    只是那打开的半道缝里,火焰的温度和粗厚木柴的哔剥声不断诱惑着南池。

    对温暖的渴望始终不敌心底的那丝恐惧,南池迈开腿踏进门槛,双眼倒映着不断跳跃的火焰。

    真是温暖呀。

    南池烘烤了好久,

    <才感觉到冰块融化,身体慢慢苏醒,就像春天里冰冻的河流解封。

    然而肚子却咕噜咕噜地叫起来,一声赛过一声。

    “想不想吃东西?”

    南池背后响起道低沉好听的男声。

    “想吃。”南池抽噎一下,斩钉截铁地说道。

    “如果吃一口食物,你就要多工作一天,你还愿意么?”

    “愿愿意吧。”南池纠结了一会儿,不太情愿地说。

    对方似乎没料到她会如此说,顿了一会儿,“好吧,那我就满足你这个愿望。你想吃什么?”

    说话的人从黑暗中步入光明,相貌俊朗,皮肤白皙,那双凤眼摄魂夺魄,南池的目光一下子被吸引。

    没想到森林公园里还住着男巫婆?

    还是这么帅的!

    只是这巫婆怎么这么眼熟呢!

    他的手背白皙,映着火光,隐约有橘子和乌木的清香。

    南池饥肠辘辘,脱口而出:“吃你。”

    听说吃一口男巫婆最是滋养,不知道帅一点的巫婆肉会不会更加有效!

    下一秒,嘴唇上有柔软的触感,像是果冻最外层透明的胶质,有些凉,不经意间带有柑橘的清香。

    甚至舌尖舔了舔南池的嘴唇,酥酥麻麻的触感,难道是男巫婆再给自己下毒药?南池居然对这毒药有些上瘾,还想要更多。

    这时候男巫婆往后撤回一些,疑惑地问她:“是这样吃?”

    嗷嗷嗷嗷嗷嗷,我要杀了你!

    南池一个翻跃,砰地一声掉在地上,灯光也瞬间亮了起来。

    她的屁股好疼。

    “做噩梦了?”俞承白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南池刚才睡着了,眯着眼睛好久才缓回来,看到俞承白放大的脸,惊吓地捂住脸,都忘记揉屁股。

    “你怎么会在我宿舍?”

    俞承白表情平静,“看清楚再说话。”

    五只手指分开,南池从指缝中往外看,思绪也慢慢回拢,记起前因后果,冷漠地哦了一声。

    她记起来了,在大院上了车后,俞承白并没有说有什么任务,只是让她休息,她浑身轻松之后,便昏昏欲睡。

    后来也不知道怎么就到了这里,她刚睡醒有些糊涂,就直接问了出来。

    “当然是我抱你上来。”

    “是公主抱么?”在梦里,她可是蘑菇公主呢,公主不得要公主

    <抱?

    南池只是随口说,没想到俞承白嗯了一声,这下尴尬的就是南池。她抬头朝俞承白看去,才发现俞承白与梦中的男巫婆重叠在一起。

    她居然梦见俞承白亲自己呢。他的嘴唇一定像梦里那样好啃。

    哄地一下,脸瞬间烧起来。

    天啊,我一条女大学生咸鱼整体在想些什么黄色的内容?真是对不起祖国,对不起党,对不起人民的培养。

    而俞承白并不知道南池在想什么黄色废料,他只有一瞬间的愣怔,但到底是见过风浪的成年人,很快自洽。不过只是抱她上楼而已。

    他把南池抱在沙发上后给她拿了毯子,自己则坐在另一侧沙发上查看财务报表,不过也根本看不进去,更多时候还是安静看她睡觉。

    也许是太过安静,也许是南池睡得太香,俞承白也睡了过去。

    高个子坐在沙发上睡觉不太舒服,俞承白稍微活动活动筋骨,“南池,你有些重,我都快抱不动你了。”

    他特意说了些俏皮话好缓解南池的尴尬的情绪。

    果然南池:闭嘴行吗?老板。

    俞承白又问:“肚子饿么?我去烧。”

    吃过中饭之后,南池就吃了一点关东煮,那时候她困得要命,食欲也差了不少。

    听他一说,肚子果然空荡荡的,有些饿。她厚脸皮地点点头。

    俞承白走到厨房:“你先洗把脸,换件衣服。”

    南池坐回沙发上,摸到手机看了一眼,已经凌晨一点半,从坐上车到现在也睡了五六个小时。

    “要不点外卖吧。”这个点再做饭有些折腾,而且让老板干活不太好吧?

    “我让周叔买的都是半成品,半小时就能搞定。”俞承白从厨房里露出个半个身子,“衣服都在沙发边上,何姐拿来的,先拿了一部分,你整理整理,等会儿可以吃饭了我再叫你。”

    “有两间屋子,你随便挑。”他有条不紊地吩咐。

    厨房暖色调下的俞承白竟然有不可多得的温情,南池想。

    沙发旁边立着两大袋子,南池蹲下来随便翻了翻,全都是她的衣服,连她成套的内衣裤都有。

    还挺周到,南池心想。

    只是这内衣裤怎么只有薄薄的一层!

    臭流氓,色鬼!南池使劲把这些内衣裤往里头塞了塞,恨恨地拿去卧室挂衣服。

    吃饭的时候,南池盯着俞承白,眼里只剩下臭流氓,哪里

    <还有刚才他去做饭时的那点感激。

    但现在寄人篱下,仰人鼻息,总得收敛脾性。一副敢言不敢怒的样子。

    俞承白觉得南池像他五岁侄女看的《猫和老鼠》里头,被老鼠欺负的猫,虚有其表。

    南池一边夹菜,一边用余光盯着他以防万一。

    “干嘛夹辣椒?”俞承白平静地问。

    南池低头看,果然夹了一筷子辣椒。

    “辣椒能治病,平时没事多吃吃辣椒,强身健体,老太太一口气都能爬99层楼梯。”

    “中国人不骗中国人。”

    在俞承白的目光下,她镇定地全吃了进去。

    南池是南方人,吃饭做菜不怎么放辣椒,最多加一些为了好看。也不知道这碗菜里怎么有这么多辣椒。

    辣椒素直冲天灵盖,五感神经比平时灵敏。

    脸上出了不少汗。

    “水水水。”南池辣得都快哭出来。

    俞承白倒了杯冰水给她,南池咕咚咕咚狂灌下去。

    “以后还是别靠吃辣椒强身健体了,看着不靠谱。”俞承白以一种科学家检测试验结果口吻冷静地说。

    南池:还要你说?怎么,你很牛?

    俞承白盛了碗汤给她:“喝口这个,能降火。”

    汤里放了苦瓜,南池吃饭的时候碰也不碰。

    俞承白:“这道汤不苦,中国人不骗中国人。”

    南池:用她的话来嘲笑她,好笑么?

    半信半疑,南池就着碗喝了一口,汤水刚在舌尖蔓延,南池就苦不堪言。

    她着急着站起来去卫生间。

    “吐了没零花钱。”

    咕咚,她又吞下去了。

    魔鬼啊魔鬼,资本家啊资本家。

    俞承白他就是个杀千刀的。什么温情,果然是她眼瞎看错了。

    南池躺在床上,抱着被子滚成一团,在心里把俞承白骂了百八十遍。

    竟然硬生生逼她喝了一碗苦瓜汤,尽管喝完之后,她确实不辣了,浑身舒坦了。

    可是舌尖还是泛着苦味,就连刷两三遍牙也去不掉。

    辣椒和苦瓜就好比b药丸能解a毒药,可b药丸本身也是种毒药,无论吃哪种都要死。

    白天睡得太多,南池躺在床上毫无睡意。手机也快没电了,她打开台灯,下床,把上班背的书包拿到床边。

    她上班背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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