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就不能盼着我好吗
于倾心平时没少看裴惊远的裆。
他天生发育得好,穿西裤时也会鼓鼓囊囊,但是这个时候显然不是平时的状态,实在是太突兀了。
裴惊远感觉到她的目光,顺势把那本书挡在上面,“要不要我脱了给你看?”
于倾心回过神,摆手道,“不了不了,我怕长针眼。”
“只有第一次看才会长,你不是已经万花丛中过了么?”
“……”
于倾心很不想承认的是,除了模特和影片里,还真没有真真切切的看过谁的那啥。
但这话,她可不会跟裴惊远说。
都当妈了,还说没看过男人,那不是闹着玩呢么。
于倾心顺势道,“我体质比较特殊,看一次长一次。”
裴惊远冷呵一声,不知道想表达什么意思。
于倾心好奇的问,“你看女人的那啥,会长针眼吗?”
“你脱了,我试试就知道了。”
“……”
聊不下去了。
于倾心看了眼时间,不早不晚的,下午四点。
“你晚上回去吃吗?”
“不回去,晚上有个部门聚餐,我得去。”
“那我先回去了。”
裴惊远心念一动,“你跟我一起去,我最近感冒还没有完全好,你得时刻盯着我。”
“……裴总,比起家里几个月的奶娃,他更需要我。”
“家里有月嫂,不用你操心。”
“他看不见我会哭的,月嫂有时候也哄不住。”
裴惊远一脸严肃道,“都已经三个月了,也该独立了。”
“……”
于倾心给月嫂打了个电话,说晚上不回去吃饭。
“要是他哭得厉害,你就给我打电话,我马上就回来。”
“放心吧太太,现在小少爷玩得正欢呢。”
出发之前,于倾心问,“跟你的朋友同事吃饭,我要不要换身衣服。”
“不用。”
她穿这一身很好看。
聚餐的地方比较小众,来的人都是些跟裴惊远关系不错的,其中就包括温佳洺和祁拓。
除了他们俩,其他人都没见过于倾心,上来就问,“裴总,这美女是谁啊?”
嘴里喊着美女,目光却一直在打量于倾心脸上那块疤。
于倾心先开口,撒谎撒得那叫一个熟练,“我是裴总的长期代驾,他晚上不爱开车,都是我来开。”
裴惊远,“……”
倒是挺乖,合同上说了不能公开他们的关系,这一点记得很牢靠。
但尽管如此,还是有人调侃,“不管是什么关系,你都是裴总带来吃饭的第一个女人,会喝酒吗?”
“不好意思,不太会。”
“那就只能让裴总喝了,有新人不喝点酒怎么有气氛?”
于倾心下意识的想替他拒绝了,裴惊远却道,“当然要喝。”
于倾心朝他挤眉弄眼。
你有病啊!怎么能喝酒!
裴惊远道,“眼睛抽抽得早点治,拖久了容易面瘫。”
“……”
裴惊远喝酒只是意思意思,没有喝太多。
大家也都知道他大病初愈,没有劝酒,餐桌上的气氛没有于倾心想象中那么严肃,都是些爱开玩笑的,整体来说挺开心。
吃饭的过程中,于倾心去了好几趟卫生间。
每次回来,都愁眉苦脸的。
裴惊远抽空问她,“尿频?”
于倾心白了他一眼,“你就不能盼着我点好吗?”
“我已经朝着好的那方面问了,你来回好几次,我以为菜不合你的胃口,你去卫生间找吃的。”
于倾心真想打他。
她叹口气,“你赶紧吃吧,我想早点回去。”
“快了。”
于倾心深呼吸几口气,胸口实在闷得慌,她不着痕迹的扯了下裙子,眉头皱成一团。
她只得再次站起来,带着歉意去卫生间。
裴惊远没有心思吃饭了,他放下筷子,“我也去趟卫生间,你们先吃。”
他们俩一前一后的去同一个方向,祁拓跟温佳洺这两个局内人窃窃私语。
“咱们打个赌,他绝对是跟于倾心去卫生间偷情去了。”温佳洺说。
“不太可能,老裴有洁癖。”祁拓半信半疑。
“那就跟我赌啊,不多,就赌两万。”
于倾心去了母婴室。
里面没人,一般人也不会进来,于倾心关上门就把衣服脱了,把堵了许久的幼崽口粮给挤出去。
她被林城打了一针,体内还有余毒,她担心给小炀炀吃了有副作用,这几天一直都没有喂。
平时在家也都是自己挤出来,唯独今天,来找裴惊远的时间太长了,她实在堵得难受,所以现在不得不采取这个措施。
她挤了许久,直到整个母婴室都弥漫着一股奶香味,于倾心才感觉好受了点。
她累得慌,靠在洗手池上喘气。
就在这时候,门外有人敲门,“于倾心。”
于倾心吓一跳,连忙抓紧衣服,裴惊远怎么来了?
门没锁,她生怕裴惊远直接进来,于倾心手忙脚乱的把衣服拢在身上,“等一下,马上。”
穿上之后,两步走到门口,打开门。
她刚刚才用了力气,这会张着嘴出气,“怎么了?”
裴惊远正要张嘴问她怎么了,突然视线往下一垂,要说的话就卡在了喉咙里。
于倾心顺着他的视线往下看,脸颊爆红。
操。
操操操!
她刚才太着急了,没穿内衣,裙子单薄,什么都没遮住,刚才裴惊远那一眼,什么都看完了。
于倾心伸手就要关门,裴惊远却一把抵住了,往前一挤,两人一起进了母婴室。
于倾心的脸开始火烧似的发烫,把随手丢在椅子上的内衣捡起来揉成一团,“你进来干嘛!”
裴惊远道,“外面人来人往,你这幅样子随时都会被人看见了。”
于倾心有些恼怒,“你怕被别人看见,我还怕被你看见呢!你赶紧出去,我要穿衣服了。”
裴惊远没动,闻到了满屋子的奶香,问,“涨了?”
“对啊,我这段时间身体不好,不敢喂奶。”
裴惊远注视着红着脸的于倾心,她平时那么精明的一个人,这会慌得像个小贼,模样有几分欲拒还迎的意味。
他问,“全挤出来了?”
于倾心嗫嚅道,“差不多了。”
“可惜。”
于倾心眼皮一跳,还以为自己听错了,诧异问道,“你说什么?”
她抬头,才发现裴惊远居然跟自己靠得那么近,她往后退了一步,裴惊远紧跟上来,后背是墙,她就再也退不动了。
裴惊远的肩膀往下压,呼吸洒在她脸上,于倾心无处可逃。
她结巴着问,“你,你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