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你这个人怎么这么双标?
看得在场所有人血脉喷张!唐晚自信扬唇,双手撩人地举过头,肆意的舞动,露出纤细白皙的脖颈。墨色的长发懒懒地散开,伴随着强劲的金属乐节拍舞动,活像只脱缰的小野马,借着上头的酒劲儿,在舞池里尽情放飞自我!张扬大胆的热舞,性感却丝毫没有艳俗!“啊啊啊!”
“啊!女神太辣了!”
“这是谁呀!这么性感的尤物,以前怎么从来没见过啊!”
“小晚女神嫁给我好不好!”
男人,女人几乎所有人都举着手机为她尖叫呐喊!无数闪光灯亮起,直接把现场的氛围推向最高潮!让原本就糜烂的酒吧变得更为疯狂!酒吧的二楼。这里平时都是较为安静的vip区,现在也变得热闹起来。霍亦深被吵得紧锁眉头,烦躁地将威士忌一饮而尽,“都在鬼叫什么!”
“好像是有美女在那热舞,啧,身材好辣呀!我也想去和他们玩儿!”
陆程司扬起唇角,有些兴奋地揉了揉火红的头发,也跟着举起手机对着楼下舞池的方向。边录像,边赞不绝口。“这妖姬酒吧终于出息了,能请来这么辣的舞女,可比之前的那几个网红养眼多了!你看那群男人,像疯了似的。”
霍亦深冷嗤一声。旁边的林昭也懒懒地耸肩,“再漂亮也不过是个舞女罢了,在这种地方,如果意志不坚定,迟早会成为有钱人的玩物。”
“等等……”陆程司突然皱起眉,有些不可置信地紧盯手机屏幕,“老、老霍!楼下跳舞那位,好像是小嫂子!”
“什么?”
霍亦深眉心猛地一紧,不耐烦地捏紧杯子,“陆程司,你要是喝多了就趁早回家,别在这胡说八道!”
陆程司欲哭无泪,拿着手机坐到他身边,把屏幕上放大的女人给他看。“老霍,我是有点喝多了,那我不至于眼睛瞎!这明明就是小嫂子呀,你们也快看看!”
霍亦深抬起眼,脸色在看见红色身影的那一刻,骤然冷了下去。直接起身走到看台旁确认。而下一刻,霍亦深的脸彻底黑了!那锐利的眸光似是要将舞台上的火红身影刺穿!还真是她!唐晚!林昭也马上认出唐晚,金丝眼镜下的褐眸微微眯着,没忍住乐出声来。“呦呵,小嫂子这是打赢了官司过来庆祝的吧,台下那么多男人,估计早就忘了你这渣男了!”
陆程司撇了撇嘴,完全无视了霍亦深黑下去的脸。“该说不说,这小嫂子的身材也太好了,仔细看连徐诗澜都没法比!也不知道老霍这眼睛是怎么长的!”
林昭厌恶地皱眉,“不要拿两个没有可比性的人放在一起比较,会拉低小嫂子的档次。”
陆程司顿时笑了,他打量着眼前的人,眸光之中带着几分嘲讽,“嘿?你刚刚还看不起台上的人,这会儿知道是小嫂子就觉得一切都对?你这个人怎么这么双标?”
林昭淡淡扫了他一眼,“知道就别说废话。”
“无趣!”
陆程司把玩着手指的戒指,“小嫂子……”话还不等说完,霍亦深眼底凶光突然乍现,“你们两个说够了吗!”
阴郁的视线死死盯着舞池上的性感身影,看着她在男人们的尖叫簇拥下得意扬唇。陆程司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凑过来,邪肆地勾起唇,“我说老霍,你要是再不下去,小嫂子估计就要跟别人走了!”
话音刚落,他又被甩了一记冷眼。……舞池里。舞曲结束,台下马上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唐晚精致绝美的脸上泛着红晕,捂着微微起伏喘息的胸口,行礼谢幕。正准备走下舞池,突然被一个陌生男人堵住了去路。男人穿着满身logo的名牌,年纪也不算轻,肥硕的脸上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容。“美女!我刚刚在台下欣赏了你的舞姿,简直是太美了!想请你赏脸到我那边,和我的朋友们喝一杯!”
唐晚揉了揉肿胀的太阳穴,有礼貌地摇摇头,“不好意,我的朋友也在等我。”
可男人却没有想让她离开的意思,依旧挡在他面前。肥脸上挂着油腻的笑容,目光狡黠地上下打量着唐晚,在裙底停留了半天。意图昭然若揭。“别这么扫兴嘛,美女,我的朋友只是想请你喝杯酒,没有其它的意思!”
这个油腻男似乎有一定的身份地位,自打他走上舞池,下面都安静了不少。都在关注事情的发展。“不了这位先生,要去找我朋友。”
唐晚微微皱起眉心,说着就要走下台,却被男人一把扯住手腕。有些恼怒地说道:“我告诉你,我请你喝酒是给你面子,不要跟我不识好歹。”
“放开我!”
唐晚眼底闪过寒意。她刚想尝试地甩开男人,面前突然传来一声玻璃炸碎的声音!砰——“哎哟!”
酒瓶狠狠砸在油腻男的脑袋上,碎片四散而飞。下一秒,唐晚就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扯了过去,直接撞进男人怀里。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唐晚美眸狠狠地震了一下,缓缓抬眼,顿时醉意全无。霍亦深,他怎么在这儿?他是……什么时候来的……事发突然,所有人都震惊了!一时之间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油腻男痛苦地捂着脑袋,发出声杀猪般的吼叫。“是哪个不要命的敢打老子!知不知道我是谁,是不是不想活了!”
他再怎么说也是个集团的老总,所有人都对他毕恭毕敬,竟然在这种地方被打了?这是什么奇耻大辱!正骂着,他狰狞地睁开眼睛,正好对上霍亦深那双闪着凶光的眸子。带着独属于上位者的残忍和轻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脚边还有半个被砸碎的酒瓶子。油腻男沉默了几秒,马上换了副面孔,捂着还在冒血的脑袋,奸笑开口。“我当是谁呢,原来是霍总啊,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怎么你也看上这个舞女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故意把“舞女”两个字咬得很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