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会卜卦的瞎子，天眼通，《九章算术》

    顿时，这些人哄堂大笑。钱强说话了，“方凡，一看你就是在说谎。我可是认识真正的武者。随便一套拳法，掌法，剑法，刀法，都需要数十年的辛苦练习，才能有所成就。更别说掌握精髓了。”

    任其点了点头，“方凡，你怎么现在越来越爱吹牛了呢。这个习惯不好。”

    吴三也点了点头，“方凡，做人要实诚，不能随意说谎。”

    众人都深以为然，都点了点头。方凡无奈了，说实话都没有人相信。方凡也不管这些了，狼吞虎咽吃着早餐。似乎，自己的饭量又增加了。钱强几人也是有些惊讶，看着方凡的小身板，想想方凡也不过十六岁的年龄，怎么会吃的这样多呢？而且，吃多了，肚子，腹部也没有胀起来。都不知道吃到什么地方了。吃完了早饭，又是忙碌的一天。昨天下了雨，天气凉爽了一些，今天出门的人，来酒楼吃饭的人就特别多。方凡倒是招呼了不少老顾客，但是，没有得到什么奖励。正在这个时候，方凡看到了一个人，这个人身上穿着一件青色的广袖袍服，头上簪了一个碧玉的簪子，簪子看起来就价值不菲。这个人大约三十多岁，容貌也是一等一的好。唯一让人惋惜的是，这个人的双眼是灰色的，眼白是灰色的，眼球也是灰色的，显然是看不见的。手上拿着盲人用的手杖，敲击着，探寻道路。走到了福贵酒楼门口，就开口了，“是福贵酒楼么？”

    方凡连忙上前，“是的，这位客官，您要在包厢吃饭，还是大堂吃饭？我给您引路。”

    说着，方凡搀扶起了这个瞎子的一只胳膊。瞎子笑了，“大堂就可以了。听说福贵酒楼的冰饮不错，特意来尝尝的。如今已经是七月底了，过几日，冰饮可能就不卖了。”

    方凡笑着说道，“是的，这位客官，您了解的真清楚。最多再过二十日，冰饮就下架了。”

    虽然瞎子看不见，但是方凡依旧露出了最亲和的笑容。方凡引着瞎子来到了一处角落，免得谁冲撞了他。方凡就开始报菜谱了，不仅报了菜谱，还说了味道怎么样，咸甜香辣，都介绍了。瞎子点了两个清淡的凉菜，一个是粉丝胡萝卜丝，糖水腌番茄块。倒是冰饮，点了三份，一个红糖冰粉，红茶奶茶还有冰糖银耳雪梨羹。这些菜都是现成的，很快就上来了。掌柜的对方凡招招手，方凡连忙过去，“小凡，那个人眼睛不便，你就在旁边招呼他吧，其他的客人你先不用管了。”

    方凡连忙说道，“是，掌柜的。”

    方凡就在瞎子的身边，端起了一盘盘菜，冰饮，放在了瞎子的面前，抓着瞎子的手，放在盘子，碗上，让瞎子可以摸得着。这样，瞎子就知道这些菜大约是怎么摆放的，想吃啥了，就可以用勺子舀，筷子夹。瞎子虽然眼睛瞎了，但是行动之间，竟然是非常利落。方凡说了一遍这些菜品，冰饮的摆放，瞎子就记下了，想吃什么了，能准确无误取到。也让方凡大开眼界。瞎子边吃，边和方凡聊。方凡才知道，瞎子是卜卦的大师，是乾坤算馆的坐馆大师。双眼也是前些年卜卦给失明的。这些卜卦的人，泄露天机，会遭受反噬，一般都是五弊三缺的命理。当年瞎子不过是二十多岁的年龄，就被称呼为卜卦界的大师。有一次在别人的起哄，怂恿下，给一个密地卜了一卦。后来，是看到了那个密地的秘密，但是双眼就流出了血泪，失明了。方凡也是想到了一点，卜卦需谨慎，入行有风险。瞎子眼睛虽然看不见了，但是心态特别乐观，而且说起来卜卦的事情，真的是滔滔不绝。显然，瞎子是十分喜欢卜卦的。瞎子慢条斯理吃完了两个凉菜，三份冰饮，指节分明，修长如玉的手取出一块帕子，擦了擦嘴，“小二哥，这顿饭多少钱。”

    方凡笑了，“这位客官，这顿饭是四十七两银子。”

    瞎子点了点头，摸向了腰间的锦袋，取出了一张五十两银子的银票，递给方凡，“不用找了，剩下的都赏给你了。”

    “谢谢客官。”

    方凡伸手接过了银票。“黄阶三品，奖励十年丹一颗。”

    “黄阶九品，奖励五十年丹一颗。”

    “玄阶二品，奖励百年丹一颗”“玄阶四品，奖励天眼通。”

    “玄阶六品，奖励《九章算术》。”

    这些丹药的作用，天眼通的能力，《九章算术》的使用方法，如同水流一样流过方凡的脑海。《九章算术》给了一本书，在储物空间里面，所以和法术不同，不是瞬间学会的。《九章算术》就是算命的书，教授人怎么算卦，怎么卜卦，怎么算命理，算天下局势走向，甚至，窥探天机。天眼通是在方凡服用明目丹的基础上，加上了一些特殊的功能，比如可以看见鬼，可以看见寻常人看不见的东西。总归，天眼通，十分有用。方凡笑了，也不枉他这样尽心招待瞎子，竟然获得了这么多奖励，还都是他需要的。方凡扶着瞎子走出了福贵酒楼，到了外面的大街上，“这位客官，我就送您到这里了，下来您要自己走回去了。”

    瞎子点了点头，“多谢小二哥的招待，以后会常来。”

    方凡笑了，“谢谢客官，请客官多多惠顾。”

    瞎子走了。方凡回到了酒楼大堂。下来，到了晚上，方凡也没有再获得奖励。不过方凡心态很平和，每天有一单有奖励，方凡就心满意足了。眼看着戌时末了，也没有了客人，众人聚集在一起吃饭。掌柜的算了算客人的打赏，给这些厨师，店小二，学徒分了。掌柜的向来公正，虽然分的有人多，有人少，也没有人有意见。这次，方凡分到了六两银子。吃完了饭，领了银子，众人就准备回去了。钱强依旧和任其一些走，其他几个店小二一起走，方凡是单独走。路上行人很少了，方凡钻入一条巷子，从这条巷子回家，路会近很多。方凡一拍脑袋，这个巷子不就是坊间传闻，那个死了的书生夫妇，樊林芝家所在的巷子么？进入了巷子，方凡就瞪圆了眼睛。一眼就看见三个鬼，也没有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