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还债
大门门口的龙裔怪物,见黑影消失,瞬间吓得灰溜溜逃走,头都不敢回一下。
神秘老人正面看着赵晴雪、张一然等人,他的眼神中充满了轻视和嘲讽。
“你们这几个小娃娃,不打一声招呼就进人家的房子,是不是有些不太礼貌。”
张一然看向老人瘦削的面容,实在想不出一个样子看着年过花甲的老人,能有这么夸张强悍的力量。
他也明白此时对方想要杀死他们,就像捏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
赵晴雪强行平息内心中的慌乱,深吸一口气后,平静说道:“老前辈神通盖世,我们晚辈自然佩服得五体投地。
只不过我们也是事出有因,不明不白地突然就掉落到了这里。
进入房子里,也是为了想出去,才出此下策,冒犯之处我等在这里向你赔罪。”
“你这女娃娃心智不凡,遇事成熟冷静,是个好苗子。”老人看向赵晴雪,脸上皱纹绷起,露出一个欣赏的笑容。
“不过可惜了了,落在这个地方,再好的苗子也没啥用。”
李玄清心中忐忑道:“老前辈,请问这个地方有出去的办法吗?”
老人狞笑道:“哼,有倒是有,不过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们,我这里难得这么热闹,为什么要放你们走?”
吴轩灵畏畏缩缩地放出狠话:“我我告诉你,我们是联盟青训队的,你要是拿我们怎么样?事后老师他们一定不会放过你们。”
“联盟?”老人皱着眉头,重复了一遍。
吴轩灵见状,心中忽然有些小底气,继续说道:“对,我爸还是联盟的座上会的,你你要是动我们,就是和整个联盟作对。”
“你这女娃娃真是天真到傻了,你们都落在这个地方,我把你们怎么样?又有谁会知道呢?”老人眯起眼睛,灰色的眸子充满讥讽道。
这里是浊灵秘境,我把你们杀了,然后再把尸体扔到院子外面去。”
不出一个时辰,那些怪物就会把你们吃得连渣都不剩了,到时候谁又知道你们来过这里。”
老人的这一番话,瞬间让在场所有人一下子呛住了,谁也说不出话。
吴轩灵被吓得脸色苍白,一脸悲痛绝望,打也打不过对面,威胁也没用,真的要束手就擒吗?
“冷静点,轩灵,没到最后一步,就别轻易绝望。”赵晴雪拍了拍她的后背,轻声安慰道。
这一切,当然都被老人看在眼里,他脸上微微露出些许赞赏的表情。
老人下一刻,话锋一转,径直杀向张一然:“你这小娃娃,身上有点不对劲啊。”
张一然一下子还没反应过来对方正在说自己,回过神来的时候,老人鹰一样犀利的眼神正冷冷打量着自己,吓得他倪尿门一紧。
“你身上有股特殊的气味,难怪那囚源魔想要单独要你。”老人从上到下将张一然扫视了一遍,继续说道。
众人一脸懵逼地看向张一然,后者也是一脸懵逼,根本听不懂这老人说的胡话。
回过神来的张一然,第一时间就想到了墨虚,不禁暗自心惊,这老人牛逼到这种程度了吗?一眼就能看穿墨虚的存在。
即便自己目前也不知道墨虚的来历,但好歹也是属于自己的秘密,谁也不知道。
这老人要是一眼能看出,张一然不禁胆战心寒。
张一然定了定神,尴尬说道:“老前辈,我根本听不懂你说的啥意思。”
老人舔了舔嘴唇,冷笑道:“是的真听不懂还是假听不懂?尽管藏得很深,但我老远还是能够闻到一股浓浓的杀气。”
煞气?那估计就是那个流氓痞子墨虚了。
两人相隔只有十几米 ,张一然能够明显感受到老人的威胁,但是这个时候只能硬着头皮不承认了。
墨虚这个秘密,绝对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虽然暂时还不知道墨虚什么时候会再次出现,但这个时候也只能寄希望于他了。
平常见他牛逼轰轰的样子,跟面前这位老人打起来,也不知道能不能赢?
张一然尽量安稳住自己恐惧的心理,假装尴尬说道:“老前辈,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
“我身上怎么会有你说的啥煞气?”
老人冷哼一声:“没事,等我后面慢慢研究就行了。”
紧接着大手一挥,所有人的脖颈仿佛都结结实实挨了一闷棍,四人当场晕去。
——
地下大厅内,罗修之看着面前黑袍人,战战兢兢说道:“你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把我带到这里?”
黑袍人摸了摸椅子上的扶手,缓缓说道:“还记的那年夜里,我让你答应我做一件事情吗?”
“你你是那个老人?”罗修之紧张说道。
黑袍人浅浅笑道:“是也亦或者不是,但是你来这里的目的,我们都是一样的——为我们做一件事情。”
“你们究竟想要我做什么?我不欠你们任何东西吧。”罗修之惊恐说道。
“有些东西,不是你说不欠就不欠的。”黑袍人缓缓起身,走向台阶道。
“你,十岁那年就欠我们一条命了。”
罗修之惊恐道:“十岁?我根本就听不懂你在说些什么?”
黑袍人冷笑道:“十岁那年,你生了场大病你可曾记得?”
“你你怎么知道?”罗修之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对方的话让他心头一颤,十岁那年确实生了场大病,除了母亲和同村里的一些老人,他从未跟别人说过。
他不明白对方是如何知道的,更搞不懂对方为什么提起这个。
黑袍人继续道:“你母亲没钱带你去上大医院医治,求神拜佛也没用,是我救了你。”
“你的母亲不知从哪里得到了我的器物,她向我许愿祈祷。”
“我感受到了她的诚意,救下了病入膏肓的你,而现在,这笔账随你母亲走后,要由你来还了。”
“你是说是你救了我?”罗修之难以置信地看向面前这个诡秘莫测的男人,心中的信念逐渐开始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