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七章 烟儿受苦
小桃和兮儿恍然大悟,原来王爷通过夜二侍卫送礼物,讨好自家小姐。
王爷他不是不喜欢自家小姐吗?
“对了,小姐,您和王爷之前发生了是什么?
奴婢记得你们遇难回来的时候,明明看起来如同一对正常的夫妻一样,怎的突然关系又回到了从前?”
小桃疑惑的询问夹着菜吃饭褚璃月。
“咳咳咳……”
正常的夫妻?
褚璃月听到小桃口中的话,不免有些脸色不自然。
她也在心中唾弃自己,自己又飒又拽,怎的就在那几个日子喜欢上了夜君澜那个狗子?
兮儿一脸你不知道的模样,十分嫌弃小桃的无知。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小姐她如此优秀,怎的可能会和别人分享一个相公?
再说,就算和别人分享,也不该是南烟儿那个侧妃,她哪一点配和我都小姐比?
只怕是提鞋都不配!”
说着,她腰间的伤口又隐隐作痛,看来是不能够随意说别人的坏话。
“好了,吃饭都堵不住你们的嘴巴,我们快些吃完,还要收拾一下快些睡觉呢。
小桃,你脸上的伤,要好好休息才能快些消肿,若是落了疤可如何嫁的出去?”
小桃立刻红着脸,捂住自己的脸,又疼得变了脸色。
“嘶……小姐,您没事提奴婢的脸做什么,奴婢一时间忘记了,痛死了……”
三个人吃完,褚璃月又给褚琉玉诊治一番,见他没有问题了,便去沐浴准备睡觉。
褚琉玉嚷嚷着不舒服,最终以搂着褚璃月睡觉结束。
裕轩苑里回归了宁静……
轩尘阁却有些别的意味!
“王爷,属下将那些上等的礼物通通给王妃送了一份,一定会有王妃喜欢的。”
夜二早早的回来邀功,奈何夜君澜不知为何,出门了。
他到处寻找王爷,好不容易等到他回来,立刻如实禀报。
夜君澜脸上毫不在乎,看向夜二,一脸不赞同。
“自作主张,本王说让你送那个女人东西了吗?”
他端坐在书房的椅子上,看向夜二,脸色严肃。
实则,他内心泛起了波澜,不由得猜测,褚璃月到底会不会喜欢?
夜二揉了揉自己的鼻子,只觉得自家王爷简直是反复无常,自己去库房拿东西的时候,也没见他阻拦。
“若是您不想送,您大可以拦着属下,送与不送还不是王爷您自己的东西?”
夜二声音越来越小,小声嘀咕着。
夜君澜脸色不虞,这个夜二太不知好歹了,连个台阶都不会给自己送。
实在是笨的无可救药!
“褚璃月那个女人怎么说?”
他最终还是问了出来,想要知道褚璃月的态度,毕竟因为南烟儿的原因,他们两个已经多日没有好好说话了,关系又回到从前,降到冰点。
夜二的脸上,立刻浮现一副你不知道的样子。
“王爷,王妃她既没有拒绝,也没有接受,但是他问属下,那些礼物是不是您送的。
属下为了您能和王妃关系缓和,便一口咬定全是您送的,属下只是一个跑腿的。
然后王妃也没有说让属下将东西带回来。”
夜君澜点了点头,哪个女人不希望自己的相公重视自己,送一些礼物给自己,表达喜爱?
看来,褚璃月也不像表面上那样不近人情。
“好了,本王知道了,你可以退下了。”
夜君澜端起桌子上的茶水,开始赶夜二离开。
夜二突然眼前一亮,他似乎想到了什么。
“对了,王爷,属下拿了一堆古董字画过去,她打开一个锦盒,里面有一副画像是她的,十分奇怪呢。
王府中除了您的画工,无人可及,但是您的东西没有人随意乱碰,都在书房里,出现在库房,有些奇怪呢。”
夜君澜脸上表情有细微的变化,夜二并没有看出来。
“本王知道了,这些不重要,你退下休息吧,本王乏了,今日就在书房歇息了。”
夜二立刻点头,退出房门,将书房的门悄悄合上。
书房里的灯笼,忽明忽灭,如同夜君澜的复杂心情一般,忽上忽下。
从前自己拒绝娶褚璃月进门,如今自己遵从内心,对褚璃月不仅有几份钦佩,还有几分喜欢。
两个人不美好的开始,要如何转变先入为主的态度和关系?
一向生人勿近,冷漠非常的夜君澜,竟然因为如何追褚璃月犯了难。
王府里因为入了夜,灯灭了不少,灯火通明的宸王府陷入寂静。
而芙蓉阁却并不安静!
南烟儿不知何时醒了过来,她屁股和后背火辣辣的疼,如同被人用辣椒水洗过一般。
疼痛难忍的她,满头冷汗,口中一条手帕被她咬的变了型。
她眼神恶毒,心中不知道在想什么,突然她回过神来,将口中的手帕吐了出来。
“来人呐,本妃的屁股和后背疼的厉害,快去厨房拿着冰块儿,给本妃消消肿痛。”
喊了半天,却没有人过来,她当即才想到,绮罗已经不知道被拖去哪里了。
就算绮罗在自己身旁,她只怕是受的伤爱自己还重,无法在自己身边伺候。
索性绮罗不在她身边,还不用连累她了。
但是一想到绮罗居然出卖自己,她就气不打一出来。
“贱婢,枉费本妃对你的栽培,这么多年来,跟在本妃身边好吃好喝的供着,出了事情连替本妃担着都不肯,既然快死了,就死在外面吧,嘶……”
身体的疼痛,令她再一次头上冒出冷汗,她也不再咒骂绮罗。
继续喊着院子里的侍女,她的芙蓉院以绮罗为贴身侍女,一等侍女,外面还有二等侍女和粗使丫鬟。
如今绮罗不在,她只得使用二等侍女。
叫了半天,只进来一个粗使丫头。
南烟儿脸色当即就变了。
她再蠢笨也知道,院子里的侍女定然是觉得自己失去了王爷的宠爱,想要消极怠工,看不起自己。
如今居然什么都不做,居然明目张胆的偷懒。
“你叫什么名字?”
南烟儿平日里高傲的很,那些粗使丫头怎么可能入的了她的眼?
所以这个新进来的粗使丫头,她根本就不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