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你不是人
“你别苍天大地的叫了,我饶你一命。以后跟在我身边专门哄我开心,你看行不行。”
野鸡一听停止了挣扎,“你能听懂我的话吗?”
林青河点点头。
野鸡比她还惊讶,嘴里咕咕咕,“你不是人。”
“啊~,你竟然说我不是人?你不想要你的鸡命了?”
“大姐饶命,我是说你是人类怎么能听懂鸡语呢?”
林青河朝它翻了个白眼,“我不仅能听懂你的鸡语,我还能听兔语呢。或者这自然界面所有动物我都能听懂它们的语言。”
野鸡的小眼珠瞪滴溜圆,嘴里咕咕咕,“说你不是人,你还跟我瞪眼。只有大山的神灵才能听懂所有动物的语言。大姐,以后我就靠你了。我的鸡命以后就交给你了。”
林青河没想到一只鸡也懂得拍马屁,真是让她长见识了。
“以后叫我主人。不能叫我大姐。”
“大姐不好听吗?我总听到那个抓住我的人类跟人说,大姐要买野鸡吗?”
林青河忍住笑,“大姐没问题。但是我不喜欢。以后就叫我主人。”
“为什……”
林青河没想到这只野鸡这么话唠,伸手捏住了它的鸡嘴,“不要问为什么,从今以后我来罩着你,你的鸡命我守护,所以我是你的主人。明白了吗?”
因为鸡嘴被捏住,野鸡张不开嘴,只能点点头。
林青河刚松开它的嘴,野鸡又开始咕咕咕,“主人,我受伤了。你给我治伤。”
林青河把它放下来做了一个全身检查,最后得出结论,“身上没伤,腿被夹断了。治好之后可能也会是个瘸子。”
野鸡一听会变成瘸子,接受不了了,嘴里又开始咕咕咕,“我身姿健壮优美,羽毛漂亮。到现在还没有泡过小母鸡。就这么瘸了,以后哪个小母鸡还愿意跟我处对象?这么好的基因得不到延续,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我不想活了。”
林青河忍住笑,“别担心,我说是有可能。又没说一定是个瘸子。”
野鸡又恢复希望,“主人,你要好好给我治。一定不能让我变成瘸子。”
“放心吧,一定给你治好。不让你变成瘸子。”
林青河前世是特战队员,但是她的家是中医世家。上下三代都是中医。
不过到了这一代,父亲拒绝学中医。最后不顾爷爷反对做了商人。
爷爷没办法,就把希望落在了他唯一的孙女身上。
从小到大她都是在自家的医馆度过的。
她是在中药堆里长大的。从小耳濡目染再加上爷爷不管她听不听,填鸭式的把中医知识往她脑袋里塞。
她虽然从来没想过要做医生,但现实是在不知不觉中,爷爷所有的中医知识都深深的印在了她的脑子里。
经过爷爷对她的考试,为自己终于有了传人而高兴不已的时候。
她却没有心思做一名中医,继承家业。因为从小到大她就在这样的环境中,熟悉的中药味就像她的家庭便饭。她想跳出这个环境,做一份不一样的工作。
她有了更高的理想,就是要去当兵做一名为民除害,保家卫国的军人。
大学一毕业,她就偷偷的参了军。为此,爷爷把父亲狠狠的骂了一顿。
想到这些,林青河竟然有这伤感,她再也见不到可爱的爷爷了。
她从柜子里拿出一个药箱,里面是一些急救用的药是周令也放在家里备用的,以备不时之需。
里面有纱布,酒精,医用胶布,还有一些消炎药。她还发现了一瓶云南白药粉。
这是治伤最好的药,她当兵的时候训练受伤出血了,云南白药粉就是最好的止血愈合的良药。
一起训练的战友受伤了第一个不是去找军医而是找她。就知道这药效有多么的好用。
去厨房找了一根木柴。用刀削长短一样的几根木头条,长度跟野鸡受伤的腿差不多。
野鸡有些担心面前的大姐会不会治疗。一会刀,一会木头条的。用这个能治它的腿吗?
“大姐,不,主人。你能行吗?如果不行,我瘸就瘸吧。”
林青河抬头瞪着野鸡,“你真啰嗦。给你个名字就叫真啰嗦吧。”
“啊~,哪有鸡叫真啰嗦的。叫小明,小强的也行啊。”
“不行,就叫真啰嗦。你要是再不闭嘴啰哩啰嗦的。我直接把你的断腿给你拧下来算了。”林青河威胁它。
真啰嗦哆嗦了一下,低下了不愤的鸡头,嘴里咕咕咕,“真霸道。”
林青河看它可爱的样子,觉得自己真是找到宝了,有这么一个开心果,她永远都不会得乳腺增生。
从药箱里拿出用酒精泡好的酒精棉,拿过真啰嗦的鸡腿,“有点疼,忍着。”
真啰嗦赶紧闭上了鸡眼,闭紧了鸡嘴,准备忍受疼痛。
只觉得冰冰凉凉,有一点点的疼可以忽略不计。
睁开了鸡眼,高兴的咕咕咕,“一点都不疼。”
鸡腿已经断了,林青河给它捋直了,然后在伤口上撒上云南白药粉。用纱布一层层的包好。
用四根削好的坚硬的木条全方位的把真啰嗦的鸡腿用纱布固定住。
“你的鸡腿治好了。不要乱动看看骨头能不能长好。”
真啰嗦趴在地上不敢动,鸡眼紧紧的盯着自己被五花大绑的鸡腿。
心里默默祈祷,“苍天啊,大地啊,您一定得让我的鸡腿恢复如初啊。”
林青河把药箱收拾好拿回房间。这个时候倒发愁了,她答应周令也炖鸡给他吃的,在他面前展现自己的手艺。
真啰嗦是不能吃了,家里只有木耳,竹笋这些东西太素了。她自己都不想吃。
现在集市上应该已经没有人了,家里最后两个鸡蛋中午的时候也吃完了。
自己去山里看看,既然能听懂兔语,鸡语,看看自己是不是真的能听懂所有动物的语言。
顺便碰碰运气看看能不能遇到一个不会说话的哑巴动物,或者她听不懂的动物打一个回来吃。
她为自己的这个想法感到好笑,问真啰嗦,“你说山里有没有不会说话的动物?”
真啰嗦头都没抬,它还在为它的鸡腿担忧,无精打采的咕咕咕,“我只会鸡语,其它动物会不会说话我也不知道啊。我又听不懂。”
“你的意思是你只能听懂自己同类说话。其它动物说话你听不懂。”
“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