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1章 151. 第一出戏,阿波罗和潘恩
高高的戏台上,灯火通明。
赫尔墨斯和阿波罗跑前跑后的忙活。
“背景,背景,奥林匹斯山的颜色不对,这里应该是蓝色的,蓝色的。”
“那个演巨人的,你怎么那么矮呀?换个高点儿的高跷不行啊?”
“小姐,你只带弓箭就行了,不用把你的金鹿白银车也弄上来呀,舞台才多大地方,摆不下呀。”
“老娘,快点儿,化妆好了没有?第一出戏马上就要开始啦。您的雷电金矛呢?忘了吗?您要用雷电劈死巨人波耳费里翁的。”
赫拉慢悠悠地说:“儿啊,娘我多年不上台了,如今再次出山,必须给观众们一个惊艳的形象。不可以有半点的马虎。这也是娘我的一贯风格,对工作要认真再认真,对任务要完成得完美再完美。你不可以催我。要不,这样吧,你先演第二出戏好了。”
赫尔墨斯和阿波罗相互看看,没办法,霸道的老娘,惹不起呀。
阿弗洛狄忒穿着新做的旗袍跑了过来:“我准备好了,那就先演我那出戏吧。你们看,我的新衣服,漂亮不漂亮?”说着原地转了一个圈儿。
赫尔墨斯一看,口水都要流出来了,这旗袍开叉也开得太高了吧,都快到腰啦。
阿波罗推推赫尔墨斯:“那就这样吧,时间也到了,先演我和潘恩那出戏吧,你赶快去报幕好了。”
音乐声响起。赫尔墨斯满面春风地走到台上:“各位游客,各位观众,晚上好!我代表奥林匹斯神殿,代表冥后珀耳塞福涅,代表我们梅花党公司,向大家致以最诚挚的问候!下面我们给大家表演文艺节目。第一出戏,音乐剧,阿波罗和潘恩。由太阳神阿波罗,爱神阿弗洛狄忒以及雅典名丑秃头汤姆主演。请大家鼓掌。”
掌声过后,台下一阵骚乱:
“太阳神阿波罗,他是我的偶像呐,希腊第一美男子啊。嘻嘻,呆会儿一定要去跟他要个签名。”
“听到了吗,爱神阿弗洛狄忒,天下第一美女,不但美丽而且风流,嘿嘿,值了,值了,就凭能看阿弗洛狄忒亲自演戏,这旅游票就值了。哈哈哈。”
深渊的另一边,塔尔塔罗斯里关注这边的巨人群中也是议论纷纷:
“阿弗洛狄忒这骚娘们要出来演戏了,老子可得好好看清楚了,以后抢来做老子的压寨夫人,哈哈哈。”
“老娘先警告你们,那阿波罗可是我的菜,等大战以后,他就是我的小妾,不许你们跟我抢。”
“切,本女魔就跟你抢了,你能怎么着啊?你来咬我呀?嘿嘿。”
大幕徐徐拉开。
丑陋的潘恩和好友米达斯一起喝酒,潘恩酒壮怂人胆,提出向阿波罗比赛音乐。白乌鸦替阿波罗应战,双方请山神做裁判。潘恩先上场,他吹了一段笛子。
然后阿波罗非常拉风地上场了。他身穿绣有九彩锦鸡的锦缎披风,头戴九彩羽冠,上面还插有两根三尺多长的翎子。阿波罗两手抓住翎子头,拉下,然后向上一甩,做了一个漂亮的亮相。
台下的女人们看得眼睛都直了。口哨声连成一片。
小雉在台下得意地说:“我说什么来着?我做的衣服啊,肯定抓眼球。还有那帽子,是我们九彩锦鸡的羽毛做的,天底下啊,独一份儿。”
阳锦附和地说:“卧槽,蝎子拉屎,(毒)独一份儿。”
小雉又打了一下阳锦:“又说脏话!跟谁学的,还这么多俏皮话。”
台上,阿波罗拿出自己的竖琴,边弹边唱:
“像春晨的一阵和风,
像夏夜的一片云霞,
像秋水上一叶白帆,
像冬夜的一朵雪花,
你轻轻地飘进我的梦,
洒下万种柔情。
我的手握着你的手,
你的眼睛望着我的眼睛,
我的喘息吹动着你的鬓发,
你的泪水点点滴在我的心中。
又是一弯月儿西落,
又是一轮红日初升,
大海的波涛上下抚弄着我的脚趾,
我的心轻轻地呼唤着你的姓名。
梦里的温柔,
醒来的凄凉,
千山万水,
怎不令人心动神伤,
我远方的姑娘……”
歌声伴着琴声,如慕如怨,如泣如诉,哀转徘徊,不绝如缕。
寂静的黑夜,只听得见风声和虫鸣声。
忽然深渊另一边的塔尔塔罗斯传来怒吼:“好!”
台上,山神宣布阿波罗获胜。大幕缓缓落下。
这边的观众才如梦初醒,连声叫好,掌声雷动。
第一出戏的第二幕是:比赛输了的潘恩觉得活着没意思了,走到了一个被诅咒的湖边。忽然看到他暗恋的(阿弗洛狄忒主演的)女仙被怪兽追逐。潘恩大胆地抱起女仙,手举着她跳入了湖中。怪兽害怕被诅咒的湖水,只好离去。但是潘恩的下半身被诅咒的湖水变成了鱼尾巴。这一幕不用担心,阿弗洛狄忒那勾魂眼一转,男人们不可能不叫好。
赫尔墨斯走到后台,问赫拉:“我的娘啊,您准备得怎么样啦?上第二出戏成吗?”
赫拉照照镜子,满意地说:“行了,没问题!老娘准备好了。”
阿波罗已经卸了装,好不容易摆脱了迷妹们的追逐,来找赫尔墨斯。演戏是手段,是瞒天过海的手段,不是目的。目的是要掩护侦察小分队顺利进入塔尔塔罗斯。现在巨人们的注意力已经都在戏台上了,事情已经成功一大半儿了。要再和通天教主核实一下下一步的计划,不能有半点儿差错。
牛肉面面,白乌鸦,小麻雀三人鬼鬼祟祟地溜了过来。
“那格劳斯科来了吗?你看到了吗?不会认错吧?”牛肉面面问。
“看到了,”小麻雀拔出短剑,咬牙切齿地说:“他来了,就是站在后排的那个大肚皮的胖子,我肯定不会认错,剥了皮,哥也认得他的骨头!”
牛肉面面看看白乌鸦:“你等会儿就变成格劳斯科他爹西绪福斯的样子。你知道他爹是什么样子吗?”
“知道。”白乌鸦说着,摇身一变,变成了西绪福斯的模样。
“像还是挺像的,不过那西绪福斯是个大胖子。哥呀,你还能再变胖一点儿吗?”小麻雀说。
“不行,哥我天生是个瘦子,不能再胖了。”白乌鸦说。
“嗯,这也能凑合了,”牛肉面面说:“你可以说,就是在塔尔塔罗斯受折磨,折磨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