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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九章心有余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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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一开始,我也是这样想的,不过就是大宇这孩子一直和我不亲,我就怕把他带回家,这孩子天天哭,我看着着心疼。”

    孔爱莲心里害怕的要死,生怕亲家和儿媳妇逼着自己,回家还要把大宇带着。  “这没什么的,小孩子哭闹,这不是常有的事嘛!你说大宇和你不亲,那不是你这个当奶奶的,带的少吗?你多带带孩子,孩子自然就跟你亲了,你是他亲奶奶,这血脉相连,他还能跟你不亲吗?  刘英继续怂恿道。  “咳咳……这我是真的不行,我这一听孩子哭,我就心口疼,那个……我是真听不了孩子哭,就算是我心狠着把大宇带走,估计小春也心疼孩子跟着我受罪。”

    “小春,让大宇跟着你婆婆,回他们老家住一个月,正好培养培养感情,妈这个月就好好伺候你月子怎么样?”

    刘英说着冲女儿使了使眼色说道。  “我早就想让大宇跟着他奶奶一起回家,把关系搞好,这可是好事啊,我自然是愿意的呀。”

    暖椿心领神会道。  “其实主要是我在家里也是一大堆事儿,我真是怕一个不小心把孩子磕了碰了,这孩子打小也没有给我单独呆过一天,睡过一次,而我怕这大过年的,大宇天天哭,这咱们又离的这么远,我倒是忍忍就能受得了来着,我就怕孩子受不了。”

    孔爱莲想着万一大宇真的跟自己回去,自己得多累,说话都不自然起来。  “没事,亲家,你就好好哄他,其实大宇还是挺乖的一个孩子,只要说点好话,给点好吃的,就行。”

    刘英说道。  “行……那……那要是我走的时候,大宇愿意跟着我,我就带着她回去。”

    孔爱莲只能答应道。  “好了好了,亲家,不跟你开玩笑了,这大宇从小也没跟他妈分开过,虽然说是一直在我们家,这也是天天早晚睡起的,总能看见他妈,所以也不会大哭大闹,这跟着你回去,他是一天闹上好几场,你怕是在家里啥活也干不了。”

    刘英这才听出,原来孔爱莲根本就没这个意思,本来也是说笑一番,没想到却是这样的结果,也不知道女儿之前在他们家,还有在bj的半年,到底相处的怎么样,是真的像女儿说的,婆婆照顾的很好,老公也体贴,还是另有隐情,刘英却不得而知。  “没事儿没事儿,我是他亲奶奶吗?照顾他也是应该的。”

    孔爱莲见只是玩笑一场,这松了一口气,放松的说道。  “亲家,你要再这么说,那我就让大宇跟着你走了。”

    “哈哈哈。”

    孔爱莲只能尴尬的笑笑。  “好了,不玩笑了,还是让大宇留在我们家,给他妈在一起吧,孩子能少受点儿罪。”

    刘英见此,也尬笑着说道。  ……  下午五点半左右  “婆婆,我刷到了一张明天中午十二点半的车票,下午四点十几分就能到,你从车站坐车再回家,估计下午六点就到家了。”

    “行,那就定这趟吧。”

    “嗯,已经定好了。”

    第二天,早上五点半,护士就过来给暖椿做术前准备。  一顿操作完,二十分钟后,暖椿就觉得下身不舒服,就让母亲喊来了护士,可护士过来检查了说没什么,一切都正常。  “我觉得是不是导尿管弄得不对,真的很疼。”

    “这个没事的,有的人可能就是比较敏感,你忍忍啊,八点的手术,你是第一场,很快的,还有你放松心情,有的时候,紧张也会疼,所以你尽量放松心情。”

    护士说完,就啪啪暖椿,示意暖椿不要紧张,就出去了。  “你别紧张,有妈在呢。”

    刘英过来拉着暖椿的手说道。  “嗯。”

    暖椿不再说话,可确实一直不舒服,自己记得第一次生大宇的时候,也插导尿管了,可没有什么不适感,这次确实是疼。  过了一个小时,暖椿被推到待产室,一个人待在待产室,可暖椿忍了一个多小时以后,实在忍不了,就态度坚决的让护士拔了,再重新放置一次。  护士也拗不过,只以为是病人不舒服,就找来护士长,重新放置了一下。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好一点?”

    “现在好多了,谢谢。”

    “护士长,我……”  一个小护士说道。  “没事,又得病人就是这样,走吧,现在没事了。”

    听着护士临走前的轻声低语,暖椿很想喊住两个护士,解释一番,可随后就放弃了这个念头,这个确实别人也体会不到,只有病人知道。  一个人终于挨到八点,护士叫来暖椿母亲和哥哥,一起推着床,把暖椿送到手术室。  有过一次剖腹产经验的暖椿,自以为可以很顺利的,可不曾想第二个孩子,能让自己永生难忘,没有出现别人的难产大出血,更没有其他的紧急情况,只是自己的整个生产过程,疼痛程度比第一个要疼痛百倍,一直到几年后,暖椿每每想起来,还心有余悸。  “你放松啊,你不放松,我拿孩子也不好拿。”

    医生的声音传了过来。  “我……已经……很放……松了……”  疼痛感占据了暖椿的整个大脑,可听到医生的话,暖椿跟着助产护士的呼吸,来放松自己。  “你再这样紧张,孩子就有窒息的危险,放松,放松一点。”

    “好。”

    暖椿早已泪流满面,可还是努力让自己整个人放松下来。  三分钟后,暖椿总算听到了女儿的哭声。  “七斤四两,是个小姑娘,来,看看妈妈,看妈妈多勇敢。”

    助产士抱着女儿再暖椿眼前看看,就转身抱走清洗去了。  “和他哥哥一样重,真好,我满足了。”

    暖椿心里如此想到,可伴随而来的就是,一阵阵钻心的疼,每一针线穿过皮肤打结,足足七层,暖椿居然都感受到了,自己已经疼得不由自主发抖。  “你放松,是疼吗?”

    “疼……”  已经疼得说不出任何其他话,只抖着身体说出了一个字。  “会不会是麻药?”

    “剂量都对,没问题啊。”

    “那就是产妇自身耐药过了……”  “暖椿,对吧?你放松,你现在不能紧张,你要是一直发抖的话,我给你缝针的时候,会加大针眼,以后的疤痕会很大,现在加麻药也来不及了,其实你也一直用着镇痛泵的,再坚持一会儿,已经缝了一大半了。”

    助产士,两手抱着暖椿的肩膀,一直给暖椿说着话,示意暖椿放松,转移暖椿的注意力。  这是暖椿整个生产过程中,唯一的温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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