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5章 神惩罚恶徒的地方
傅焕平哪有心思想吃的,陷在回忆里不可自拔。倒是没太注意一旁的程大夫,让他抓紧时间,把伤口缝好了。
上药包扎,送出西屋齐活儿。
傅焕平看着身旁面色还算正常的兄弟俩,松了口气。只不过,这石头怎么回事,居然到现在还没醒。
不等他问话,宝珠就端着汤药进来了。
凌季恒盯着几人喝过药,又看着他们喝了大半碗小米粥,才和池兴月回屋休息呀。
时间不算太晚,可两人心力交瘁。
跟宝珠说了声不用喊他们吃早饭,就栓上了西屋的门。
连灯都没点,手牵手进空间。池兴月带凌季恒到食堂吃饭,给他打了三个菜,还拿了份西红柿鸡蛋汤。
看着窗明几净的餐厅,以及琳琅满目的饭菜,凌季恒不由自主地感慨了句盛世繁华,由内而外地欣慰。
池兴月陪老太太吃过饭,倒也不饿,瞧他吃的香,就也拿了个碗,倒了点黄桃罐头喝。
两人谁也没说话,安安静静吃完饭,收拾好碗筷,就去卫生间洗漱了。
换好干净衣裳,池兴月对凌季恒说:“程大夫那边得抓点紧,省得再遇上类似情况,咱俩抓瞎。”
凌季恒点头:“等我手好了,就开始抄录。”
池兴月眼珠子一转,拉着凌季恒的手说道:“学医最累了,光课本就厚厚一摞,我怎么舍得让你劳累。
这样,派出所里还关着几个土匪呢,让他们先学简体字,再抄书,你最后校对一下,能节省很多工作量。”
凌季恒笑盈盈地看着池兴月,直把她看心虚了,才说:“好!”
心想倒是忘了处理那几个人渣,如此,算得上废物利用了!
池兴月见他答应,还故意邀功:“瞧我对你好吧!”
凌季恒反问:“不是你给我找的事做?”
池兴月嘿嘿笑着,戳了一下凌季恒的胸膛:“你明明知道,我是不得已而为之的。”
“所以我没生气!”凌季恒拉住池兴月的手指:“走吧,去派出所看看那几个家伙。”
池兴月点头,在前头带路,没多久,就到了滞留室门口。
凌季恒看见原本还算圆润的徐大山的手下,变成柴火棍,一阵心惊。尤其是他们面色红润,看起来没啥大碍,相当矛盾。
池兴月解释:“自打他们进来后,就没醒过。算算,差不多一两个月没进食了。
之所以还活着,大概是空间里的灵气维持住了他们的生机。不过,人的生机有限,再过几天,就不知道会怎样了!”
凌季恒点头,目光看向角落里,被蒙住脸的家伙,发现他和旁人不一样,身板依旧很壮。
“哦,那个被你打死了,会保持进入空间时的状态不变。”
凌季恒了然,想把他拖到隔壁,却发现自己根本做不到。
没办法,胳膊受伤了。稍微一用力,就撕扯着疼。就怕人没拖动,线给崩断,还得重缝。
池兴月见此,把他拉了出来。瞅了眼角落的卫生间,嗯,有水,能用。
把门锁起来,又往上面加了两道锁,才放心。跟凌季恒说:“我把他们弄醒吧,那个人,就当威慑了!”
凌季恒没意见,就见池兴月只是眨了眨眼,滞留室的几人就慢慢醒了过来。
哼哼唧唧的,半天才睁眼。看着白色天花板,以为自己在做梦。可身上的疼痛做不得假,他们……
目光惊惧地扫向周围,发现自己竟然被关在一个如同牢笼的地方。
可这里的条件,比徐老爷的府邸还好,怎么可能用来关押他们这些打手?
没错,短暂恍惚之后,记忆回笼,他们知道,自己不敌那个外乡人,被绑了。可之后怎么样,就不晓得了。
池兴月手执警棍,敲在不锈钢栏杆上。咣当咣当的声音,吸引了大伙儿的注意力。
凌季恒给她搬了把椅子,池兴月翘着二郎腿坐下,眉眼间尽是不羁。
“都醒啦,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
狗腿子们浑身难受,却还是下意识跪坐到地上,这是他们对于上位者的臣服,亦或者说保命手段。
“小的不知!”声音嘶哑,仿佛许久没有说过话。
余光瞥见角落里血呼啦差的同胞,整个人吓得瑟瑟发抖,唯恐下一秒,就和对方一样。
池兴月瞟了众人一眼,不急不缓地说:“这里是神惩罚恶徒的地方!
上天有好生之德,念在你们本性纯善,乃受徐大山挑唆才作恶多端的份儿上,本仙子愿意给你们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
若能将功补过,可在这方寸之地寿终正寝。若是执迷不悟,本仙子也只能送你们去投胎了。
怎么选,考虑一下吧,一个时辰后,本仙子过来听答案。”
说完就和凌季恒离开了,完全没管狗腿子们震惊又懵逼的眼神儿。
等出了派出所,再也忍不住笑起来。
还调侃自己装仙子装上瘾了。
“话说,你当初听到那些说辞,有没有相信啊?”
凌季恒摇头:“半信半疑吧,毕竟前世今生,都没有见过那种仙家手段。再说信不信重要吗?事急从权,你有本事,又和凌家一条心,我没理由放你离开!
当然,我很庆幸你能来到大雍朝,来到我身边!”
池兴月摸摸鼻子,心想她可不是为了凌季恒而来。天道爸爸不做人,拉她来帮扶崔婉儿,你呀,只能说顺便。
不过,凌季恒真是其中必不可少的一环,没有他,空间升级不会那么快。也许直到现在,她都还在摸索空间升级的关键。
两人没在这里死等着,池兴月到村委小楼里找了本字典,又将西药房办公桌上的《人体解剖学》和《外科学》拿出来,放到户籍科的办公桌上,准备到时间了就给他们上课。
然后带着凌季恒到果园里潇洒,让他看看自己打下来的江山!
“怎么样,壮观吧!让你叫我一声小仙女不亏!”
凌季恒看着那红艳艳的樱桃和山楂,叹为观止:“它们是怎么成熟在一个季节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