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你也不经查啊！

    纪委，对规划局长的调查刚开始。公安也没有闲着。分局的同志，接到线报，辖区有人嫖娼。民警当然知道谁是谁，去了直接就给按了。被抓时规划局长还嘴硬，你们知道我是谁吗？老民警：知道你是谁，也知道，从此你再也不是谁了。案件层层上报。纪委常委会决定，报市委批准。对其就地撤职，接受调查。同时市委还决定，由副局长，暂时代理局长职务，在市委任命新的局长前，主持局里的全面工作。代理局长，上任第一件事情就是，给荷花地产办理规划许可证。代理局长明白，前任是怎么栽倒的，自己还是聪明点吧！荷花地产是没有啥了不起的，但是，建设的小区业主大有来头，因为这批业主，很多，已经是市里的要员了。原规划局长，经纪委一查，涉嫌多项违法犯罪。纪委的那位，看看他的那案件卷宗。心说:你也不经查啊！就这个基础，自己还不懂得多栽花，少栽刺的道理，靠 傻逼。

    项目顺利的开工，经过几个月的建设。武兑现了自己的承诺，先建设集资房。外墙起来后，他给王刚林打电话。说：王先生，我想组织一下，咱们集资建房的参与者，开个座谈会。会上咱们，把交房事宜研究一下。王刚林：好啊！盼望了这么多年，终于有眉目了。武原:我想在下周一开，地点就在天美酒店的会议大厅。你看这事儿，你给张罗一下？王刚林：没有问题，就包在我的身上了。其实，王刚林没有参与，当年的集资建房，他之所以这么卖力，是因为，纪检监察室主任到点了。他比等待收房的业主更着急。办成这件事儿，领导们就会认为他能力强，能给领导解决棘手问题，对于当上主任，绝对有帮助。后来的事情，也证实了他的判断。

    武原结束了，和王刚林的通话。就打电话给于小红，走了这么长时间了。该回来上班了。开座谈会需要人手啊！还有以后的销售工作，还得她牵头啊！打了两次，都没有接电话。武原心想，可能有事儿吧！等到晚上的时候，于小红才给他回电话。武原：你在忙上什么？怎么才回电话。于小红:我打了静音了，没有听见电话响声。咋了？武哥，有事儿啊！：武原：咱们组建了，新的地产公司。我想你是不是回来上班啊？于小红:沉默了一会儿，说：武哥，我不回去了。武原：问：你有更好的工作了吗？于小红：不是，我有对象了，他想让我和他一起干。武原早已习惯了，人和人之间的分分合合。已习惯了任何人的不辞而别。就说：你有个归宿，我很高兴。平时武原这人，不爱多问别人的事情儿。可能是因，为和于小红几个月，没有见面的关系吧！就想多聊两句，武原问道：你找的对象，是干什么的？于小红：他在金矿上班儿，每月能挣2万多呢！武原又问：他家里你了解吗？于小红：他爸是金矿的生产矿长。武原：他在金矿干什么工作？这么高的工资？于小红：是生产班长。武原本想结束对话，因为还有事情要办。就说:挺好，这个收入，可以让你过上，很好的生活了。于小红又说：这只是正常的收入，他还有外快的。偶尔偷偷的捡10克、8克的金子回来，一年也能有八九万的收入。武原：这个收入，家里应该有房子了吧，以后就不用，背贷款了吧！于小红：是的，他家在竹林小区，有两套房子都租出去了。每年的租金，还有五万多呢！武原：有孩子吗？于小红是个女儿，他妈妈给他带着。武原： 那你确定不回来了？于小红：武哥我想成个家，好好的过日子了。我再回去的话，就一定会影响我们的感情。武原：好，你就好好的跟人家过，生活上有啥困难，你尽管来找我。

    挂了电话后，武原突然觉得，哪里不对劲儿。想了半天想到了，就是金矿挖出来的都是矿石啊！经过冶炼厂提炼，才能出金子的。他去哪里捡到金子啊？这家伙，不会是个骗子吧？再说，一个班长能挣两万多，即便是金矿，也有点儿离谱啊！可转念一想，也可能是，在于小红面前吹个牛，炫耀一下。自己还有座谈会的事情要筹备，以及交房的方案要整理。就没有放在心上。打电话给赵莹月，讲了一下座谈会的事情。赵莹月：正好找你有事儿。武原：什么事情？我同学的弟弟，去年大学毕业，一直在家待业。这孩子爱打架，老惹事情。家里想让他，到咱们这里来锻炼一下。武原：这个还用问我啊？你定就行了。赵莹月：这样，你来公司看看，就当面试了。武原：算了，你晚上带他回来吃饭，我就不去了，还有事情。赵莹月：这样最好了。

    武原一头扎进书房，开始忙碌起来了，直到双凤回来，做好饭，叫他吃饭才出来。看到饭都摆好了，就对双凤说：等等，赵莹月，带个人回来吃饭。双凤听说有人来，又去加了两个菜。听到门铃声，武原去开门。赵莹月领着个小伙子就进来。小伙看到武原，礼貌的说：武总你好。武原说了句你好，仔细打量起这个小伙子，长得太帅了，而且干净。说话时，面带微笑，一脸的人畜无害。多少有点儿，像电影里的小鲜肉。赵莹月介绍说：他叫林聪，23岁。毕业于西大。武原：来坐下吃饭。武原有个看人的秘诀，就是观察别人吃饭，如果吃饭时，筷子在盘子里乱扒拉，就说明：不是娇生惯养，就是父母层次太低，没有教他规矩。如果挑食，说明家境优越，吃不了苦，吃苦的孩子，哪有机会挑食啊！有的吃就不错了。这小家伙，很懂规规矩，吃饭时，大方有礼貌，而且，吃相优雅。武原真的是，喜欢的不得了。就问他：林聪你打算做哪方面的工作啊！林聪：武总实话实说。我也没有过工作经历，也不知道那个工作适合自己。更分不清，哪个工作将来有发展了。你看着给我安排吧！你比我有眼光，和见识。武原一听，这孩子说的倒是实话。武原又问赵莹月：说说怎么安排林聪合适。赵莹月：我看，让他给你开车，兼职助理，兼职保镖，比较合适。双凤也说：就跟着你吧！让他学点 儿东西。以后，有个前途。赵莹月看出来了，双凤也喜欢他。武原心想，你说，跟我学点儿本事，这个没有错，当个司机，这个形象，也挺拉风的，倒是有面子。要说，当保镖，这个，有点儿扯淡，就这小身板儿，我得保护他。就问林聪：你给我当助理，兼司机有问题吗？林聪：当然好了，我能跟你学到真本事啊！武原很高兴。林聪接着说：我还可以给你当，兼职的保镖。武原本想说：工资定八千块的，听他说还能当保镖，就改成六千了。心说，年轻人爱吹牛逼，不是好事儿，钱还是少给点儿，要不然，到处吹牛逼，自己挣多少多，会害了这孩子的。就说：工资定六千，我不画饼。以后的工资多少，就得靠你自己争取了。林聪看看赵莹月说：姐啊！这么多，是不是有点高啊！赵莹月：还有嫌工资多的？林聪回赵莹月说：姐，我开始啥都不会，创造不了价值的。我的大学同学，他们也就拿个，两三千的工资。林聪又对武原说：武总，你看，先是一个月三千，干两个月后，你看我值什么价格，再定多少行吗？武原心说，这孩子有人品，他是怕到时候自己干不好，还拿那么高的工资，让赵莹月的脸上挂不住。人品真的没有说的，要是改掉吹牛逼的毛病就完美了。武原：我现在给你上，工作的第一课，就要服从公司的薪酬标准。公司的薪酬，是经过严肃认真的讨论决定的。你要服从，明白吗？林聪：既然是制度我服从。双凤和赵莹月偷偷的乐，想着武原忽悠起来，也不是一般战士啊！饭后你住哪里？林聪：现在与同学合租。武原：莹月，你给他安排个公寓。赵莹月心说：长的好看就是占便宜啊！双凤也说：林聪你下班，就和莹月姐回来吃饭啊！林聪：谢谢双方凤姐。饭后，林聪就自己回他的合租房子去了。赵莹月帮双凤收拾碗筷。叮咚，门铃响了。武原：莹月，看谁来了。莹月从猫眼一看，是张华。开门就问：那股穿堂风儿，把你吹过来了？张华：花太香，招风，把招来了的。赵莹月：我看你是抽羊癫疯。武原听他俩在那里斗嘴，就说：你俩讲相声呐？还不快进来。张华进来坐下。双凤给他倒完茶。就对武原说：陪我去趟超市，然后用手捅他一下。武原：呕、呕、对，对，我也去买个剃须刀。这样，莹月你陪张华聊天。见武原和 双凤走了，张华起身被武按下了。在耳边小声的嘀咕：好好陪莹月说说话。双凤他俩回来时，张华已经走了。赵莹月坐在沙发上看着她俩说：你俩故意的是吧！双凤：张华人挺好的，你们都不小了。我们感觉你俩挺般配的。武原：是啊！人到什么阶段，就得干什么阶段事情。你个女孩子，早点儿成家没有坏处。赵莹月：我和张华，就像是，两条平行的火车铁轨，只能平行不能交叉。双凤问为什么？赵莹月:因为门第。双凤：你嫌弃他家境不好？赵莹月：不是我在乎，是他在乎。武原问:这怎么说？赵莹月：门第是什么？，就是人的生活习惯，思考方式，处世哲学，对人的态度，还有金钱观念。来自什么样的家庭，就有什么样的表现。张华骨子里，在我面前有着自卑，他和我在一起，就会开玩笑，贫嘴，抬杠。从来不敢上手。你们说：我找个男朋友，不敢抱我，亲我，不和我卿卿我，我不惹我生气，当然也就不用哄我了。你说要他干啥，留着搞笑抬杠啊！所以说：你两个，从此打住啊！双凤和武原也觉得，好像是这么回事儿。赵莹月做了鬼脸，回房间睡觉了。

    座谈会如期举行，除了，两家在外地工作的都来了。武原和公安、检察院的几个头儿，坐在主席台上。会议由王刚林主持。王刚林首先宣布:会议，议程。然后说：有请武总给大家讲话。武原调整了一下话筒的角度，说：首先感谢大家，在百忙之中，抽时间参加这个座谈会。开这次座谈会的目的，就是听一下大家，对新家园的建设性意见。再就是，我代表公司公布一下方案。这样儿，大家有什么想说的就讲讲，每个人都可以畅所欲言。武原说完。一个，年纪大一点儿的警察举手：我来说两句。工作人员，把话筒递给他。他说：房子能够建起来，我们就很满足了。就是希望开发单位，能够保质保量的交房。我们都是挣工资的，这钱都是省吃俭用攒的。希望开发单位，把质量和配套设施整好点儿，在此，我代表在场的同志们，感谢了，他说完，一位女同志接过话筒。说：武总，问您个问题。武原：你请说。女同志说：咱们的房子，是按商品房小区的模式管理，还是按照，拆迁安置房的模式管理。请武总解答一下。武原拿起话筒说：现在，实际上是两个问题。先回答，刚才那位大哥的问题。房子虽然是集资建房，但，建设标准，是和小区的其它房子一样的。配套的门窗等所有的实施材料，施工工艺等完全一样。台下一片掌声。武原示意大家静一下，接着说：下面我再回答一下，这位女同志关心的问题。在座的房子，和其它的房子性质一样，小区实行统一的物业，统一的门禁，绝没有差别对待请大家放心。台下的人，又问了许多问题，武原一 一解答了。看台下没有发言的了。王刚林：下面请武总公布分配方案。武原：一、房号、单元、楼层，还是按当时，大家抓阄的结果不变。如果想换大一点儿的，增加的面积，按现在的价格计算。而且只能安排在其他的单元。二、对因公牺牲的，且未参加此次，集资建房的烈士家属。可按照，现价格的8折购买。大家伙都没有意见，最后请干警的代表发言。又是一名老同志起身发言。他说：尊敬的武总，尊敬的各位领导，同志们。此时，我和大家一样，心里的石头落地了，踏实了。别看我们这些人，穿着警服很威风。实际上，在开发商面前，我们是弱势群体。武原看着他和，一群警察、检察官，说自己是弱势群体，感觉咋这么违和呢！但实际他说的没有错。老同志接着说道：这些年，咱们大伙到处奔波，寻求办法。今天终于如愿了。我代表？大家，感谢领导们的关心，感谢武总，对公安，和检察院工作的支持。敬了一个标准的敬礼。座谈会圆满成功。就在武原准备回家休息一会儿的时候。接到了建筑承包商的电话:工地进材料的路，被当地村民给堵了。武原带着林聪赶到场，眼见一大群村民，在和施工方在对峙。武原上前询问,施工方的负责人，问怎么回事儿。负责人说：这群村民，突然拦住路，说咱们运的水泥，灰浆污染了他们村的环境，噪声影响他们休息。武原说：离这有三公里多，就有一小段路，经过他们村的边上。这不是，故意找事情吗？一扭身武原看到一个人，戴个帽子，把帽子压得很低。怎么看都像，上次袭击自己的马宝山。武原叫林聪，说：你看到那个人没有，带帽的高个子。一会儿，你去偷偷的跟着他，看他哪去哪里。林点头儿，躲到一边注视，随时准备悄悄的跟上。武原来到村民跟前和他们交涉，问他们，怎么才能解决。带头的一大胖子，自称是，村里的治保主叫周和平。他说:我们来就是想，恢复我村的平静祥和的生活，不要钱也不找事儿。你们的车，不在这条路上走，我们就不管了。武原：看看他笑了一下，一句话没有再说，转身走了。把周和平，还有一众村民晾在那里了。施工方的负责人，追上他问:武总你不和他们交涉了？武原：他们只是小卒子，就是和他们扯上一年，也不会有结果的。先停工吧！如果有人打听，就说：被附近的村民阻挠才停工的。施工方的负责人：我听你的。周和平，看自己被晾在这当场，火气就更大了。对村民说：咱们分成两组，轮流蹲守，不能让他们，再危害咱们的家园了。村民们七嘴八舌的说:对，看他们什么态度，就是不让他们开工，看他们怎么办。林聪偷偷的跟踪戴帽子的家伙，一直到了远达地产。武原听完林聪的汇报。心想，这个马宝山，怎么跑到远达去了？那健身教练，刘方明会不会也在啊？这个事件，说明了一个问题，就是远达公司，见自己将项目做起来开始眼红了。武原：把工地被村民拦路的情况，通报给了王刚林。他以为，公检这帮人，还会和以前一样，为他扫清障碍。可是，等了两个周没有人管了。武原想：这是以为交房有保证了，就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儿了。人性的另一面就展现了。这条道被堵了，还有其他其它路，工地几个出口，就有几条了路。武原要求施工方，先施工商品房的部分，集资房屋，什么时候阻挠的人走了，什么时候复工。而且，从这件事儿上，他想到了一问题，就是集资房得最后交，配套设施也得最后完成。否则，很多的事情办不了。又过了一个月，没有等来事情的解决。却等来了，远达崔总的邀请。武原明白，人家给咱准备了盛宴------鸿门宴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