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素贞传:白素贞水漫金山
“得到时 都理当如此”
“失去却会留恋”
“所谓公平就是人人都有怨”
回来以后许白关系变淡了,两个人互相提防着对方。好像一道墙阻碍着她们两个。但终究是夫妻嘛,睡在一张床上怎么可能一句话也不谈一句话也不聊,更何况小白现在怀着孕。
但范家宁还是有些被阿妈伤到了,自己为救阿妈性命而上穷碧落下黄泉的,却换来对方的猜忌。这谁不伤心不难过呢?她也希望阿妈能提前说的了口向她说一句:“对不起娘子都是我的错”
但阿妈大概是因为紧张的说不出话吧,回来以后本以为会回到最初的甜蜜,但看到范家宁的情绪有些冷淡,她也说不上来话了。
或许这就是夫妻情分已经走到尽头了吧,其实范家宁也想到了,但她仍然没有忘记从最初到现在主线任务是什么。她还是对陈建州有恨意,她痛恨性侵,因为经历过这件事且没有及时的保留证据,每当夜幕降临时她总是睡不好觉。只是有了阿妈在一起好像有了一份安稳感才改变了自己的睡眠习惯,但她知道她已经死在了自己修为只有五百年的时候,从此无法晚上入眠,否则噩梦缠身。
阿妈是她唯一的心灵寄托,她一直都是不后悔嫁给阿妈的,面对生儿育女也是。只是接连发生了那么多事情,她一时间没办法反应过来,也没办法得以接受现实。
这也为后来白素贞水漫金山的故事做来了铺垫,陈建州回到金山寺里得知了小和尚放走了许仙回去,他很生气,他对自己寺庙里的小和尚发火也没有用。他发誓他要想办法让范家宁犯天条,这样他也好去天庭找玉帝参一笔。
于是那个金钵,他代表着法海想收白素贞的野心,自己飞到了许家。此时此刻阿妈正替着范家宁梳妆打扮,她们又恢复了最初甜蜜的模样,范家宁也用赞许的目光对阿妈说:“阿妈替我簪这个金钗吧,阿妈每次都插的很好。”
不过当然是说这个金钗了,阿妈是女孩子又没有根,怎么插的了她范家宁呢。
所以你猜这个孩子是怎么来的?不知道,阿妈没教,反正是两夫妻关起房门来自己的事,也不许外人多猜忌了。
但总会有这个外人想多管闲事,这个外人毫无疑问就是陈建州自己。梳妆打扮好的范家宁被阿妈扶着一同走了出去,前脚刚走后脚金钵就像陈建州的眼睛一样飞到了两夫妻的卧室里。
但陈建州不知道的是,范家宁肚里的孩子是文曲星下凡,孩子总会护着母亲安全。范家宁回到屋子里被金钵抓住的那一刻,是肚子里的孩子保了她一命。阿妈见状也收了起来金钵。她如愿以偿的替范家宁拿到了性侵的证据,但这些都被陈建州尽收眼底。
这迫使陈建州抓走了阿妈,他要范家宁把金钵还给他,他才会把阿妈还给他。这既是在威胁范家宁,也是在威胁阿妈,胆敢把他曾经的错事闹的满城风雨人尽皆知,你们两个也别想好过!
于是她范家宁只身一人来到了金山寺,怀里抱着的,是金钵。此时此刻陈建州把阿妈关在了隔壁的雷峰塔上,当她看到范家宁抱着金钵去换来她能平安回去,阿妈心急如焚。
但很快阿妈就想到了办法,此时此刻范家宁正满眼泪水的苦求着对方:“大禅师,我求您高抬贵手,就放我家官人出来吧”
范家宁挺着大肚子跪地祈求,简直怜爱baff叠满了属于是,即便如陈建州这种得道高僧,他也不忍心看到这种情景。况且她手中还抱着金钵,她范家宁是放弃了吧,放弃了跑去天庭参他一笔的行为,她范家宁果然也有被规训成贤良淑德的贤妻良母的形象了吧。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陈建州这样想着,笑出了声。他抓着范家宁的耳朵贴近在她耳边说道:“你看看我这金山寺,谁进来都是连人带魂有去无回,许仙也是,不可能给我放出来的。”
但陈建州又故作傲慢的放开了范家宁的耳朵,装作一副为难的模样用手摸了摸额头:“或者,你一步一步的磕头跪上宝塔,你跪的让佛祖流泪,也让我高兴。我可以考虑一下放许仙出来,不做这个恶人,让你们一家团聚。”
“你也知道你是恶人啊”范家宁没有说出这句话,但心里眼里狠狠的看着陈建州:“好,我跪地磕头。”
说完便当着陈建州的面磕了一个头,转身跪地往宝塔的方向用坚定的目光又磕了一个头。
她的肚子已有七八个月那么大,通常这个月份的孕妇都是躺在家里的床上不怎么运动的身子,她却在金山寺上为求法海放人而跪地求饶。
陈建州看着范家宁的背影哈哈大笑,如果范家宁肚里怀着得是他陈建州的孩子,那他肯定无论如何都不会让范家宁跪在地上磕头谢罪。可是既然不是自己的孩子,她范家宁也并非是她陈建州的妻子,那又何必以一个出家人以慈悲为怀的心情去可怜人家呢?这是她范家宁咎由自取,也让她看清究竟什么样的男人才应该是她该所嫁的。
他拿起金钵,想着再收复白蛇。却突然发现,这金钵居然不是金钵,而是她范家宁变出来的幻影法。原型不过是一个普通吃饭的碗罢了。
见此场景,陈建州也不装了,直接愤怒的拉范家宁起身:“好啊,你竟敢骗我!那既然如此你也不必再跪了,孽畜,滚出金山寺!”
陈建州不顾范家宁怀着孕的身子,硬是用了十乘十的功力,将范家宁摔到了金山寺大门上。
好在肚里怀着的是个神仙,自己也吃了南极仙翁的仙草。能经得起那么一甩,不然这隔在普通孕妇上面,早就要送去医院接受生产了。
范家宁见谎言已经戳破,那便没有什么理由好在这里做戏了。只见她施起法术,电闪雷鸣风雨交加,天空一声作响风雨大变。
范家宁顶着雨水怀着身子站起身来,钱塘江大潮在她身后汹涌澎湃,这便是水漫金山。天条设来就是要给人拿来破的,她范家宁也不怕陈建州跑去天庭上面参她一笔。
今天她无论如何,都要让陈建州给她范家宁放人。可陈建州不傻,他的目的达到了,于是他丢出袈裟在天空之上,袈裟瞬间化作千万砖瓦立在金山寺之上。
但即便如此,不在金山寺环内的一些小和尚,免不了卷入这大水之中丢弃性命。范家宁杀了人,陈建州护不住人,两个人都是恶人。
“哼,白素贞,你杀了人天理昭彰,上天有好生之德,贫僧也保不住你!”
“哼,大禅师,你为你我之间一己私欲,拿出冠冕堂皇的话来压我,民女也护不住你!”
“护?你自己都大难临头保不了你自己了,何必管贫僧如何如何呢?”
“可我范家宁坐得端行得直,即便大难临头我也愿意为此受罚。可你呢,只能一辈子佝偻着身子在阴影下做人,我只是可怜你罢了”
“我不需要你的可怜!”
说罢陈建州又施法甩出权杖,范家宁从背后利用法术幻化出一把剑又与陈建州过招。范家宁屡屡使用法术本来就让自己的身体变得逐渐虚弱,这一使法术反而加剧肚里孩子的生长速度,肚子原本只有七八个月那么大一下子便大到要临盆的程度。
范家宁受身体影响,眼看要抵挡不住眼前权杖的攻击,索性被权杖一招打入身后浪潮之中全身而退算了。这浪潮也是听范家宁的话,像一把手一样护住范家宁便在范家宁的范围内停了潮水。可在陈建州范围内的潮水还没有停。
反正人也全身而退了,陈建州顾不得打架,只能施法把金山寺周边的墙越建越高。阿妈也借着浪潮从金山寺全身而退了,回到家中第一件事就是寻找范家宁的身影,但并没有看到到她。她也不顾身上穿着湿衣服就想出去找寻范家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