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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发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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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疯,不用看)

    征途漫漫,惟有奋斗。当代青年能以青春奋斗参与实现的伟大历史进程,何其幸运!生逢盛世,青年人以奋斗书写精彩人生,定能不负时代、不负韶华。

    努力是一个缓慢积累的过程,先有量变才能引发质变。这个过程,如果沉不住气,耐不住性子,获得的就只能是焦虑,而非想要的成果。

    清风徐来,鳌鱼香自开

    教师是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

    ——题记

    如果未能引燃自己、发出光热,又如何能掩没炙阳留下的痕迹?如果不做一薪火,又如能砥砺前行?如果未能做到“执事敬,事思敬,修己以敬”,又怎么成为优秀的师范生?

    三寸粉笔系深山,烛光千里耀云岭……

    命运在她的生活中留下摧残的痕迹,她却回报散满人间的沁香,数十年的呕心沥血,她让莘莘学子走出大山。不惧碾作尘,无意苦争春,以怒放的生命,向世界展示她的倔强。那是崖畔的桂,雪地傲人的梅。先生在经历人生的重大打击后,下定决心要改变一代人的命运,走进西南大山深处创办第一所免费的女子高中。每天天不亮就起床督促学生学习,走访学生的家,劝说学生的家长让学生读书。

    我难以明晓这是怎样一种的感情,使她坚持了那么久。作为一名师范生,我深深地被一种名叫“师生情”的东西打动了。姐姐高中时的数学老师是一位年纪较大的老教师。那位老师有比较严重的胃病,但因为带的是毕业班就一直没有去医院治疗。在高考前一周,姐姐和同学才知道他住院了。姐姐和同学去看了老师,回来时跟我说老师和以前不太一样了,整个人都瘦了好多。我非常钦佩那位老师,虽然不知道将来我会成为什么样的老师,但一定要以那位老师为榜样。

    无声玉满堂,知命不惧乃自新

    站在山黄与日月星辰对话,潜游海底和江河湖海晤谈,和每一棵树握手,和每一株草私语,方知宇宙浩瀚,自然可畏,生命可故。

    一心高飞的雄鹰,哪怕身处暴风的中心,也终会怀抱天空;决心盛开的鲜花,即便生长在陡峭的崖壁,也会绽放出生命的光彩;有方向的云,即使再慢,也终会吹到南边的海。

    几代青年,皆以梦为马,不断探索中国未来。而今天的我们,则有机会把整个世界作为想象的行动的空间,去一展拳脚、实现抱负。

    小时候因为用错药物失聪,医生都劝她的父母放弃她,可她的父母并没有妥协,她自己也顽强拼搏的活了下来。她的父母一遍遍的教她唇语,她甚至摸着父母的嗓子去一遍遍的感受声带的振动。一个简单的音节都要练习上万遍,即使被命运捉弄也不放弃,她也凭借自己的努力成为了清华大学博士研究生。

    同样的,我想到我们现在大多数人,因为一点点小事就轻言放弃。再看看江梦南的事迹,我忽然觉着非常惭愧。命运也许不公,但更多的是我们自己的看法,如若是一开始就放弃了,那又怎么谈将来呢?

    志坚者,功名之柱也,登山不以艰险而止,则必臻乎峻岭。新时代的青年应该具有知命不惧、敢于与困难做斗争、时时刻刻改进自己的精神。

    惟有善梦者杰出,绽放在砾石间

    “一个基因可以拯救一个国家,一粒种子可以造福万千苍生。”

    钟扬先生一辈子只做一件事,从事研究和保护生物多样性工作。16年来为种子库收集了几千万的种子,他的足迹遍布西藏,最偏远最艰苦的地区。但他也因积劳成疾逝世。

    他曾说:“不是杰出者才做梦,而是善梦者才杰出。世上多少玲珑的花,出没于雕梁画栋,唯有那藏波罗花在高山砾石间绽放。”

    他为了自己的热爱与国家将这一事业坚持了一辈子,这让我想到了教师在三尺讲台上坚持的无数个日夜,这种崇高的精神在某一刻竟然有高度的重合。

    所谓的师范精神不也正是如此吗?为了自己的理想、祖国的未来,以身作则,将自己的青春与热血无私的奉献给教书育人的事业。

    我以崇高的敬意向未来承诺——尽自己最大的努力成为优秀青年,传痒序辟雍之情,扬我师范精神。冀以尘雾之微,补益山海,萤烛末光,增辉日月。

    馆呤声静,清风引兴徐。山比人比瘦,心比谷同虚。野烧寒云缺,村春石照疏。林前应更好,瞑色袭衣裾。”

    ——清《潕溪书院晚眺》

    傍晚的天颜色很淡,像是被浸湿的重墨在宣纸上化开、逐渐延伸。周遭没什么光亮,人好像沉迷在这团黑中似的。

    忽而——远处有祥和的光,文昌阁的光芒在黑夜中驱散了未知的恐惧,将自身的点点星光拂照过往的读书人。光的前方是矗立的孔子像,后方是静寂的潕溪书院。

    常听人说,在古时候我们这儿还是很贫瘠的地方,人们吃饭都是问题,更别提发展教育。直到明代苗族著名宿儒吴鹤先生曾在这里兴学研文,在当地的百姓与乡绅共同捐助下,创立了初步的潕溪书院,无数学生在书院学习,至清代,书院曾一度兴盛过。

    在上世纪三十年代,湘西苗族人民举行 “革命抗日运动”,书院便成了一所师范学校。许许多多的读书人来到鳌鱼峰求学,这片土地上世世代代生存的苗族土家族人民迎来了新的曙光。

    经历了多次大迁徙的苗族人民,在吉首这片地方安居,在鳌鱼峰留下文化的传承,在苗疆历史上画上新的篇章。

    潕溪书院总占地面积约4000平方米,涵盖大成殿、明伦堂、敬文斋、鹤公祠、山长室、润心堂、鳌鱼池与文昌阁几处建筑。黑砖白墙与檀木的搭配是基本格调,匾额上苍劲潇洒的题字更显古朴。鳌峰丹桂幽幽沁人的香若隐若现,孔子广场上那大片瀑布似的紫藤惹人驻足,更不用提及那有百年历史且富含无限生机的藤翁……

    从山门沿石阶望去,大理石铺成的台面旁长着几棵参天桂花树,大门一对威风凛凛的石狮分踞两旁,门楣匾额书有“潕溪书院”四个大字,那是湘西著名的画家黄永玉亲笔所题。大门两边挂有对联,相传是吴鹤先生所撰:

    “读法书畏刑,读兵书畏战,

    读儒书刑战不畏;

    耕尧田忧水,耕舜田忧旱,

    耕砚田水旱无忧。”

    《潕溪书院研究》一书,梳理了吴鹤生平及其求学王阳明的经历,从各个方面对吴鹤与潕溪书院的关系作了求真务实的定位、讲述了鳌峰从吴鹤开始发展至如今的书院以及文化传承的记事。

    据相关古籍《王阳明年谱》、《泸溪志》记载,吴鹤的父亲叫吴瑄,有三个儿子,分别叫吴鹏、吴凤、吴鹤。吴家当时属迁来户,经常受到当地有钱乡绅排挤。吴家虽不富裕,但深知学习的重要性,对后代的学习尤为重视。吴鹤秉性好学,父兄辛勤劳作全力助学。经过自身努力,吴鹤先后考取泸溪县学以及辰州府学。

    吴鹤学习优异、名声鹊起,张元虎将军与他结为忘年交。正德三年,王阳明被贬往龙场,途经沅陵,在此歇脚月余,随缘讲学,在张将军的引荐下,吴鹤在这一年的春天第一次拜见王阳明,问学请益,至此终身服膺,一路追随且得其真传。

    湘西古属五溪蛮管辖范围,常被人称之为“蛮”,是因为在此生活的湘西土家族苗族人民所受的教育不高、教育未普及。在明清时,苗湘人民才渐渐受到高等的教育,王阳明的儒家“心学”也传入这片土地,鳌峰也有了朗朗读书声。

    吴鹤先生所坚持传学,为湘西的教育史开辟了新局面,汉文化首次正规的涌入了湘西,文化之间的交融促使湘西人民进一步发展,教育的种子在鳌峰扎根发芽——直至苍天大树。它培养了无数像罗盛教烈士一样的杰出人物,为民族文化传承做了重要贡献。

    一阵清风拂面而来,丹桂的香气混杂着雨后的清新气息,是独属于鳌峰的书香以及潕溪书院的百年传承。

    寄桂

    丹炉岁月三天上,紫苑烟霞六诏前。只道是,天南春色晚,何日照冬陵?

    (一)

    我从没想过会离生死这么近。

    国庆期间,许多同学回了家,却被告知此地有人员感染新冠。校外不再安全,有多例的确诊患者,校内也是人心惶惶。

    学校紧急排查离校人员,并以最快的方式将其隔离观察。

    许多同学被隔离在学校观察,大家都在等核酸结果。

    在漫长的等待中,我惶恐不安,站在人群中戴着口罩很迷茫。直到医护人员给我做核酸,我才回过神来。

    “同学,没事的,会好起来的。”

    学姐似乎是看穿我的心思,安慰着我。

    可分明她的声音也是颤抖的,她也害怕,可是却会安抚别人。我眼眶有点湿润,有点后悔之前没有回家看看,可能以后再也见不到了。

    好像第一次这么仔细看这座我生活的地方,如果就这样走了,还真是让人不舍啊。

    (二)

    寝室弥漫着消毒水的气息,现在已是冬天,让人脑袋更加清醒。

    我开始思考,怎么珍惜剩下的日子,或者记录当下,给我的家人留个念想。

    可是,他们也和我一样身处不安之地,我却从来没有发觉。

    学校的超市被洗劫一空,慌乱、不安散斥在每一处角落。可是总有人是乐观的,他们说要相信学校;他们把糖果和标签贴在路灯杆上,告诉我们,别担心。

    不安的心好像受到了安抚,我吹着冷风,苦笑着。

    “爷爷,最近疫情严重了,你千万不要出门,出门也要戴口罩……”

    我不安的把消息告诉家人,迫切的希望他们明白事态的严峻。电话那头,我的爷爷陷入了良久的沉默,他忽然开口:“那你那里还好吗?”

    我接近哭泣,还是选择隐瞒爷爷,“我这里还好,没事的,你要注意安全。”

    电话挂断,我终于忍不住蹲在台阶上哭了起来。

    那天风很大,晚上没有几个人经过,我一个人在那哭了好久。沉寂的夜好似浓墨,慢慢将人吞没。

    原来人可以这么渺小,在自然界的生死间无能为力。

    (三)

    几天后,班长转发了一条志愿者报名,大致是要去做些事,要求核酸阴性、无外出的同学积极报名。

    于是我报了志愿者。

    我其实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当志愿者,我之前也害怕。但是真到了这么一刻,我忽然什么也不想了,假如事情真是这样糟糕,那就想办法把它变得有点意义吧。

    变成黄码的同学们被隔离在其他楼层中,学校在等他们的核酸结果。而志愿者就是负责去给他们送饭。

    那栋楼没有生气,不例外的也弥漫着一股消毒水的气息。

    我们戴上口罩,经过消毒后开始送饭。人不多,楼道也不长,可是望着楼道的光却恍若隔世。

    “走了。”

    同伴催促我离去,我抽开思绪,连忙跟上她。

    我们沉默的出了楼,又一起去消毒。

    “什么时候,疫情才可以结束?”我忽然问了这么一句没头没尾的话。

    她停顿了一下,又望向我,“会的。”

    我们一同在五百年的紫藤树下祈愿,世界上再也没有疫情,人们再也不会分别。这座有五百多年的书院总是让人安心,我好像找到了信仰。

    这座学府能够矗立至今,它抵御了许多磨难,风雨依旧不能腐蚀它;难道疫情就会影响我们吗?不,绝不会。

    不同时代的人有不同的问题,可时代任然在进步、社会依旧在发展。我相信这只是历史长河中的一个小插曲,它终将过去,而人类会战胜疫情取得胜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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