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被闺蜜坑到缅北的打工妹5
苏沫沫是因为腿上的剧痛醒来的,她睁开眼睛,环顾四周。
这是一个昏暗潮湿的房间,墙壁上挂满各种刑具,地面阴森潮湿,散发着难闻的腐朽味道。
她躺在一张简陋的木板床上,穿着一身十分暴露的衣服,想挣扎着起床,但是腿疼得厉害,一点儿力气都使不上来。
苏沫沫尝试着挪动了一下自己的身体,疼痛立刻袭遍了她的全身,不禁痛呼出声。
“醒啦?”一个男人沙哑的声音突兀响起。
苏沫沫顺着声音看过去,只见一个穿着破烂皮夹克的男人正站在床边,脸颊上布满刀疤,眼眶深凹,给人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啪嗒”一声,刀疤男好像打开了某个开关,瞬间,几盏摄影灯亮起,刺得苏沫沫双目酸胀难忍。
适应了强光后,苏沫沫发现还有一架摄影机对着自己,这个房间原是一个简陋的摄影棚。
看到摄影机,苏沫沫心底升腾起不妙的猜想,恐慌在她的心底蔓延。
“你要干什么?放我出去。”苏沫沫哭喊着,声音都带着颤抖。
刀疤男未发一言,只是调试着拍摄的机器。
这时,门“吱呀”一声打开了,走进来一个端着盘子的侏儒男。
他的头很大,脖子很细,眼睛十分小,身高看起来不到一米,长的丑陋不堪。
侏儒男慢悠悠地走到苏沫沫旁边,把手中的盘子轻轻搁到桌子上。
看到盘子中的东西时,苏沫沫惊恐万状,连连作呕。
只见盘子中放着一只被剥了皮的老鼠,全身血淋淋的,还在不断抽搐。
老鼠将近有苏沫沫的两只手掌大,肚子浑圆,血红的肚皮时不时跳动着。
苏沫沫忍住强烈反胃的不适感,蜷缩着身体哭求,“不要过来,不要碰我,我求求你们不要碰我!”
刀疤男将摄影机对准两人,开口问侏儒男道:“准备好了吗?”
侏儒男对刀疤男的态度十分恭敬,他点点头说:“准备好了,刀哥。”
随后,刀疤男冷冷看了一眼苏沫沫,开口说:“上头指示,你之后的工作就是在这里拍视频。”
苏沫沫闻言拼命摇头拒绝,哭喊着,“我不拍,求求你们放过我吧!求求你们了,放过我吧……”
“啪啪!”侏儒男两记耳光甩在苏沫沫脸上,“不想死就老实听话!”
苏沫沫的半边脸顿时火辣辣的疼起来,她捂住自己的脸,泪水哗啦啦地从眼中流淌而出。
刀疤男继续道:“对了,上头的人让我告诉你,她叫舒爽,是她让你来拍暗网视频的。”
苏沫沫震惊地抬起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不想受罪就听话,听懂了吗?”
刀疤男朝着盘子扬了扬下巴,“把它吃了。”
侏儒男立马端起盘子,对刀疤男说:“开始吧刀哥。”
随即,刀疤男按下了录影键。
侏儒男拿起硕大的母老鼠,伸出舌头舔舐母老鼠的腹部,露出一副陶醉的表情。
随即,侏儒男用尖利的指甲,活生生将老鼠的腹部撕开一个洞。
伴随着“吱”的一声凄厉惨叫,母老鼠被开膛破肚,鲜红的内脏、白花花的肠子涌了出来。
侏儒男将手伸进老鼠的肚子里,很快便掏出了五六只粉红色的小肉球。
那是还没出生的老鼠幼崽,无助地在母老鼠的血水里涌动。
侏儒男微微扬起嘴角,露出森森白牙,“喀呲”一声,他咬断了母老鼠的头。
苏沫沫的脑袋阵阵轰隆炸响,恶心到极致,胃部翻滚得更加厉害。
可胃里没什么东西,她只能呕出一些胃液。
侏儒男嘴角流出一些血水,他抓起一只血淋淋的小老鼠,递到苏沫沫面前,“这可是好东西啊,吃!”
苏沫沫疯狂摇头,泪水模糊了双眼,“呜呜……我不吃,你们放过我吧,我不想拍……呜哇——救命啊——”
“吃吧,不吃你会比它们死的更惨!”侏儒男笑嘻嘻地催促道。
苏沫沫瞪大眼睛,看向面前血淋淋的粉色肉球,头皮发麻。
刀疤男不耐烦地蹙了蹙眉,示意侏儒男下手。
侏儒男收到指示,一只手拽住苏沫沫的头发,一只手拿着小老鼠往她嘴里塞。
“唔唔——救命啊!”苏沫沫奋力挣扎,却依旧阻挡不住。
令人作呕的血腥味在嘴里炸开,侏儒男死命捏着苏沫沫的嘴,逼迫她把嘴里的血肉咽了下去。
“咕咚……咕咚……”苏沫沫的嘴里不停传出吞咽的声音,她的眼神逐渐呆滞,仿佛已经死去一般。
侏儒男松开了苏沫沫,又拿起一只小老鼠在嘴里嚼碎,随即凑到了苏沫沫嘴边。
又被逼迫吞咽下那些残留的血肉和骨骼渣滓,苏沫沫终于承受不住,晕倒过去。
可这场折磨却没有到此结束。
侏儒男撕开苏沫沫本就不多的衣物,随即又脱去自己的,跨着短腿,费力地爬到了她身上。
粗糙的手在女人身上肆意摩挲,一场畸形的表演现在才刚刚开始。
苏沫沫之后无数次醒来,又被折磨地昏过去,墙上挂着的各式道具和刑具,都几乎在她身上使了个遍。
[宿主,任务爽感到现在为止,已经涨到了30!]
舒爽眯着眼睛,不停点击鼠标拉动着视频进度条。
她正在看沈曼红拿来的,苏沫沫拍摄的“作品”。
确实是不忍直视,舒爽拉过几个片段,就将视频关闭了。
这些视频将会在暗网流传,苏沫沫的全身,不知道会被多少爱好血腥猎奇的变态观赏。
更有甚者,还会为苏沫沫出钱,定制他们想看到的更多东西。
这段时间,舒爽是以沈曼红的贴身保镖这个身份存在。
园区里的人见沈曼红对舒爽恭敬的态度,都将舒爽默认为了园区的二把手。
沈曼红还是像往常一样,听话的站在桌边等舒爽吩咐。
“把被你们骗来所有人的名单,最快时间整理出来。”舒爽喝了一口咖啡,放下杯子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