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不仅觊觎他们的人,还想霸占他们的银两
“他啊,不像表面上那么简单,你们要是能走,就赶紧离开吧。
咳咳,已经有好几个年轻小伙子消失在那个房子了。”
老人见凌一规矩知礼,不想他落入虎口,便提醒了句。
凌一听后瞳孔剧震,想问更多,老人却始终抿唇闭眼,不肯再开口。
凌一没办法,又担心主子遭人暗算,往老人枕边放了一块儿碎银子,就离开了。
前脚刚翻进茅房,后脚就听见有人过来找的声音。凌一赶忙脱掉裤子,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
“大兄弟,你没事吧?”
凌一声音里略微带上了点痛苦:“没事,就是有些拉肚子。”
说完起身,将衣服整理好,又用雪搓了搓手,就和老汉的儿子回屋了。
“快吃吧,饭都凉了!”凌季恒将碗往凌一身前挪了挪,无视他的欲言又止,甚至还使了个眼色。
凌一了然,看来主子察觉到了问题。既然敢给他吃,就说明饭没问题。
在老汉和老汉儿子略带猥琐的目光中,凌一将头埋到碗里,只几息时间,就将面条吃干净了。
至于那杯酒,也在两人的注视下,如愿喝下肚。
老汉放心了,桌子底下的大拇指和食指不停摩挲。
老汉的儿子将碗筷收走,老汉则拉着他们说话,一点没有让他们回去休息的意思,还时不时地嘿嘿两声。
可以说,跟刚进门时的形象,判若两人。
突然,凌季恒抬手揉揉眉心,整个身形都有些打晃。
凌一、金宝也都摇头晃脑,仿佛喝醉了般。
老汉跟从厨房回来的儿子对视一眼:“嗨呀,瞧我这张嘴,一遇见合眼缘的就收不住了。都忘了你们赶了这么久的路,一定是累了。
快快快,回屋休息吧!”
凌季恒点头,起身拱了拱手,跌跌撞撞,朝对方指的厢房走去。
没有让老汉的儿子扶,进屋后还拴上了门。
瞟了眼收拾得还算整洁的床铺,脸上的疲态一扫而净。
仔细检查过后,确定没问题,才从袖子里掏出个瓶子,倒出里面的药丸含到嘴里。
然后一下子躺床上,四仰八叉的,扯过被子胡乱盖在身上。
营造出一种他困得受不了,连收拾都没收拾就睡觉的假象。
凌季恒的确有些累,可程大夫的药丸都有滋养身体的功效。
舌头下的药丸清香中带着苦涩,融化后,让他的大脑愈发清明。
听着外面窸窸窣窣的动静,凌季恒岿然不动,抓紧时间休息。
耳房里,凌一、金宝相互搀扶着进屋,关上门后瞬间变脸,挤眉弄眼,却都没有开口说话。
和凌季恒一样,拿出药丸子来含上一颗,然后大摇大摆地来到床边,连鞋都没脱,就躺了上去。
闭上眼抓紧时间休息,还留了一丝神志防备屋外的两人。
想着也就图个财,不至于害命,有了防备,并没有很担心。
屋外,老汉激动地在雪中踱步,一点不担心自己暴露。
毕竟下这么大雪,村里人都窝在家里暖和呢,谁没事干了,大晚上的出来喝西北风。
再加上这“张家三兄弟”在云柔县无亲无朋,失踪了,连个给他们跑腿儿报官的人都没有。
嘿嘿嘿,这样的小羔羊,难道不是上天为他量身打造?
老汉的儿子却没有他乐观。
因为不经意瞟见了三人虎口处的老茧,便提醒了句:“爹,这仨可能不简单,要不咱们今晚取消行动?”
老汉却不以为意,心想再不简单,不也喝了酒了。他就不信,有谁能扛得住他特意弄来的迷药。
尤其是加过料的!
“行,这事你就别管了。有喜欢的,就趁早下手,省得我把他们卖出去了,你再心痒难耐,也没办法!”
一句话,让男人脸蛋羞红。一米八几的壮汉娇羞着跺跺脚:“爹,你说什么呢呀!”
老汉嘿嘿笑了,露出一口不算齐全的大黄牙:“嘿,咱亲爷儿俩,同样的癖好,谁也不说谁。”
说完搓了搓手,甚至还推了儿子两下:“快去吧,这段时间都没出去干活,可馋死我了。
也就这仨倒霉蛋,不长眼撞到了咱门上。不然,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给我泄泄火。
我看那个老大不错,完事儿后留下来给你妹妹当上门女婿。
把他锁家里,将来咱爷儿俩也能乐呵乐呵。”
老汉的儿子听完不再掩藏,眼里流露出的贪婪,让老汉十分满意。
“行了,你去洗漱洗漱,我去翻翻他们的马车,看有什么好东西!”
凌季恒在屋里,整个汗毛都竖起来了。
心想卧槽,好歹毒的伎俩。不仅觊觎他们的人,还想霸占他们的银两,真是狼子野心啊!
耳房里的两人也没想到这俩这么不讲究,居然在院子里,就谈论起了计划。还是那么恶心的打算。
凌一生生打了个激灵,看向金宝的眼光,都带上了惶恐。
金宝心中直想骂娘,心说他喜欢女的,女的,谁要跟糙汉子躺一张床。
却都没有轻举妄动,而是在屋里静待时机,准备一击毙命。
老汉以为十拿九稳,便哼着小曲儿到后院喂牛喂马。
还一翻身进车厢里,将周成宇给崔家带的粮食全都搬下来。
“哈哈哈,我就知道他们有钱,瞧那气度,就不是普通人家能养出来的。这要是卖出去,得值多少钱?”
老汉捏了把白花花的大米,眼里的贪婪快要把他淹没。
还有啥,猪油,糕点,都是好东西,他们发财了!
一点点将粮食搬进主屋,又捏了两个黑面窝窝头,去给没有露面的小闺女送饭。
“花啊,不急。等爹忙完了,就给你娶个夫婿,以后下来陪你!”
那个叫花的姑娘缩在角落,全身上下只有一件单薄的衣衫盖着。
头发乱糟糟,小脸脏兮兮,捧着窝头狼吞虎咽,还时不时傻笑两声,看起来不太正常。
老汉将马桶提上,就出了地窖。扔到墙角,打算明天再洗。
拿着砍柴刀,来到厢房,一点点将门闩挪开,脸上露出猥琐的笑容。
“小宝贝儿,我来啦,嘻嘻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