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六章 营救思荷
“啊!你先别动手啊,你他妈到底是谁啊?我不知道你说什么!”
杜竹亮惨叫道,于是蒙面男子开始准备解他的裤子,杜竹亮知道大事不好恭缩着身子求饶“兄弟,要钱是吧?我这里有钱,就在抽屉里,你只管去拿。”
看对方在解开自己的皮带杜竹亮赶紧说:“别!别!有话好说,我求求你!我告诉你!”
杜竹亮哭着哀求,他哪吃过这种苦头!蒙面男子眼睛死就盯着他,他吓得往回缩说:“在,在,霞飞路的公馆!”
蒙面男子举起利刀对着他说:“好,你现在就带我去找,如果没有的话,我就直接把你扔进黄浦江去喂王八!”
男人把刀潇洒地在他面前一收。然后取下他的臭袜子准备要塞进他的嘴巴里
杜竹亮一听吓得脸色惨白大声说:“好汉,不,不,别堵我嘴,我刚刚想起来,我们又把她转、转移了,她已经不在那里了,我、我,她,她在、在、在黄浦滩10仓库里,真的,我发誓!有人看着的!”
他想还是先还是保住这条命要紧吧。他看对方在疑惑连忙说:“真的,我发誓,我没骗你呀!我要是骗你你让我去喂王八。”
蒙面男子抽出刀来问:“暗号是什么?有几个人?他们有没有配枪?”
杜竹亮一听知道是对方是个行家瞒不过,便老老实实交代了。
听完暗号男子一笑然后摇了摇头!杜竹亮赶紧说:“好汉,我说的都是真的,如果我说谎你可以把我丢到黄浦江去喂鱼。”
听他说完,蒙面男子点点头,突然抄起旁边的粗棍举手就是一棍砸在杜竹亮的头上,杜竹亮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刘小晚快速跑出来进入停在门口的凯迪拉克里,他拉下面罩将方才得到的情况告诉给了范玉萍,刘小晚接着说:“干妈,你真厉害,事情跟你预料的一样你是怎么晓得这家伙的弱点的?”
范玉萍说:“你告诉我的,你不是说这家伙除了好色但他又从来不喝酒,你想他为什么不喝酒啊?说明他怕酒后失言嘛,只要给他灌点猫尿下去他一定会说真话的。像这样的暗号也只有他杜竹亮才能想得出!”
刘小晚说:“干妈,我知道那个地方,那地方太危险了,要不还是我陪你去吧!万一杜竹亮那小子是骗人的怎么办?”
范玉萍摇摇头说:“小晚,这事情不适合你干,今晚你已经做得很好了,辛苦你了,记住,你干妈可不是你想的那么脆弱,就算是杜竹亮说假话我也有办法对付他,你放心吧!等救回了人我再好好谢你!我送你到前面的路口,你先回去,不要让家里人担心!对了,把你的脏衣服留下!这里面有一套新衣服,是我特意给你买的!”
刘小晚说:“干妈,我这衣服太臭了!”
范玉萍笑了笑:“呵,那不正好,要是不臭我还不要呢!抓紧时间快去换衣服去!”
上海黄浦滩10号仓库门口,一个戴着大檐帽的男子提着个篮子敲了敲仓库门,里面问:“谁啊?”
男子低头回答:“春香院!”
里面的人便马上打开了小门,刚一开门就被来人捂住嘴巴一刀给结果了,然后男子进入里面喊道:“赵瘪子!”
传来个懒洋洋的声音说:“叫魂啊叫!这么晚才来,想饿死老子啊!”
说着从旁边暗处走出来,男子伸手进篮子手一挥瞬间飞出两柄飞刀,还没有等这个叫赵瘪子的反应就倒在地上还在垂死挣扎着,范玉萍走过去手起刀落直接割断了对方的喉咙,赵瘪子直接去下去给阎王爷报到去了。
范玉萍快速地冲到楼上的小屋里,她先是左右查看了动静,看到眼前的铁笼里有个人影,她打开打火机走近一看里面是思荷被手脚捆绑着躺在铁笼子里,他转身将从赵瘪子身上搜到钥匙后打开铁锁,思荷看有人进来吓得直往里面躲着叫道:“滚开,你想干嘛?”
,范玉萍走了过去想帮助思荷解开绳子,思荷恐惧地推开她还用脚来踢她,并不停地往后退缩,蒙面人赶紧拉下面罩说:“思荷,别闹,是我!是妈妈,快点!”
思荷一听到这熟悉的声音便哭了起来,范玉萍连忙做出嘘的手势,思荷吓得赶紧收声,范玉萍快速地为她解开绳索的时候就听见思荷在轻声说:“妈妈,你怎么才来啊!怎么才来呀。”
范玉萍一边解绳索一边安抚思荷,她小声说:“宝宝,你先不要说话,我们现在还没逃出去呢!”
思荷一听吓得立马收声,大眼瞪着范玉萍,范玉萍解开绳索后牵着思荷走出铁笼,思荷紧跟在她的身后。俩人悄悄地走出了仓库后快速来到码头上,范玉萍在码头将小船的绳索解开先上了船,思荷也跟着跳上小船。小船离开码头划进了黄浦江,黑暗中一阵江风吹来,思荷感受到阵阵寒意,她靠紧范玉萍闻了闻范玉萍的衣服后用手捏住鼻子底下挥了挥说:“妈妈,你身上好臭!”
范玉萍故意亲了她一口,她便“啊!”
了一声装作呕吐的样子,但马上由扑了过来紧紧抱住她说:“妈妈,不管你身上有什么味女儿都不嫌弃你!”小船很快便消失在夜色里。
徐家汇的贫民窟的出租屋里,范玉萍将思荷的脏衣服换了下来,她将自己的连衣裙给思荷换上,穿上连衣裙的思荷看起来更加青纯靓丽,范玉萍披着长发给坐在矮凳思荷梳理刚刚洗过的头发来,范玉萍说:“你娘和你爸爸他们都去美国了!我准备将你也快些送过去!”
思荷从自己的肩头拂下一缕头发下来说:“什么?他们都走了?颐和这家伙也走了?没义气!”
范玉萍说:“你在说什么吗?他们都走了十几天了,估计这会儿已经快到夏威夷了。”
思荷歪着头摸着自己的头发说:“哼,妈耶!我才不上你的当,你把我送走了好你自己一个人留下!休想!我都快成孤儿了!反正妈妈你在哪里我就跟在哪里!这回我是哪里都不去,我就跟着你!”
说着眼圈就红了。
范玉萍说:“哟呵!都学会顶嘴了是吧?翅膀硬了?你想下为了你大家遭多大的罪,不知死活的丫头还敢讲大话?你晓得为了救你我花了多少心血?早跟你说了你们就是不听?”
范玉萍停下手中的梳子,看着思荷的后脑勺。
思荷眼泪汪汪反过头来说:“妈,好歹我也是您身上掉下了的肉啊,我都有好几年没见你了,你就这么不怜惜我啊!我要和自己的妈妈在一起有错吗?妈妈!”
说最后那一句时眼泪如白线一样直落下来,她摇着范玉萍的腿撒起娇来。
范玉萍无奈地说:“难怪你娘老说你这丫头像我,什么都像连狗脾气都是一个德行!”
思荷带着泪水笑了起来。
思荷趴在范玉萍的身上,轻轻抚摸范玉萍的后背说:“我要永远和你在一起!哪怕这一次你剪光了我的头发我也要和你在一起!”
然后紧紧用脸贴着范玉萍的后背。
范玉萍说:“真的?好,你说的啊,那现在就剪吧。”
说完范玉萍便起身去找剪刀,这还得了,这不是要了思荷的命吗?思荷一把死死抱住范玉萍深拍她去拿剪刀。范玉萍说:“松开,你这个不要脸的丫头,你自己说的!”
思荷嬉皮笑脸的望着范玉萍说:“妈妈,呵呵,我收回!”
范玉萍捞起她的头发说:“你看,我们的发质都是一样,粗粗的,脾气倔!我女儿的头发长长了!狗脾气也见长了!”
思荷一听马上就跳了起来说:“当然,你看都到屁股底下来了!我爸说经常会把我误当成您呢!你真舍得剪吗?”
范玉萍捞起思荷的头发放在自己的脸颊边轻轻的说:“他走前我还打了他一个耳光,想想真是不该!”
说着别过身把眼泪擦了。
思荷说:“啊?为什么?你这么爱他,怎么还爸爸其实挺不容易的,那年他在湘西还受了伤,他还给我讲故事呢,那天他给我和颐和讲了《虬髯客传》,他还以为我没听过,后来我问他,那红拂女是不是我妈,他还害羞了呢?”
范玉萍说:“那你懂《虬髯客传》是什么意思吗?”
思荷说:“我当然懂了,说的是侠女红拂和李靖的爱情故事啊。”
范玉萍问:“爱情?那我问你,红拂女为什么要寄身在杨素家呢?她难道知道李靖会去找杨素吗?而且红拂女明明知道杨素是将死之人为什么还要呆在那里?第二,红拂女在窗前梳头的时候,明明虬髯客那么失貌,而且还地看着她,这不是在公然挑衅吗?那红拂女为什么不发脾气而且还暗示李靖也不要发脾气呢?”
思荷听了迷漫地摇摇头说:“这些我都没想过,妈,你说这《虬髯客传》到底讲的是什么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