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上官无咎暴揍墨雨门,韩骐万里挑一入筑基
“嘭…………”
第四个人。
“嘭嘭嘭嘭………………”
同时站出四个人,说时迟那时快,四个人同时飞了出去。
“嘭嘭嘭嘭嘭嘭…………”
再接着是六个人,在六个方位以刁钻的角度攻击上官无咎的要害。
上官无咎荡漾出筑基境的气息,将方天画戟抡出一个圆,六人立时承受不住数十万斤巨力的冲击,瘫倒在地。
直至此时,除杜玉衡五人盘腿而坐,尚还站立的只上官无咎和陈立农两人。
墨雨门的人哀嚎遍地,丑相尽出。
“你待如何?”
上官无咎目光一顿,戟指陈立农。
“不………不不不…………不打了,不打了。”
陈立农早已没了来时的风度,双腿打颤,双手连连摆动,说话结结巴巴。
“嘭……嘭嘭………嘭嘭嘭…………”
上官无咎收起方天画戟,拳头如雨点般落下,砸在陈立农身上,留下一道道拳印。
“你说不打了就不打了?”
“嘭……”
“这一拳,打你不善不仁,砸我洞府!”
“嘭……”
“这一拳,打你嚣张跋扈,带人挑衅!”
“嘭……”
“这一拳,打你贪生怕死,胆小如鼠!”
“嘭…………”
“这一拳……呃……这一拳……”
“你到是快说啊。”
陈立农捂着脸,委屈的催促道。
“这一拳,打你比我帅,还比我白!”
“嘭…………”
上官无咎正准备再来一拳的时候,杜玉衡跑过来,抡圆了胳膊,拳头与陈立农的鼻子来了个亲密接触。
“卧槽,你打我干嘛?”
陈立农睁着大眼,揉着鼻子,满脸的疑惑。
“哈哈,一时没忍住,没忍住,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杜玉衡尴尬的挠挠头,憨笑道。
上官无咎搜出了陈立农的储物袋,便松开手,拍干净衣袍上的灰土,回了洞府。
杜玉衡五人围了上去,群殴陈立农。
局势明明白白,一方围殴,一方被殴。
五人着实是狠狠的出了一口恶气,报了往日被夺爱羞辱之恨。
顿觉神清气爽,路边的花儿都在对他们笑 。
墨雨门上门找揍的事情,杜玉衡五人为了不扩大事态,没有传扬出去。
墨雨门的人为了保住自己的颜面,也只能打断牙齿往肚子里吞,在外人面前是绝口不提此事。
因此,这件事情也就不了了之,没有引起什么反响。
这天一门,恢复了原本平静。
而这内门,却没有那么平静。
内门弟子,绝大多数的时间是在闭关当中,为筑基做准备或正在筑基。
突破筑基境,凶险无比。
宗门能提供的帮助,就是一个安全的闭关之所,一定的资源,独有的筑基之法。
上官无咎自突破到练气九层,也在准备着,还尝试了几次。
每每到关隘之口,就有危机浮现,直觉告诉他,不退出突破状态非死即伤。
好在,他不仅直觉准,还很惜命。
其他人,可就没那么好命了。
各峰各堂,噩耗频传。
天舒年六六六六六七年五月二日,八峰四堂内门闭关者三十七人,突破而亡者三十五人,突破重伤者两人。
伤者可喜,也可悲,喜于保一命而得苟活,悲于往后余生修为不得寸进。
五月七日,闭关者五十四人,亡者五十四,无一生还。
五月二十五日,闭关者八十一人,生还重伤者一人。
听到这些令人绝望的数据,有踌躇不前者,亦有悍不畏死者。
勇攀高峰,誓死要突破到筑基。
上官无咎现在还是个凡人,对这些可做不到充耳不闻,有过害怕,有过退缩。
想起自己的理想,想起自己要保护的人,他摒弃杂念,沉淀自我。
提升自己的底蕴,以时间和诸法为基。
他常常往藏经阁跑,不到一个月,藏经阁一楼所有的黄阶低级功法和武技看了个遍。
从各种各样的武技中,他学到了很多发力,卸力,擒拿的技巧。
取其中精华逐一融入到天衍戟法当中,试图创造出第二式,第三式,第三式……………………
每次有灵光闪现,却又每次都差了一点点,创出第二式道阻且长。
凭着记忆,他将一千两百本功法和武技默写了出来,以后找个离落羽宗远远的地方卖了,赚上一大笔。
第二个月,他上了二楼,这里摆放的,都是黄阶中级的功法和武技,共计八百七十五本。
他先从其中挑选了《玄冰剑法》、《蝶影身法》、《绕柔指》、《玄光遁》等一一抄录下来,给小叶子修炼。
还把青玄剑给了小叶子。
小叶子年龄小,还不认识多少字,上官无咎就一边教她识字,一边教她武技。
他自己的修炼也没有耽误,上午教小叶子,下午上藏经阁,晚上自己修炼。
第三个月,藏经阁二楼的书,他已经看了一半。
二楼的功法武技比一楼的,高了一个层次,领悟难度翻了几倍,慢点也情有可原。
第三个月月末,一个振奋人心的消息传来,腿峰内门弟子韩骐成功突破至筑基境一层。
三个月里,外门晋升为内门的弟子,有一千一百多人,内门弟子闭关突破筑基而亡的,有五百多人。
练气九层境者十里挑一,筑基境者万里挑一!
整个落羽宗沸沸扬扬,张灯结彩,宴饮一天。
韩骐自今日起,身份就完全不一样了。
完成一个白金任务后,可享与厉千尘同等的待遇。
看到韩骐悬浮于虚空的挺拔身姿,以及对面的左护法韩奇带来的种种赏赐,和颁布的待遇,让许多人眼热。
上官无咎此时此刻,就想穿上夜行衣,蒙上脸,把这大箱子小箱子全劫走。
上官无咎摇摇头,压制自己暴露本性的想法,让自己回到现实。
他要敢抢,恐怕左护法一只手就能把他给撕了!
远处,宗主魏北辰对上了他灼热的目光,上官无咎低下头,不再与其对视,悻悻离开。
不是他怕,只是觉得,两个男人之间,你含情脉脉的看着我,我再深情的看着你。
眉目之间传着情,放着电,怪让人不好意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