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破镜重圆

    程浩，逃离现场后，他不敢回家。他很清楚，警察一定会在家门口等他自投罗网。幸好自己早做准备，把存款全部取出。手里有了现金，为了方便携带，还买了一些黄金，他想只要逃出去，凭手上的这些钱，在东南亚那些穷地方，也能过的很潇洒。儿子，他已经安排好了。他父母都还年轻，能够把孩子带好。虽然，他也清楚自己的事情不是很大，也不判不了几年。但是，一年他也不想在里面待着。于是，开启了他的逃亡之路。他想了一下，手机不能用了，坐公共交通工具肯定不行。选择夜里步，行白天睡觉，只要走出本市，以他的这点事儿，就没有人太上心去管了。你还别说，警察的现代化侦查手段，对他一点儿作用没有。找了他几个月音讯全无，他就这样消失在人海之中了。自从，程浩失踪后，双莲又失去生活重心了。卖场关门后她一直闲着，东逛逛西走走的，一天无所事事。这天突然想，好久没有见姐姐了，就打电话给双凤。姐你还在武原那里住吗？双凤：是的。我想去看看你？双凤来吧。晚上一起吃饭！双莲：敲开原来自己的家门，进屋后心里五味杂陈的。这原本是自己的家，自己才是主人。可现在自己却变成了客人。进屋后，发现还是原来的样子，姐姐还是住原来的客房，并没有住，自己曾经的卧室。这给她一种错觉，是不是？武原一直在等自己。他有没有可能还爱着自己？双凤见她有点儿失神儿，就说：你现在都在干什？有工作了？毕竟在自家的姐姐面前，双莲也不装了。说道：我现在就是无业游民，到处乱逛没有个活干？双凤： 你现在住哪里？还是程浩的家里？双莲：原来他给我租的房子，自从他出事儿以后，因为房租太贵就换了地方了。双凤问：你还有钱花吗？要不我先给你点用？双莲：不用离婚时，武原给了我10万。这段时间，程浩给了我7-8万吧，还有钱花。双凤：武原离婚还给你钱了？双莲：嗯，虽然我有错，但他还是疼我的，怕我没有钱花，硬塞给我10万。双凤：你知道吗？他那个时候，手里总共就20多万，他给了你一半。这样的人你不珍惜，还出去乱搞。我都不知道怎么说你了。双莲：行了都过去了。你就别再提了。他去哪里了？双凤：去工厂了，一会儿就回来了。正说着：武原开门进来了。一看是双莲回来了。就问：你啥时候来的？双莲：来了一会儿了，来看看姐姐。武原:呕呕没有再说话。双凤看着武原说：我想让她在这吃饭。武原：对、留下来吃饭。然后，就进屋里了。双莲也没有打算走，这里原本是自己的家，再者说虽然离婚了，虽然自己有错。可这里还有自己的姐姐呢！心说：别以为姐姐住客房就能骗过去。单身男女，干柴烈火的不发生点什么都不正常。带着这个想法，吃完饭后，她又不想走了。提出，今晚要住下不走了。武原不好说什么，双凤也不好说不让住。于是双凤就住下了。没有想到的是双莲洗完澡后，竟然躺在武原的床上了。武原：你怎么上我这里来了？双莲：以前不就是睡这里吗？武原：我们离婚了？双凤：那又又怎样？不就是一起睡觉吗？以前又不是没睡过？武原对她实在是厌烦，就起身去沙发睡了。双凤上厕所见他躺在沙发上，就问：你怎么睡在这里啊？武原：你妹妹在我的卧室。你烦她？双凤问。武原说:你说呢？双凤又笑着问:烦我不？武原：有表现过烦你吗？双凤:那好去我屋里说着，拖着他就进卧室了。双莲在房间内，听的清清楚楚的。她此刻明白了，破镜是不可能重圆的。早晨吃饭的时候，双莲问武原，以后我还能来吗？武原：当然了，随时欢迎你回来。别忘了，你还有姐姐在这里常来看看她。武原，当着双凤的面，拿出一张卡，递给双莲说：你现在没有收入，拿去先用着里面有5万，密码还是你的生日。双莲接过卡就装包里了。甚至，连一句谢都没有。双凤看看她的举动说：怎么，连谢子都不说一个吗？双莲：他给我的谢什么？我走了。双莲走后。双凤问武原：你心里还爱着她对不？武原：其实我一直都爱着她，是她不爱我了。双凤：那昨晚，你为什么不接受她？武原：没有办法接受她。因为那样，我会看自己看不起自己的。这是我，作为一个男人，最后的体面。双凤问。我有一个问题，一直想问你。你有没有，喜欢过我一点？武原看着他想了想。嗯，你是我现在心里的依赖，不仅在事业上，工作上我依赖你。其实，在情感上我也依赖你。因为你的出现。让我原本、失败、苍白、孤独、落寞的生活，有了温馨的成分。你是我心灵的慰籍，和情感的寄托。所以双凤见他欲言又止，就问：所以什么？武原：所以，我想你最好，永远在我的身边。双凤，没有想到他会这样想。也没有想到，自己他心中的位置这样的重要。双凤微笑看着武原，抬手抚摸他的额头说：嗯，那以后我要搬进卧室去，然后，哈哈哈哈的大笑起来。武原：现在就搬过去。两人一起动手一会儿，双凤就成了女主人了。双凤拉着武原的手问：那张碧云呢？你怎看她？武原：你是我的后盾，她就是我的指路明灯。如果没有她，咱俩还起早贪黑卖鱼捞虾呢！还在菜市场上开着我那个鱼档呢？虽然，我们没有做很大的事业，也没有多成功。但是因为有了她，我们有了一家自己的厂子，有了很好的收入。这都是因为张碧云。我对她的感情很特殊，你说喜欢吗？有一点、你说爱也有一点儿、你说感激吧？也有一点儿、你说依赖吧、也有一点。武原问她：你介意我和她来往？双凤：不介意，其实算下来，我能有今天，从一个，连工作都找不到的家庭妇女，成长为厂长。都是她的功劳，要不然，我还在和你卖鱼呢！武原,含情脉脉的看着双凤。也不知道怎么了，感觉今天的双凤，特别的招人喜欢。武原在想：双凤和她妹比更像红颜知己。他和双凤这一年的经历，比他和双莲一起几年都精彩。从同病相怜到相互取暖，后来又成了，并肩打拼的合作伙伴，这种感情是特殊的非常的坚固。而，双莲更像自己喜欢的一个洋娃娃，自己愿意无条件的宠着她，给她全部的信任、爱和自由。却从未要求她为自己付出什么。婚姻生活最怕的是平淡琐碎。人再好，节目在浪漫，你要是无数次重复的欣赏，一定疲劳厌倦的。双莲的问题可能也是源于此吧。这也是武原，没有过多的怨恨双莲的原因，他认为，不能爱了放手就好，没有必要非搞得剑拔弩张的，宽容一点儿对大家都好。双凤见武原注视着自己就问：为什么这么看着我啊？武原：我在想，你这么没名没份的跟着我、是不是太委屈了。双凤向前一步，双手抱住他的腰，脸趴在他的肩膀上说：你知道吗？和你这段时间。是我过的最幸福的，也是我人生中最绽放的阶段。然后说：咱俩着这样挺好。对了，我妈叫咱俩回吃饭，咱俩的事儿我和他们说了。武原：我有点尴尬，说真的。双凤：尴尬啥呀!你没有做错任何事情。相反，你比所有的 男人都强，也包括我的前夫马伟。在我流离失所的时候，马伟都没有问过一句。我可是，给他生了两个孩子啊！不用说别的：离婚后，你给双莲的钱加起来都小20万了吧？试问那个男人能做到，你可以堂堂正正的进家门。武原搂着她的腰抚弄堂的头发。嗯，我和你回去，看看咱爸妈。晚上下班，武原驾车带双凤到了一个大的商场，两人买了一堆的礼品。在车开动的时候，武原发现双凤哭了。他赶紧停下车，解开安全带。扭身在抽了一张纸巾，慢慢的给她擦拭眼泪。轻声问道：怎么了还哭了。双凤接过纸巾，自己边擦边说：没事儿，我这是高兴的，说着自己又笑了。武原歘一下插上安全带说： 靠，你这一出又一出的，都给我整蒙圈了！看武原有些愠怒，双凤却咯咯的笑了。然后，佐手摸着他的脖颈说：开车，她娓娓道来此时的心情。双凤说：自从和马伟结婚，自己成了家庭妇女，手里没有钱，全靠丈夫的工资度日。每次过年过节回娘家，见别人都给自己的父母，买各种高档礼品。自己没有能力买，心里就不是个滋味儿。每次回家，都拿一下破烂东西，象征的应付一下，意思意思就得了。反而是父母，知道女儿，日子过的比较艰难，每次走都给我拿些东西带着，有时还塞给我点钱，让我给孩子买买衣服。这些年来，我一直很少回家，就是觉得父母都已年迈，自己还要他们帮衬心里不安。刚刚想到自己，也有能力给爸妈买一些昂贵的礼品，而且，这些个东西对现在我来说，就是随手的事儿。心里特别的开心，所以喜极而泣，哈哈哈让你见笑了帅哥。武原瞟了她一眼说： 你的确是有点啥毛病？要不咱们先去精神病院吧！给你看看？双凤撒娇的回怼：去，讨厌。武原看到双凤现在的样子，心里非常的高兴，女人只有在幸福、放松、开心的时候，和喜欢的人面前才会撒娇的。你见过，哪个过的不好的女人，会有心思撒娇啊？不骂人就不错了。车在双凤娘家的小区停下。武原，下车看着熟悉的地方心生感慨：地方还是原来的地方，身份变了，似乎也没有变，他还是老李家的女婿。身边的人，从外形上看也没有变，如果不是家里人，都还会以为。什么都没有发生呢！只有他和双凤清楚，已经百转千回了。双凤见他愣神儿，就轻推他一下，说;上楼啊！想什么呢？武原收回思绪，平复了一下情绪。对双凤说：你等等，然后转身拉开车门，取出一张开银行卡伸手递给双凤。双凤问：这是干什么？武原： 凤啊，本来我想亲自给爸妈的，但是怕他们会拒绝。这是出门前，准备好的里面是8万8千。是给你的彩礼。啊！双凤都懵了。武原接着说：我知道这段时间，你跟我赚了不少钱，你现在不缺钱了。你跟了我，虽然没有名分，咱们的感情生活，胜过多少法律上的夫妻。这个钱，你给爸妈当做彩礼，就是表示我还是他们的女婿。双凤感动的眼泪要流出来了。一把将银行卡抢过来装兜了，心说：这个老娘必须得要，这可不是钱，这是脸面，这是地位的确认。本来，自己和前妹夫好了，在父母面前有点抬不起头，有了这个彩礼钱，那就是堂堂正正的了。心里，对武原别提多感激了。说：好我来给。主动挎着武原的胳膊上楼了。其实情侣之间不用太多的表达，一个动作，就能让对方感受到。双凤主动上前，挽他胳膊的动作，武原就明白，她心里多敞亮了。双凤的父母，在家里也有些忐忑，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个局面。正当两位老人踌躇之时。门铃响了，双凤的妈妈打开门。见双凤挎着武原站在门口。眼前的景象，她自己都觉得太正常了，一点违和感没有。两个女儿长得一样，武原还是那个武原。和从前一样啊！心里嘀咕，这个死老子，就会制造焦虑。这不，还是咱们的女婿啊！马上就恢复了以前的状态。说你俩，傻愣在这里干啥？快进来啊!武原叫了声妈进屋了。老两口，为了他俩回来，准备了一大桌子的菜。坐下之后，双凤拿出那张银行卡，放在父母面前。爸爸说：咋了？发达了孝敬我们啊！不用，我和你妈有钱花收起来了吧！双凤赶紧解释:这可不是我给的啊！是人家武原给你们的彩礼钱。父母听着这话心里顿时高兴了。武原说：爸妈，我又和凤儿好 了，这个钱是我的态度。你们收下就是还认可我，我还是你们的女婿。双莲母亲说：妈收下。双凤爸爸说：凤啊！你跟对人了。武原给的是尊重，是承诺。更是对我和你妈的尊重。你可懂啊！双凤;行了、行了、我知道啦！双凤崇拜的看着武原，给他碗里夹菜。父母一看这撒娇的样子，就知道她过的很幸福。人不幸福，你不一定能看出来，为了一些原因会伪装。但幸福，一眼就能看出来，这个没有必要隐藏啊！母亲又说：双莲就是太不懂事了，想想就生气。又对武原说：武原啊！双莲的事儿，妈觉得对不起你，你说这孩子怎会变成这样啊！武原：妈，都过去了不提了。爸爸又问双凤：你妹妹现在干啥？双凤：现在无业，正研究干啥呢？妈妈说：你说她也没有个工作，怎么地也得有稳定的收入啊！一个女人这样哪行啊！双凤：你不用担心她，她不缺钱的。妈妈：她没有收入，以前也没有什么存款。怎么就不缺钱啊？瞎说。双凤：今天早他，上指了一下武原，刚给她五万。她有存款的，他们离婚时还是他，又指了一下武原说：给了她10万。双凤的父母看着武原问：你给他那么多钱啊？武原低头说：她现在没有工作，还要给孩子抚养费，我这里宽裕就她点呗。双凤的父母对武原的行为很是赞许。尤其是母亲，心说：我要是和这个死老头子离婚，我可以百分百肯定，他一定不会给我一分钱的。别说两个女儿了，就这样的有3个都跟他，我都没意见。吃过饭后，双凤就和武原回家了。到家后，洗了澡准备上床睡觉。门铃又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