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童子尿
我轻车熟路地走向走廊的尽头，打开防盗门，孙大光的声音从地下室传出来:
“李副队长，都这时候了，你得跟我说实话，这关系到很多人的性命。”
“我…我都说…说了好几遍了，你…怎么就…就不信？我说…说话这么费…费劲，你还…还总问…问我。”
李帅说得很诚恳，听起来不像说谎。
“我这不是为了岛上的人吗？一旦入药了，就得给所有病人吃下去，如果不起效果，还得重新配置，时间不等人啊！”孙大光叹息说道。
我悄悄走下去，地下室堆放的杂物很多，我躲在一个箱子后面。
苗姐也在这里，正在专心地用天平称量药材。一场病毒感染，让她和孙大光有了破镜重圆的意思。
李帅拿着一个大玻璃杯，正在不停地喝水，他本来就胖，现在肚子更鼓了。小美没有在这，不知是死是活，孙大光今晚制药，大概没有打算用小美入药。
“你都喝了三杯了，怎么还是不行？”孙大光不耐烦地对李帅说道。
“可…可能是紧…紧张，别…别急，就…就快了。”李帅脸上一层油汗，抽着鼻子说。
苗姐递过来一个托盘，里面是几样药材。孙大光接过来倒进药锅里，又问李帅:
“我可要下药了，你到底是不是童子身？俱乐部的姑娘，你真的一次没碰过？”
“都…都说几次了，我真…真没碰…碰过。”李帅红着脸说道。
苗姐插嘴道:
“大光也是为了岛上的人，童子尿如果不纯，药效可就不够了。李帅兄弟，你是生理问题，才不碰女孩子吗？姐是过来人，你别不好意思，咱们都是为了救人。”
李帅的脸更红了，吞吞吐吐地说:
“你…你们可要保…保…”
孙大光不耐烦地说道:
“保密。”
“对，就…就是保…保…”李帅这次没能顺利把话说全，在“保”这个字上连续卡顿，像以前秋鸽看电影时的光盘，卡在一句话上不走道了。
“保密，保密，保密！我知道了。”苗姐也觉得听他说话太累，大声说了三个保密。
李帅破例没有再次重复，接着说道:
“我…我的那…那东西，有点…点小，不…不好意思让…让别人看…看见。”
苗姐来了兴趣，笑着说:
“有多小，让姐看看。你怎么不早说，让大光给你配点药，说不定能变得和大光一样大呢！”
孙大光感觉有失颜面，冷冷地哼了一声，苗姐现在彻底收敛了脾气，低着头走到旁边，专注地继续称量药材。
李帅又喝了一杯水，拍拍肚子说:
“孙…孙院长，应该可…可以了。”
孙大光从桌子上拿过来一个玻璃罐子，上面带着刻度。他把罐子交给李帅，嘱咐李帅道:
“不要让童子尿碰到任何东西，包括你的手。记住了，器皿都已经消毒，千万不要再污染。”
苗姐放下药材，出主意道:
“大光，我看有点悬！他如果那个东西太小，很容易就被手污染，除非他不用手扶着。但是不扶着就容易尿歪了，我有一个好办法，不知道行不行？大光你看…”
孙大光嫌她说话啰嗦，申斥道:
“苗经理，工作场合称呼职位，你说话也利索点。”
苗姐脱胎换骨了，笑着说:
“知道了孙院长，我是想让他坐着尿，像我们女人那样，就不会污染。”
李帅生气了，脸上的粉刺都往外鼓起来，瞪着他俩说:
“你…你们太欺…欺负人了。”
孙大光严肃地说:
“比起生命，个人的那点委屈算得了什么？李副队长，如果岛上的人都死了，你一个人守着尊严活着吧！等到那时候，你鸟大鸟小还有什么意义？李帅，你就当是在上大号，尿出来就完了。”
苗姐的建议得到采纳，心里很高兴，补充道:
“大光，不，孙院长，李帅尿的时候，得控制点，放屁也会污染的。”
李帅把器皿放在地上，刚要脱裤子，忽然想到苗姐是女的，冲着她说:
“苗…苗经理，你转…转…”
苗姐明白他的意思，转过身去说:
“我转过去了，你开始吧。”
李帅脱下裤子，坐在玻璃器皿上开始发力。我看见了他的本钱，确实小的可怜，还不足两寸，和小孩的差不多。
我看见苗姐偷偷转过头，假装称药材，斜着眼睛悄悄看李帅。李帅不负众望，尿了半罐子，站起来提上了裤子。
“哈哈，足够了，足够给那些人服用了。”孙大光对可入药的东西并不避讳，端起罐子仔细观看，从我这角度，感觉他马上就要豪爽地一饮而尽。
苗姐看童子尿已经顺利得到，大概是想要过二人世界，给李帅送了出去。
苗姐腼腆地说:
“孙院长，没人的时候，我可以叫你大光吗？”
“嗯，别太在乎称呼。”孙大光专心工作，目不斜视地回答。
“那你搬回去住吗？我来医院总是不太好。”苗姐含情脉脉，温柔地看着孙大光，想得到满意的答复。
孙大光说道:
“能不能活下去还不知道呢，再说吧。”
苗姐坚定地说:
“肯定能活下去，大光，咱们是药王孙思邈的后人，这点病毒还不够塞牙缝的，我和你同甘共苦。”
孙大光不禁苦笑，但是苗姐的热情打动了他，他拉住苗姐的手，态度温和地说:
“苗苗，我答应你，以后咱们不吵架了。”
这一声苗苗，让苗姐身体一颤，泪水止不住流下来。孙大光忙扶着她躲开药锅，充满柔情地说:
“苗苗，别哭了，药里不需要美人泪。”
我对夫妻分分合合的事情没兴趣，知道小美并没有被入了药，我来到外面。
一滩血迹还没有风干，我顺着气味儿找到了小美。
在一间病房内，小美躺在床上，身上插着好几根管子。她处于昏迷状态，旁边的仪器显示着变化的数据。
我没有本事救她出去，这座小岛没有逃生的可能，当初小美对别的姑娘喊过，逃命的机会只有一次，没想到几个月以后，就应验到她自己身上。
孙大光对小美还算不错，矮冬瓜被打了镇静剂，也没有享受到单间病房，小美却一个人住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