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 李保家谢幕,李建业报警
村里的拖拉机,这个时候正被大狗给停在了红星招待所的门口,并且这个时候,大狗应该是为了节省时间,拖拉机的车头的已经朝向城外的方向。
这个时候,是为了回去将被李喜娃他们控制在屋里,不让上医院的李保家的,李建业和弟弟妹妹们,这个时候,自然是不想再废话什么,都是直接的上了车斗,这边大狗直接的就去摇动拖拉机准备出发了。
李建业等到拖拉机发动之后,他们离开了红星招待所的范围之后,李建业这个时候才向着应该是知情人的大狗开口询问道。
“大狗哥,我刚刚才到家,就直接的遇到这个事,我妈刚刚也没有和我交代清楚,李保家受伤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
大狗本来刚刚将车开动的时候,想着和李建业聊一下天。
他就想着向李建业询问一下,真实的漂亮国,和我们在报纸上看见的和听见的有什么不一样。
毕竟,在村长的宣传下,现在他们村里已经传开了,李建业不仅仅是在燕京读书,还因为读书读的好,被选到漂亮国去读书了。
漂亮国对于一直以来都没有出过远门的人来说,那就是很遥远的传说的地方。
毕竟,这个时候的他们,只能够通过报纸和收音机什么的知道漂亮国的名字。
他们其实挺想证实,是不是真的像报纸和收音机里面说的那样。
只是这个时候的大狗,还没有开始说话,这个时候李建业直接的就问了大狗,这个时候,关于李保家的事情的一些原委。
至于说,李建业直接的称呼李保家的名字,大狗觉得没有什么,毕竟当年是他开着拖拉机,送李建业去的医院,自然是知道李建业是有多恨李保家,还有他爷爷李喜娃一家了。
所以,他也是能够理解李建业,现在对于李保家的态度。
李建业既然问他了,他自然是将自己知道的毫无保留的告诉了李保家,也不用为了他们家里人关系隐瞒什么。
毕竟,他们就算是个外人也是看不过眼的,哪有伤的那么重的还不送医院的,不管怎么说,这个都是一条命啊。
村里的人都是想要救李保家的,这村长没有办法,只能够是喊建业回去,这才让自己来通知他们,没有想到李建业也回来了。
李建业回来了,估摸着是能够将李保家弄出来的,所以这个时候,他也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建业这个事情还是要从你堂哥说起啊,你哪个堂哥李建功,之前不是被冻傻过,后来慢慢的也不像是之前那么傻了,你说好转吧,但是也不彻底。”
“平时就喜欢在村里和他们吹牛摆阔气,这个不是他老婆周平家里要修房子,他就在家里要钱,但是这个些年,自从你们离开了李家,后来又来到了县城,李爷爷和奶奶奶他们就不怎么上山采菜了,你哪个婶子每天要做饭,有时候回去山上采一点菜。”
“他们除了村里分的工分钱,基本上就靠着李保家跑山赚钱,这个几年不是分地了嘛,也没有人约束,他们就更加的懒得动,一家子基本上都是李保家在干活和跑山赚钱。”
“这不是李建功逼得急,李保家没有办法,听说有人在深山里找到灵芝和人参,就想着早点出发,赶在别人前面,要是能够采到就好了。”
“结果,早上山山的人,远远地就发现她了,算好村里的猎户带着东西,才将他给救了下来。”
李建业想着以前的时候,甚至是后世的时候,这样出现意外的也不少。
其实说起来,这个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大家上山基本上都是一趟线,为了防止迷山,都是选择离大家跑山的踩出来的路不远的两边采集,走的远了就容易迷山。
这个时候,就有一个比较现实的问题,大家都这个样子的做,那么你起的早的人,因为他往前面走,前面都是没有被人开采过的,很容易就能够满筐。
有的起的早的,采了一趟回来,这村里的人才出发。
毕竟,别人采了,你就要走的更远,才能够采集到了。
起得早的虽然能够更容易采满,但是这个时候生态环境太好了,有一些大型动物独自上山有危险。
和大家结伴而行,虽然说能够采摘的东西少,想要采满筐一般都要走的更远,但是大家伙都在附近响动大,一般大型动物也是不敢随意靠近的。
听着大狗的意思,他就明白了,就是李保家为了多采东西多挣钱,天不亮就起来上山,又是一个人肯定是很危险的。
不过,这个时候李建业觉得自己也不怎么可怜他,毕竟他都是为了他侄子,也不是为了他儿子。
因为赶着回去救命,大狗出了城,拖拉机的油门一直都是挂到最底下的,也算的上一路狂奔了。
一路上看到他们拖拉机的人都吓了一跳,都在想着这个拖拉机莫不是疯了。
从县城到靠山村50多里,大狗直接不到一个小时就已经到了,大狗的拖拉机直接的开到李喜娃家门口,这个时候,李喜娃家门口还围着人,闹哄哄的,不过拖拉机回来了,人们立马就让开了一条路。
李建业直接的跳下了车,跟着李建设和槐花在后面也跳下了车,刚刚在车上李建业已经和李建设和槐花说过了。
让他们两个人看好箱子和自己的包袱就行了,事情就由自己来处理,刚刚在车上,李建业已经问过了李建设和槐花的意见,他们都是想要救李保家的命的。
李建业觉得既然他们想救,那么自己肯定是就要去尽力,其实李建业觉得这个时候不一定能够救活,但是他知道无论能不能活,弟弟和妹妹想要救他遇上了肯定要去救,不然这个件事就是他们兄妹之间的一根刺,要是将来有矛盾就会爆发。
现在李建业只能够是按着尽力去处理,看看具体情况。
李建业他们跳下拖拉机,这个时候自然是有人认出来,于是直接的喊道。
“这个不是李保家的大儿子李建业吗?”
“不是听说,这两年去了国外怎么现在回来了。”
这个时候,村里的人看李建业的神情都变了,已经不是当年他在村里的那般,都是一脸羡慕。
这个时候,作为村长的李忠义也是由院子里面出来了,估计是听到了声响,这个时候赶紧的走出了院门,看见是李建业也是吃了一斤,赶紧的上前一把握住了李建业的手。
“建业,你怎么突然回来了,你不是应该在漂亮国吗?”
李建业也来不及和忠义伯说那么多,只是说道:“我那边毕业了,我就赶紧的回来了。”
“忠义伯,现在这个究竟是个什么情况,伤的怎么样?”
听见李建业这样一番询问,然后赶紧将李建业拉到边上和李建业说了起来,其实说的基本上和大狗刚刚在县城那里和李建业说的差不多。
就是多了,现在李喜娃和李王氏还有他大伯就是不要他们将李保家送到医院。
不过,毕竟是一条人命,村里的都是姓李的说起来都算的上是本家兄弟,又都是长年一起跑山的,大家伙仿佛从李保家这里看到了自己,所以他们也都是想要救一下李保家。
“忠义伯,你现在让我怎么做,你说吧?”
听见李建业说的,李忠义显然是很感动的,赶紧握住了李建业的手说道。
“好孩子,你等会儿跟着伯伯这些人一起闯进去,你说让我们将你爸抬出来就行了。”
“后面的事,你伯伯来解决就好了。”
李建业想也没想的说道:“行,这个事情,我就听忠义伯的,你就瞧好吧!”
说着,李建业直接的就朝着前面而去,这个时候,李建业的爷爷李喜娃还有他奶奶叫做李王氏,他大伯李保国这个时候都是挤在进屋的门口。
在李建业的后面李忠义也招呼着,这个时候站在院子四周的汉子们。
这个时候,汉子们都是跟着过来了,李建业这个时候也是直接的来到了门口,他没有看李喜娃和李王氏,而是直接的看着坐在最边上的李保国。
李建业扫了李保国一眼,然后直接的说了一句。
“滚开”
李建业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这个李喜娃和李王氏,以及李保国都是诧异又愤怒的看着李建业,李喜娃更是就要拿起正在抽的烟杆,向着李建业打过来。
这个时候,李建业还能够挨了李喜娃一烟杆,用烟杆打人真的很痛,李建业跟们就是不想体验了,再说自己凭什么体验,自己和他现在又没有什么关系。
李建业直接抓起李保国的双肩,硬生生的将李保国提了起来,然后直接的将李保国摔在了李喜娃和李王氏的身上,这个时候,李喜娃的烟杆刚刚打下来。
不过,这个时候,这个烟杆直接的就打在了李保国的脸上,拿烟杆上面的烟袋锅子,李喜娃刚刚要打李建业之前可是狠狠的吸上了几口。
这个时候,正是滚烫的时候,李保国直接的被烫的乱叫,因为他的重量,李喜娃和李王氏的坐在凳子上也是彻底的滑了下去。
这个时候,李建业也懒得管他们,直接的就走了进去,进去的李建业简直是吓了一跳。
这里好像是后来建的小仓房,里面也是堆放了很多的东西,只有角落放了一张床,有一个炉子,然后就没有其它的东西了。
这个时候,周平正站在床边看着李保家,李建业带着一群人进来,周平自己也是吓了一跳,赶紧的站到了角落去了。
毕竟,前面阻挡的人,都被直接的扔到了地上,她刚刚已经看的清楚,他怕李建业当场揍她。
李建业看了一眼床上的李保家,这个时候,李建业都有一点不敢看,整个的都有点血肉模糊。
这个时候,李建业直接的转头对着后面跟进来的李忠义说道:“忠义伯,下面我们该怎么办?”
李忠义直接的召唤了几个汉子过来,直接的抬起四周的门板,想着这么半天,他们竟然还将李保家放在门板上面,这个人也实在是有些可恶啊!
他们抬着李保家出来的时候,李喜娃和李保国还要阻止,李建业二话不说直接的将他一掌给推倒了,这个时候李喜娃和李王氏赶紧的去扶他们的李大儿,这个时候也就没有再纠缠了。
李建业他们从院子里面出来,这个时候拖拉机和拖拉机上面垫了稻草和玉米秸秆。
李建业帮着大家一起将李保国放到拖拉机上,原本李忠义想着是直接村里出面就行了,毕竟他们断绝了关系,但是李建业看着弟弟和妹妹们的神情,自己还是选择跟了去。
只是李建业他们还没有赶到镇子上面的卫生院,给李保家进行初步的止血人就没了。
原本拖拉机是要直接的将李保家给拖了回来,但是李建业还是执意的要将李保家送到卫生院给医生检查了一下,确定是死了。
李建业直接的就在镇上报了派所,理由就是他们阻止村里对于李保家的治疗,是有意的谋杀。
这个时候,有李忠义他们跟着作证,容不得派所的人不信啊,而且有医生的证明要是能够及早的救治,肯定是还能够有救的。
这个时候的派所有三轮摩托车,直接的就向着靠山村的方向而去,李建业跟着李忠义还有大狗一起,将李保家准备运回靠山村。
至于说跟着来帮忙的其他的人,直接的就被李忠义安排了购买了做白事的东西,李建业跟着他们来,他直接的就按照李忠义说的数目从荷包里搜出钱付给去办事的人。
李建业和李忠义他们坐着拖拉机回来的时候,李喜娃和李王氏还有就是李保国,都给按在了摩托上面,他们这个时候正准备出村。
双方打了一个招呼之后,然后就各自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