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被抽取寿命的女人
江云打琼斯的场面有点儿童不宜,为了不摧残陈扬兄妹俩幼小的心灵,江云坚决没说事情的经过。
回到陈家给自己安排的住处,江云就打坐修行,修行到午夜一点左右开始睡觉。
第二天早晨四点多钟江云就起来了。
他现在对睡眠的要求不高,一晚上有两三个小时就够了,等他进入了修行第五境净丹境就完全不需要睡眠了。
陈家半山腰别墅门前的广场上,陈家请来的那五位拳师就在门前的广场上练功,一个个嘿嘿哈哈的练的汗流浃背。
三位炎国人练的是套路拳法,那两位老外则是练习站桩击打。
站桩击打没什么可看的,站在那些像木偶一样机械地挥动拳头有什么看头。
江云就看那三位炎国拳师的套路。
三位拳师的拳法各不相同。
那个叫‘断沙掌’的练的拳法像鹰一样,两手如爪来去如风,时不时来个亮翅的造型。
江云微微摇头,华而不实。
通背神猿的拳法则有些搞笑,像个猴子一样在地面上窜来窜去,看着抓耳挠腮的。
唯一让江云看得上眼的是那位以腿功见长的拳师,他的两条腿玩的虎虎生风,有些刚猛的意思。
“喂!那个江什么的,不知道偷看别人练功是不道德的行为吗?一边玩去!”断沙掌郭跃对着江云吼了一嗓子。
江云撇嘴,这都练的什么玩意儿?
他们的这些功夫几乎都是低级的不能再低级的功法,而且中间净加了些中看不中用的花里胡哨的东西。
这些没什么用的东西让他们的武道修行走了很大一个弯路。
你们不让老子看,老子还懒得看呢。
这些雇佣的拳师所习功夫是这样,就是陈扬兄妹修习的功法也是如此。
陈家的功夫走的是太极的阴柔路子,只是里面不实用的东西占了相当的比例。
“你们这功法不对呀!里面掺杂了太多无用的东西,我看着感觉非常的不通顺,把你们的功法拿来我看看。”
对于江云这个要求,陈家兄妹大眼瞪小眼。
这些古老家族都有一些从古代传下来的功法,但不对外开放。
以前都是传子不传女,只是到了现代因为人口的问题才对家族的女性开放。
但对家族的女性开放不等于对外人也开放。
江云也看出了对方的顾虑,也就没再提看功法的要求。
人家练功,他则在附近溜溜达达,看遍了这里的风景。
今天还是陈氏集团总部改造启动的日子,建议是江云提的,他自然要亲临现场进行指导规划。
既然不能对付那刀一样的大楼拆了,那就只能在自己一方做文章了。
经过现场的勘察,江云把改造位置设在陈氏集团总部的五楼。
这个位置正好是对面那栋刀一样的大楼刀刃最薄弱的地方。
江云画了两个炮台和大炮的式样,还有两面两米高的铁质盾牌。
对于大炮炮身和盾牌上的阵法江云特别的进行了关照,一定要把这些阵法准确地烙印在炮身和盾牌上。
“等这些大炮和盾牌制作完成通知我一声,这上面的阵法需要开光运行才会有效果。”
图纸画好,陈扬立刻联系了一个个人的机器铸造厂进行大炮和盾牌的铸造。
大炮和盾牌的铸造需要时间,没有个十天八天根本铸造不出来,就炮身和盾牌上那些阵法就够那些铸造厂头疼的了。
这还只是简单的反煞阵,如果是复杂的反煞阵他们根本就没法铸造出来。
陈扬还的指挥他雇佣来的装修工人改造那两个房间,江云就在陈媛的陪同下在陈氏总部门前的大街上闲逛。
“江哥!想不到你竟然还懂风水,要不我给你做个布幡上,写‘神机妙算’四个大字,你在道边摆摊算命得了,一天赚不老少呢!”
江云被陈媛这个奇思妙想弄笑了。
“如果实在吃不上饭了,你的建议未尝不是一条路。”
“啊!你还真会算命呀?那你给我算算怎么样?”
“命那东西可不是乱算的,以后没事儿千万别老去算命,有些命算破了就再也圆不回来了。”
“遇到有事儿还是要算算的,起码知道吉凶吧,也好有些防备。”
“就是知道了又能如何?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该来的一样回来,到时候该走的也肯定会走,所谓的防备也不过是一种自我安慰而已。”
“先生!给两个钱吧!”在经过一个要钱地摊前时,地摊后一个老妪引起了江云的注意。
老妪看样子有五六十岁,一身破破烂烂,手里还拄着一个拐杖。
陈媛看江云停下了脚步就拉着江云往前走。
“小姑娘怎么那么没有爱心呢?”
“我咋没爱心了?以前看到要饭的我是都给钱的,而且还不少给,只到有一天我看到一个要饭的下班,在一辆宝马后把衣服一换然后开着宝马离开,打那后我再没给过要饭的一分钱,别看他们穿的破破烂烂,家里说不定都是富户。”
“你说的不是没有道理,不过这个女人不是。”
这个老妪引起江云的注意是她身上虽然穿的破破烂烂,但却浆洗的干干净净。
从这一点可以确定她不是一个有智力问题的人,而且也不是职业要饭工作者。
最重要的一点是这个女人被人抽走了不少于三十年的寿命。
在这样一个低武世界竟然有人会抽走别人的寿命,这不能不引起江云的注意,让他感到惊讶。
抽走别人寿命的通常都是邪修,而且境界都不会太低。
在地球上还有这样的存在吗?
江云在老妪面前蹲了下来,把一张百元的票子放在老妪两手捧在面前的碗里。
“先生!我只要十块钱够碗面条就行。”
这就怪事儿了,要饭的竟然还嫌钱多了!
“吃完了这顿下顿就不吃了?留着以后用。”
“以后?吃了这顿说不定我就死了,哪里还管以后。”
“你才二十多岁,怎么会这么快就死了?”
江云这句话一说完,老妪手里的碗啪嗒一声掉在地上摔成两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