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九章 龙门九家来袭
坟包后,林子后都有人走出,
一道道细长的黑影诡异出现在这乱葬岗中,多少多少为乱葬岗增添了恐怖气氛。
我环视着四周,瞳孔扫动一一查阅,
这些人在我从医院出来时就开始盯上了我,我在大街上瞎逛了一天他们紧跟着不放,既然如此我只好将计就计见一见这些人。
连上出租车上的那个人一共是八个人,
有男有女,经重瞳的仔细审查判定,这些无疑都是人。
而且还不是普通人!
其中有一男一女令我格外关注,
女人衣着随意,黑丝裤袜搭配到膝盖的裙子,容貌也不是很出色,
唯一特殊的是她半边脸被大片的纹身刺青覆盖。
她的娇嫩脸皮上极其不搭的有着类似没有脚的蛇纹身,
鳞片精美奇幻,非鱼非蛇,龙头鱼身。
我辨认出了那纹身,龙生九子的第九:螭吻!
图腾占据女人半边脸,螭吻图腾的呈现的很是凶恶,更有栩栩如生的煞意,
螭吻图腾表现的模样张大血口好似将女人的一只眼珠衔在口中。
而另一个男人则是较为正式的正装打扮,西装衬衫,其特征是挽起衣袖露出的右手臂上有纹身,
那是一只背生双翼的四足兽,首介于鸟与龙之间,四足为爪,翎羽耸立,奇云环绕好不奇特。
龙生九子中的第三:嘲风。
我也辨认出了这个纹身,
如此一来这伙人的身份自然也是明了了,
龙门九家的龙纹,第三的嘲风,第九的螭吻都来了,这伙人身份自然敞开了。
龙门九家!
我对这个情况并不意外,或者说我早就料到了自己会被龙门九家盯上,
先不说身负霸下龙纹的那个纹身男找上门被反杀,
光是我身上的霸下龙纹,蒲牢龙纹,还有红煞厌胜盒,就能猜到龙门九家不会放过我。
被找到也不奇怪,龙门九家不可能没有追踪到龙纹的手段,毕竟那可是龙门九家的至宝。
故此我也没有躲着龙门九家打算,我也没有理由躲着他们。
我怕他们吗?
他们还能比披皮鬼难缠?
比麻箐恐怖?还是说比张家祖坟更神秘?
纵使龙门九家是九个隐晦的古老家族,我也无需忌惮他们,
无形之间我与龙门九家早已是同一层次。
我扫视一圈直白的说:“龙门九家嘛”
“老三嘲风,老九螭吻 ”。
那个手臂上有着嘲风图腾的男人低沉着脸说:“即使你已经摸清了我们,那你也清楚我们的目的”。
“霸下,蒲牢的皮都你身上!我们感觉到了”。
那个女人螭吻也气恨的咬牙:“你竟敢盗走我们龙门九家的皮,这霸下,蒲牢也是你杀的吧”。
“这个账现在到龙门九家来讨债了”。
“嗯姑且算是吧”,我爽快承认说。
虽说霸下,蒲牢都是披皮鬼干掉的,可皮在我身上,披皮鬼又是我干掉的,
这个锅反正是甩不开了,干脆承认得了。
男人嘲风朝其他使了使眼神,其他立刻分散开,
其站位恰好将我围住,看着他们胸有成竹的冷淡自信,真让人觉得有些危机的感觉。
嘲风挽着衣袖:“霸下是去寻红煞厌胜盒的那个小丫头了,而霸下却死了,他的皮也在你身上”
“也就是说你不仅杀了霸下,你还与红煞厌胜盒的那个小丫头有关联”。
“蒲牢惨死,浑身皮肤都被扒掉了,这也是你干的!”
“数罪一起你已是龙门九家视为首要对象”。
“你是近百年里首个敢夺取龙纹的人,也是近百年里第一个敢移植龙纹的人,不知道你用了什么妖法,但龙门九家的血脉岂是你能承受的”。
“我们不会杀了你,我会将你带回去!带到龙门九家去,到时你全身的皮都会被剥掉,让你体验人间疾苦,你会极度后悔你的胆大妄为”。
“啊?你要剥我的皮?”,说起皮,我莫名觉得好笑,
疑惑地反问:
“你想要剥我的皮?”。
嘲风感到讥讽,微怒道:“你认为我们做不到?”。
“不知你用什么诡计杀了霸下与蒲牢,但我与螭吻同时出动你觉得你能逃?”。
“让龙门九家出动两名龙纹者,你足够感到荣誉了”。
螭吻:“别和他废话了,这家伙身上有种令人恶心到极点的感觉,等下扒下他皮时有的他后悔”。
“等等等等”,我连连摆手,卖力的解释道:“我想你们误会了”
“我的意思是你们若是想扒我皮的话”,
五指伸到耳后皮囊自适应裂开口子,手指探进去而后将皮肤扒开。
我扒开大半边脸皮笑道:“想扒皮直说不就好了”。
死寂一瞬,猝然间几人寒毛卓竖,魂惊胆颤,
就连嘲风与螭吻肌肤上浮现另一层细密的疙瘩,
螭吻大失血色:“皮皮扒开了!”。
“他不对劲,这家伙不对劲!”。
将脸皮轻而易举扒开,这怎可能是人能做到的?
谈笑间撕开脸皮何其的惊悚
其他那几人都是感到恶寒,若是面对的是一个鬼,他们还能接受些,但这是人啊。
嘲风紧锁着眉头身形如箭一样冲出,可能是我让他察觉到了危机感吧。
他小臂裸露着,久经锻炼的小臂粗壮,较低的体脂率使得肌肉很好凸显,
不止是小臂,五指指节也要比常人长上一些。
五指直直朝我抓了过去,我放下手,稍微凝视看向他,重瞳视觉中没有什么捕捉不到的东西。
在四瞳齐齐关注下,即将迸发力的嘲风停住,双眸深陷在重瞳的诡异中。
“嘲风!”,螭吻难以理解为何嘲风会停下。
她大声呼喊却无用,
这时旁边一个小年轻叫骂着掏出了沉重的铁器 ,
螭吻目光扫到我脸上的谑意,连忙叱喝:“别开枪”。
她的声音与火器的爆鸣一同响彻,钢铁的烟火一闪而过,
我一把抓过还没回过神的嘲风,
怒吼中的枪弹深深埋入人体迸发出不大的血肉之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