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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妃瓜尔佳氏(三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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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孩子都成亲后,慕容钰身上仿佛卸下一个重担,神色都快活了许多。

    儿女的事就让他们自己操心吧。

    慕容钰近来的兴致都在看话本戏剧上了,这些不能在当太子妃时期放纵的东西,当上皇后后,就不必再装模作样了。

    当太子妃这段时间绝对是她出生至今过得最憋屈的,太子爷被先帝管得多严,她也就被管得多难受。深切执行了妇唱夫随这个词。

    先帝还在时,不知明里暗里有多少眼线盯着毓庆宫,如今总算自由自在了,慕容钰就非常不喜欢的有奴才跟着自己。经常挥散周围的奴才,自个悠然待在。

    大抵是被先帝管得严了,他们夫妇俩都总想找些新鲜的玩意过日子,解解闷。

    在这皇城里,他们几乎对这一草一木都了如指掌,每座宫殿都看腻了。在他们眼里与那毓庆宫里没什么两样。什么模样他们没见过,新鲜感早没了。哪都令她麻木不仁。

    胤礽处理完先帝留下来的烂摊子,稳固了局势,心里就有一个念头不停盘旋着。他想带着他的皇后出宫走走,整日待在皇宫里,他都快闷死了。

    这大清的大好江山,花花草草他们都还没见识过呢。再过些年,他们就走不动,看不了了。

    胤礽心中盘算着,默默地把朝堂上的一些不太打紧的政务扔给了平安。

    慕容钰诧异地瞧着近日以来见胤礽的次数逐渐增多,甚至比她当太子妃在毓庆宫里见的次数还多。

    不应该啊,当皇帝的工作量怎么着也比当太子时大多了,他从哪抽出的时间啊。

    想她当上皇后之后,那后宫之事啊,堆积如山。小到太监吵架,大到国库的开支,桩桩件件都压在她的桌子上。她每天处理地焦头烂额,挤点玩乐的时间都庆幸不已

    胤礽这是用了什么法子慕容钰脱口而出这个疑问,胤礽似骄傲地笑了一下,洋洋得意道出了真相。

    慕容钰猛地看到了一个解题的思路。对了,平安还有福晋呢?

    慕容钰眼睛一亮,默默提出了更好的意见:“保成,反正平安不是都能担起大任了吗?他的嫡福晋钮钴禄氏就住在毓庆宫里,闲着也是闲着。现在先不如锻炼她一下统领后宫的能力,日后掌管宫权时也能更得心应手些。”

    慕容钰非常真挚的提出意见,大眼睛扑闪扑闪着,轻轻扫过胤礽的心弦。胤礽眼睛直勾勾盯着那鲜艳欲滴的红唇,艰难咽了口口水,轻咳一声,赞同地点点头。义正言辞道:“钰儿言之有理,朕都差点忘了平安那媳妇。明日就让她来吧”

    慕容钰感受他的目光,纤细的手羞耻地轻轻推了胤礽的胸膛一下,被胤礽捉住按在他炽热的胸膛上。上下的微微起伏顺着手传递到两人的喉咙上,只觉一阵口干舌燥。

    胤礽一把捉住她的两只手,单手按过她的头顶。轻轻把她推倒在床榻之上。

    ……

    慕容钰头微微扬起,粉嫩的唇瓣微张,溢出些破碎的音节。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着,眼尾泛着殷红,微睁的眼眸泛着水雾。

    胤礽低头轻轻吻着她的眼眸,吻去她的泪。使坏般握住她的嘴,撕咬着她的耳垂沙哑地道:“钰儿怎么哭了?哭得朕都心疼坏了”床榻却晃得更猛烈了。

    慕容钰只得发出呜咽声,破碎中带着细微的哭腔道:“够了……”

    指甲紧紧抓着胤礽的背,印出道道红痕。胤礽仿佛更兴奋了,嘴上温柔安抚着慕容钰,动作依旧。

    ……

    次日,慕容钰边揉着腰边召见着钮钴禄氏。

    望着钮钴禄氏茫然的眼神,慕容钰温柔对她笑了笑道:“钮钴禄氏,本宫思来想去,觉得也是时候让你接触宫权了。”

    钮钴禄氏心里一惊,欣喜万分:“请皇额娘放心,儿媳定不辜负皇额娘的厚望。”

    她虽诞有嫡长子永琏,又深受平安的敬重。但那佟佳氏和赫舍里氏于身后虎视眈眈,又诞有爷的二阿哥和三阿哥,与永琏岁数相差不大。极有可能威胁到永琏的位置。

    所以她必须要把这宫权牢牢握在自己手里。为日后之事早做准备。

    慕容钰瞧着钮钴禄氏认真聆听的模样,满意地点点头。不愧是大族培养出来的姑娘,一点就通。然后更耐心地嘱咐着种种事宜。如填鸭般把要点塞进她脑子里。

    瞧着平安与钮钴禄氏一天天成长着,慕容钰与胤礽满意万分。两人于坤宁宫内交流着成果。

    慕容钰松了口气道:“妾身终于不用总被那些琐碎的宫事缠身了”

    胤礽深以为然地点点头:“朕近日以来都觉得神清气爽。果然,让他们办差事是个极其正确的决定。”

    随后兴奋地提议道:“朕早就想好了,我们悄悄地在宫外建一座府邸,不让他们知道。就我们夫妻俩偶尔在宫里过得不太舒服的时候,就去府上小住几日。”

    “等再过个一年半载的,平安能平稳监国的时候,我们夫妻二人就率领一部分人去草原围猎,沿袭皇阿玛的传统,更重要的是看看无忧,领略一下草原的风情。”

    慕容钰笑着点点头,二人一齐陷入对未来的美好幻想中。

    接下来的岁月夫妻相伴而行,温馨而安稳。

    这些年来,平安的嫡福晋钮钴禄氏又得了个四阿哥,侧福晋佟佳氏得了个二格格,侧福晋赫舍里氏得了三格格和五格格,后院的高氏诞下了六阿哥。

    看着平安子嗣如此的充盈,胤礽心里还是欣慰不已的。他只有平安与弘皙两个阿哥,自然希望他们能多多繁衍后代。

    而在子嗣数量上,弘皙子嗣的数量远远超过了平安。

    许是这些年来弘皙一直不受重用的原因,弘皙大多在后院厮混,几乎每年都有孩子出生,有时候一年里甚是有三四个孩子一同出生。

    这本事着实令平安刮目相看。

    那进门的年佳氏起初非常得弘皙的宠爱,连嫡福晋都得避其锋芒。弘皙对她那叫一个有应必求。两人辛苦耕耘,就为了得到一个子嗣。

    弘皙深知要想得到年羹尧全心全力的助力,光是简单的姻亲关系是远远不够的,必须要有更深层一点的关系,例如一个很有可能继承皇位的外孙,这样才能让年羹尧放心地把整个家族压宝在他身上。

    他的嫡福晋乌郎罕济尔墨氏是蒙古贵女,若他有朝一日能够登上那个位置,他的那两个嫡子也是没有继承权的。大清可不允许有外族血脉的阿哥登上皇位。

    所以弘皙做出这样的决定是一点也不犹豫。

    可惜想象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

    那进门的年佳氏天生身子骨就娇弱,起初接连怀上了几个孩子,但都在腹部的时候就流产了。接二连三不停的有孕更是把身子骨给折腾坏了,日后都无法再有孕。

    然后这新进门的侧福晋就渐渐失宠了。毕竟年羹尧也不是个傻的。要是弘皙阿哥和年家的血脉没法传下来的话,他们年家不就白白替别人做了嫁衣。赔本买卖这事他们可不干。

    年羹尧舍弃女儿那叫一个果断。不舍弃也没法子了,他如今在朝堂上算是孤苦无依了。

    雍亲王胤禛已察觉到他的心思,亲自把年羹尧踢出自己的门户。朝中其他大臣躲他也像躲瘟疫似的。

    笑话,如今弘曦阿哥一看就是未来的皇帝,哪怕他们是朝堂上的中立派,端的是文人傲骨的风范,也不敢得罪未来的皇帝啊。

    他们真当弘曦阿哥是翩翩君子,温文尔雅啊等到犯在他手上,就知道弘曦阿哥的厉害了。

    弘皙对这数次怀孕又流产的年佳氏渐渐起了怨念,再加上年羹尧这个岳父明摆的就是断尾求生,不打算再给他一点助力,对年佳氏就越发的不上心了。

    毕竟比起年佳氏还在肚子里就流掉的孩子来说,他更愿意自己的孩子平平安安的生下来。只不过他这种翻脸不认人的态度对年佳氏来说无疑是残忍至极的。

    但在后院里,年佳氏作为侧福晋,又是年羹尧的嫡女,还是颇有地位的。用着手上的权力打压着受宠的妾室。在弘皙不知道的情况下,搅得后院鸡飞狗跳的。

    弘皙的嫡福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由着她去了。毕竟她与年佳氏未有一点冲突,两人多年来一直井水不犯河水,这也是爷自己亲自求回来的,多余的事本就不是她管的。

    年佳氏也看在这嫡福晋素来宽厚温和,虽不说对她多有关照,但也未曾欺辱过她的份上,对嫡福晋还是有几分尊敬的。弘皙的后院就在热闹中维持着一份诡异的平静。

    草原上,已当上科尔沁亲王的达巴拉干无神端坐于上,包裹着羊皮的桌子旁一把锋利的短刃在烛光下闪着幽光。他全身微微颤抖着。

    回到草原之后,仿佛他身后有一只无形的推手,无情碾压着他对未来生活的期盼。

    本想着他作为阿玛的二阿哥,前头有大哥盯着,他与无忧就能不问世事,在草原上载歌载舞,放羊捉鸟,好不快活。

    没想到大哥竟然犯了谋逆大罪,被当众废黜。他就像被赶鸭子上架般坐上了继承人的位置。而后阿玛去世,他顺理成章地登上了亲王之位。从此就再也停不下来了。

    他就是个粗鄙之人,于政事丝毫不通,幸亏有了殿下在暗中掌控局势。

    他虽愚笨但这么多年来也算能看出点端倪来。今日乃蒙古亲王齐聚一堂,商量着围猎之事。

    达巴拉干静静聆听着外头呼啸而过的风声,苦笑了一下,终于轮到我了吗?我的公主殿下。

    帘帐微微掀起,无忧笑意晏晏地走了进来,手上端了杯蒙古特有的奶茶。

    达巴拉干微微抬眸望着他的小公主,无忧也不知为何那一眼如此的晦暗难懂,令她心生恍惚,也记了终生。

    无忧眨了眨眼,达巴拉干如往常般坐在上面,憨笑着:“殿下,这么晚了还不休息吗?”

    无忧肆意挑了挑眉,来到他的身旁,指了指这杯奶茶随意道:“这哈萨克族就这奶茶做的好喝,给你带了杯,要不要尝尝”

    达巴拉干愣了愣,烛光下的奶茶洁白似雪。他反常地抓住了无忧满是茧的小手,粗犷的脸上异常的温柔,虔诚地低下头吻了吻。吐出二字“好”。

    无忧心中暗自窃喜。就在此时,达巴拉干一把握住桌旁的短刀,毫不犹豫地狠狠刺向了自己的胸膛。

    在无忧瞪大的双眼下,达巴拉干轻轻笑了笑,血浸湿了他的衣裳,灼热地溅在无忧狰狞的脸上,烫进了她的心头。

    达巴拉干颤巍巍抬起手,用指腹轻轻擦去她的泪。颤抖的嘴唇嗫嚅着,发出呻吟般的呢喃声,不清不楚吐着字。无忧却奇迹般的听明白了。

    “别哭……殿下……臣只是不想死在殿下的手里……”达巴拉干身体哆嗦不止,嘴角处难以抑制般涌出一股股鲜红的血沫,顺着下巴淌落胸前。

    “臣……是粗人……不懂。若是……可能……放他们一……命吧……”达巴拉干的手滑过无忧的脸,重重得垂下了,毫无生机地倒在椅子上。

    他突忆起当年木兰围猎之时,红衣公主对他嫣然一笑,一切宛如初见。

    无忧只是静静地站着,眼泪无声无息地从脸上滑落。她脸上露出难得一见的温柔,用手轻轻擦着达巴拉干嘴角的血迹,猩红从手上映到了无忧的眼眸里。

    她小声呢喃着:“真傻,原本只是想让你假死,然后做我一辈子的小侍卫。”

    无忧温柔擦干净了他嘴角的血,而后果决地抹去了脸上的泪,再次睁眼时已寒光毕露,凌然肃杀。

    她一把抽出剑鞘内的剑,向营外冲去。剑鸣声清脆悦耳。她对着一片漆黑的营帐怒吼道:“有贼人大行谋逆之事,科尔沁亲王已遇害身亡。将士们随本宫杀”

    “杀……杀……”无忧的话如石破天惊般点亮了营帐。四面八方传来马蹄踏地的轰鸣声,掀起一阵尘土。

    无忧翻身跃上战马,手持一袭长剑,骑马直踏将营。所到之处,璀璨夺目,无人可挡。

    寂静的草原喊杀声四起,刀剑相击,刺人耳膜。震天的声浪里夹杂着哭喊求饶声,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血腥味。

    四野肃杀,血染大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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