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你怎么没有死?
乔娴被尿得直接愣在原地。
月嫂干完坏事就抱着于炀跑了,只留下乔娴后知后觉的在原地尖叫。
楼上裴惊远吃饱了,月嫂上来说,“先生太太,乔小姐说有事先走了。”
于倾心懒洋洋的窝在被子里不愿意出来,裴惊远站在门口问,“刚才乔娴叫什么?”
月嫂如实说,“我给小少爷把尿,她不让,我就直接让小少爷尿他脸上了。”
裴惊远失笑,“干得不错,这个月涨工资。”
月嫂眼眸微亮,“先生,是不是尿一次涨一次。”
“……对。”
“好的我知道了。”
月嫂下去的时候,裴惊远越看越觉得,月嫂被于倾心给同化了。
她刚来的时候多老实本分。
待久了,跟于倾心一样鬼精鬼精的。
……
裴夫人被关了三天就妥协了。
她放出来之后,好好的洗了个澡,然后吃了一顿好的,把这几天的委屈给填补上。
花茉莉撑着下巴在旁边看,“你慢点吃,没人跟你抢。”
裴夫人不想搭理她,闷不吭声的往嘴里塞东西。
“你早点妥协多好,也不至于这么委屈了,咱们俩好好相处做姐妹,不是皆大欢喜么?”
裴夫人喝了口水,语气依旧不善,“咱们走着瞧吧,你得意不了多久。”
花茉莉叹口气,“孺子不可教。”
她扭着屁股,上去陪着裴章睡了个午觉,下午跟小姐妹打牌。
花茉莉给自己点了一根细烟,问裴夫人,“南方的牌会打吗阿姨,会的话一起呀?”
她声音娇嗔极了,跟水似的,每次裴夫人听见都能想到那天晚上她跟裴章在客厅干的事。
裴夫人想吐,“不入流的东西,我才不稀罕玩!”
“不打那就去拿点吃的来,我们一会肯定会饿。”
她现在就已经把裴夫人当下人使唤了。
裴夫人当然不会去,管家代替她把事情都给做了。
花茉莉才来几天,就把这个裴夫人精心打理的宅子,给弄得乌烟瘴气。
裴夫人敢怒不敢言,只得往别墅钻。
白天裴惊远没在家,于倾心在客厅做瑜伽,裴夫人一进门看见于倾心,差点把魂儿给吓没了。
她脸色煞白,结结巴巴的问,“你是人是鬼?”
于倾心擦了擦脸上的汗水,淡淡的瞥了她一眼,“是鬼,怎么的?”
“啊!!”裴夫人吓得到处乱窜。
她急急忙忙的掏出手机给裴惊远打电话,结果手机没拿稳,啪的一下摔地上,给摔黑屏了。
于倾心见她愚蠢的模样,走上前去。
裴夫人双腿发软,开不了门,就贴着墙闭着眼睛,嘴里一直念叨着,“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于倾心凑到她跟前,问道,“你干的那些缺德事我全都知道了,阎王爷不收我,所以来找你索命。”
裴夫人大叫,“不是我!不是我害死你的!是乔娴,她才是杀害你的凶手,你去找她啊!”
“我找过了啊,但是我觉得一个人陪我还不够,得两个,你们俩都下地狱来陪我吧。”
“啊!!!!”
裴夫人以为自己要被鬼勒死,没有感觉到疼,率先叫了起来。
于倾心被叫得一阵耳鸣。
她皱眉说道,“别叫了。”
裴夫人,“啊啊啊!!!”
于倾心直接一巴掌打在她的脑门上,“我他妈让你别叫了!”
这一巴掌像是把魂儿归位了似的,裴夫人喘着粗气不再出声,但是眼睛还直勾勾的盯着于倾心。
于倾心道,“我没死,站在你面前的是个大活人。”
裴夫人在原地愣了很久,死瞪着一个地方眼睛都不眨一下,于倾心去削了个水果,喝了杯茶,她才缓缓的找回自己的理智。
没,没死?
怎么会没死?
裴夫人不可置信般,走到于倾心的面前仔细打量,嘴里呢喃着,“你为什么没死?”
“我为什么要死?”
“你不是手术失败,直接死在手术台上了吗?”裴夫人后知后觉,一拍大腿道,“好啊,祁拓跟裴惊远居然敢骗我!”
于倾心淡淡道,“就你这脑子,用得着骗你么?”
裴夫人脸色难看,但是也没有反驳什么。
这一两个月发生太多事了,她自己也知道,自己确实挺蠢的。
干坏事干不好,被人扣屎盆子,完了还要给人收拾烂摊子擦屁股。
最主要的是,一点好处都没有捞着。
这么大年纪了,还被一个年轻的女孩给玩得团团转,想想真的挺丢脸的。
她垂头丧气的坐在那,像放了气的气球。
于倾心一眼就看透了她,问道,“又是来找你儿子吐槽的吧?”
裴夫人没好气,“关你什么事?”
“哦,那你待在这干什么,滚吧。”于倾心道。
“你什么态度?”
“你要我给你什么态度?”于倾心的脸色冰冷,连吐出的字句都带着寒意,“你三番五次的想要我的命,我面对我的仇人,需要给什么态度?”
裴夫人脸色铁青,“那是你该死,你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哦,那你现在高攀上了乔娴,终于得到了你心仪的儿媳妇,也没见你多高兴啊。”于倾心笑道,“非但没有不高兴,我看你还过得不如以前了,咋回事啊?”
“要你管!”裴夫人情绪崩溃,“我要见我的儿子,他人呢?”
“一天到晚的要儿子,几十岁的老太婆了,还跟个孩子似的,说出去也不怕人笑掉大牙。”于倾心嘲讽道,“等以后乔娴跟裴惊远结婚了,你是不是还得挤在他们中间睡?”
“我辛辛苦苦养大我儿子,我现在需要他是天经地义!要你一个外人插嘴吗?”
“谁告诉你我现在是外人?”于倾心掏出那两本结婚证,丢在裴夫人的面前,“这证可是你给我办的,我是裴惊远的妻子,这个家就有我说话的权利。”
看着那火红的结婚证,裴夫人不知道抽什么风,抓起来就撕掉了。
于倾心不慌不忙的看着她。
撕了就撕了,再补办一个就是了。
裴夫人强忍着泪水,撒泼道,“我的命怎么就那么苦啊,为了养大儿子,我遭人唾骂,受人白眼,儿子养大了,我又照顾我的男人,结果男人和儿子都往外拐,一个都不愿意管我,我不如去死了算了!”
于倾心闻言,去厨房抽了一把刀。
她把刀递给裴夫人,“割脖子吧,记得用点力,不然死不透,特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