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受难的女孩
这些女人盛完饭，狼吞虎咽吃起来。
有的孩子醒了，她们就把饭喂给孩子，太小的孩子嚼不动，她们就先在自己嘴里嚼烂了，再用勺子喂给孩子吃。
有个孩子大概断奶晚，在女人怀里挣扎，小手抓着女人的衣服，张着嘴去叼乳房。
“小娟妹子，这个孩子想吃奶，你就给他吃点儿呗！”
小娟四十多岁了，长得又黑又小，瞪着眼说:
“我一个老太婆，那还能啯出来奶？我看你奶膀子挺大，要不你给他吃。”
这个女人确实胸脯很大，还故意挺了挺，自豪的说:
“让你说着了，我年轻的时候，不知道有多少男人，都喜欢我这对儿宝贝。我打算用它撩撩龙哥，那我就不用冒着被打死的危险，到处去偷孩子了。”
孩子们陆续醒过来，开始哭闹。被分管的女人震慑住的，不哭了，愣愣地看着周围。
吓不住的孩子，哭闹得让人烦了，女人就从柜子里取出药粉，冲上水给孩子喝下去，没一会儿就又睡着了。
一阵脚步声响起，外面传来好几个打手的声音:
“酒没喝上一口，就急急忙忙吃了点饭。还是龙哥的那些老兄弟吃香，我们总还是后娘养的。”
“那能怎么办？虎哥废了，我们归了龙哥。慢慢熬吧，我看龙哥人挺好。
怎么他妈又是这个院子？上次那个李大夫，弄什么逍遥散，差点儿害死我和二宝。”
我想起来了，这是我杀李大夫那天，虎哥的两个手下。李大夫一紧张，逍遥散全进了他们的嘴里，后来跑去输液了。
“大宝，你也因祸得福，输液不管用，你来劲了，让老张的女儿明月给你解毒。现在多好，你成了张大夫的姑老爷，张大夫可有钱了。”
转眼间，几个人打开了院门，走了进来。
“这个二哈好大啊！怎么没人看着，是救助场还是繁育场的？自己跑出来了。”
一个打手说:
“孤陋寡闻了吧？这二哈原来是斗狗场的，罗威纳都干不过它。现在是秋鸽的宠物，妈的，待遇比我们还好呢！”
名叫大宝的打手拍了拍我的头，对旁边的人说:
“啥时候我也能养一只，我从小就喜欢狗。咱们这有的是狗，也不让我们要一只，真他妈不讲理。”
“我们现在不就是狗吗？当人家的狗腿子，让打谁就得打谁，啥时候成了大哥，才能想咋样就咋样。”
二宝叹了口气说。
一个瘦子说:
“算了吧，虎哥够威风了吧？不也成了太监，下面被人切了，塞进他自己的嘴里。还大哥？老老实实攒点钱，回老家娶个媳妇得了。”
几个人来到女孩子屋里，接上水龙头，对着地上躺着的女孩子们一顿乱喷。
有的女孩子醒过来，吓得哇哇乱叫。水柱喷在她们脸上，直接喷进嘴里。女孩子们赶忙躲避，被呛得不停咳嗽。
水泥地上很快积了水，女孩子们坐在水洼里，全身都湿透了。几个女孩披头散发，哭喊着向门口冲，被打手们拳打脚踢，推回去坐在水里。
水停了，一个大个子很凶地对姑娘们喊道:
“别为难哥几个，我们就是听令行事，这里鸟儿都飞不出去，都他妈老实点儿。我叫柱子，以后都叫我柱哥，现在都闭嘴。”
女孩子们战战兢兢，竟然没有感觉到身底下，已经被水浸湿了。
“大哥，放我们走吧，我回家给你拿钱，多少钱都行，求求你了。”一个女孩给柱子跪了下来。
“哦？多少钱都行？那你回家给我拿两千万。”柱子斜着眼睛说道。
女孩一愣，也许这个数字超出了她的想象，跪在那里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大哥，放了我们吧，谁家里没有母亲，谁家里没有姐妹？你们行行好，让我走吧！”
一个女孩恳求道，她虽然很落魄的样子，但是气质不凡，像有些文化。
柱子坏笑着说:
“我家里没有妈，我也没有姐妹，别再他妈啰嗦。放你们走，我们弟兄就得没命，你说我们有那么傻吗？”
有的女孩子安静下来，认清了目前的处境，知道求他们没有用。几个胆小的女孩，搂着旁边的女孩，小声哭起来。
突然门被踢开，几个龙哥的手下走进来。一个三十多岁的胖子，摇头摆尾地走到女孩子们面前，指着地上瑟瑟发抖的女孩子们对柱子说道:
“柱子，你让她们来享福的吗？离老远就听你叽叽歪歪的，你当自己是老师啊？还整说服教育那套？她们就是皮痒，不收拾就不行。”
他踢了一脚，近前的一个女孩啊的一声翻过去，嘴里全是血。
“现在排成三排，都他妈给我跪着。”
女孩子慌张地看着胖子，站起来弯着腰，不知道怎么办好，颤抖着向后退。
这惹怒了胖子，他抓起一个女孩的头发，用力向墙上撞去，咚的一声，女孩没有叫出声就软软地倒下去。
“别让我再说第二次！”
胖子腆着肚子，三角眼放射出凶光。
女孩们无助地轻声啜泣，哆哆嗦嗦地你拥我挤，总算排了三排，跪在地上。
“看见没？对付这帮贱人，你得这么办！”
胖子得意地对虎哥原来这些手下说，“行了，这里交给我们，龙哥照顾你们，让你们喝酒去，去吧。”
大宝他们出去了，胖子打量着地上的女孩们，指着一个长相俊美的女孩说:
“你过来！快点儿。”
那个女孩佝偻着身体，哭着摇头，慢慢向后退。胖子一步上前，抓住女孩的头发，拉着她走向最右面那间屋子。
剩下的打手们发出邪恶的笑声。
我离开这个院子，向远处铁丝网走去。想把这些可怜的女孩们救出去，爬铁丝网肯定不行，人太多，也太危险，只能想别的办法。
来到墙边，我望着铁丝网，忽然想到，可以在这下面挖一个大洞，这样就可以从下面爬出去。
我张开利爪，在一棵树下开始挖。这棵树很大，平时谁也不会发现树后面的洞口。
狗去挖洞，还真不容易。不时地就有石块儿出现，弄得我爪子开始疼。一个下午，我都没顾得上吃饭，不停地挖着。
早挖好一天，姑娘们就能早得救一天，不能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