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9章 你得努力
傅辞翊凤眸微眯。
小妮子竟学他先前的动作,教他看不明白了,她想作何?
若是亲,照她的性子,是决计不可能的。
若是咬,或许适才自己将她惹急了,大抵可能。
颜芙凝瞧他居然也会怔愣,嫣然巧笑地在他唇瓣上轻轻点了点,将自个娇柔的唇瓣压了过去,吐气如兰道:“夫君不信我?”
说罢,纤细的指尖在他眉眼上拂过,缓缓滑落鼻梁,唇瓣,最后捏起他的下巴。
此举令傅辞翊愈发疑惑。
看来小妮子的银针果然有效。
哪里想到,接下去傅北墨问的话,令他差点当场石化——
“把你踹地上?”傅辞翊拉好衣襟,一把揽住她的肩头,“睡觉。”
傅辞翊冷了脸,抬手就在傅北墨头上敲了一记。
哪里想到,小妮子霍然一口咬在了他的肩颈处!
傅辞翊按了按额角,身体浑然不动,任由她咬。
傅辞翊折返回来时,就听到叔嫂俩的对话。
李信恒用力拧了一把他的胳膊:“你心知肚明。”
“不可能!”傅北墨十分坚信,“我的小侄子最可爱了。”
傅北墨又悄声道:“哥,你得努力,我想要小侄子。”
只见,孟力与李信恒扭送着一个年轻男子过来。
就这时,感觉她娇软的身子缓缓压了下来。
傅北墨点头而去。
傅北墨吃痛,捂了脑门:“我又没说错。”
傅辞翊淡声道:“不排除这个可能。”
颜芙凝深吸一口气,尽量平稳心绪:“话本子里头瞧的,夫君信么?”
傅北墨与李信恒则紧跟其后。
亭长颔首,走了几步,看到傅辞翊与颜芙凝,朗声道:“画像早已发至各个村落,我也派人去一一寻查过,如今可以肯定一点,女童并非咱们青山镇人氏。”
傅辞翊将人送出去。
傅北墨抬手遮唇,又小声说:“她不太好看,不可爱。”
更是懵着被他环住了腰身,同盖一被而眠。
暗黑中,傅辞翊唇角微动,小妮子估计知道咬人不对,此刻乖得很。
颜芙凝睁着眼,就等着夜里他会进行什么报复。
傅辞翊:“此事辛苦亭长。”
傅辞翊双手攥紧:“娘子何时学得此般招式?”
话音未落,他便翻出围墙。
看到门口站着颜芙凝,傅北墨兴奋道:“嫂嫂,此人鬼鬼祟祟被阿力抓住了。”
傅北墨下了梯子,快步走至颜芙凝身旁,小声道:“嫂嫂要给我生小侄子的。”说话声越来越轻,“我其实不太喜欢嘉嘉。”
颜芙凝懵了。
好在声音极轻。
眼眸细细打量着她,少女的气息幽幽拂来,令他喉间发紧。
看他往后若想报复了,会不会比她更狠?
傅辞翊觉得自己开始紧张。
“好,我知道了。”傅辞翊道谢,“多谢。”
再不可爱,只要是嫂嫂生的,都可爱。
由于咬着他的皮肉,说的话便含糊不清:“喂,你不痛?”
哪用得着学啊?
颜芙凝命彩玉将嘉嘉带好,自己也去到宅院门口。
被她咬出来的两排齿痕虽没狠到出血,但牙印甚是明显。
这时,李信恒的声音自门口传来:“亭长,您这边请!”
傅辞翊与颜芙凝对视一眼。
亭长笑了:“我开个玩笑,两位年轻,将来肯定会生许多孩子。”微顿下,他又道,“这样吧,镇上谁家没生孩子,又有收养意愿的,我寻户好人家出来。”
她怕自己想要咬他的模样被他瞧见,还没上嘴,就被他踹到地上去了。
毕竟人心难测。
倏然,颜芙凝取出一方帕子,缓缓遮住他的眼睛。
不管如何,今日被他如此拥着身子,她必须要让他明白她是不好惹的!
绵软的小手勾住他的衣襟,她该咬哪呢?
耳朵与脖颈容易被人瞧见咬痕,就咬衣领子能盖住的地方。
手指故作平静地抚动他的衣襟。
此刻唯有他们三人听闻,其他人距离皆远。
“夫君,你说嘉嘉的爹爹是不是真要将她遗弃,如此才会狠心连日都不出现?”
遮住他的双眼,她至少能在他身上咬上一口。
亭长摆摆手,看女童在傅家院中玩得开心,压低声:“两位不如收养了她?”
男子闻言,奋力挣扎:“你们认错人了,我不是你们要找的人,我只是经过这里。”
男子挣扎:“我没有鬼鬼祟祟,你们抓我作甚?”
傅辞翊刚想说自己喜欢女儿,话到嘴边,竟然发现说不出口。
傅辞翊疾步出去。
“哥,你与嫂嫂同一个被窝睡那么久,是不是不行啊?否则我嫂嫂怎么还不给我生小侄子?”
特别是颜芙凝所言,听得他心底隐有雀跃。
说罢,亭长抬步往外走。
颜芙凝有意逗他:“那万一嫂嫂生的孩子也不太好看,更不可爱呢?”
“那我回了。”
他是什么做的,怎么不怕疼?
等他感觉到疼了,她已咬了一口,半口也成。
傅辞翊眼风一扫,不得不说傅北墨这段时日是聪慧了些。
傅辞翊全程不语,待进了宅院,与傅北墨道:“去把嘉嘉领来。”
颜芙凝望着院子前后,傅北墨与孟力分别站在梯子上盯着外头,不禁开始疑惑。
颜芙凝掩唇咯咯笑了,顾自走到一旁看彩玉与嘉嘉玩石子。
还竟然懂得质疑他是不是不行。
懵着被他搂进被窝内,懵着见他伸手挥灭了灯火。
手掌张开又合上,重复几回。
说此般话的时候,懂得不教旁人听闻。
颜芙凝眨巴眨巴眼,贝齿再度用力。
若说她不会亲,可此刻的距离太过近了,她的所有动作,令他心跳竟然有加快的趋势。
颜芙凝放开他,直起身:“你不踹我?”
颜芙凝随口问:“为何不喜?”
傅辞翊淡然道:“你可以再狠点。”
左等右等下,竟然睡着了。
——
此后几日,傅家院子外头,不管是白天还是夜里,皆无可疑人员来往逗留。
倏然,另一边梯子上的孟力喊了一声:“公子,有情况。”
该男子二十多岁的模样,身上穿着打着补丁的衣裳,却是干净得很。
傅辞翊淡淡道:“你怎么不再问抓你作甚,反而说我们认错人?”
男子低垂了头,不敢看对面一眼。
傅北墨拉着佳佳的胳膊走来,抬手指:“他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