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七章 她怎么可能甘心
胡桃现在急的就像热锅上的蚂蚁。联系不上江屿洲和林锐不说,就连h去哪儿、在忙些什么、为什么不接电话她都不知道。刘蕊这次也同样没了办法。她一样没想到江屿洲竟然能查到当年的事情,明明明明那些事情她们是做得‘天衣无缝’的呀!为什么那么多年过去都没出事,偏偏就在这个节骨眼上,眼瞅着女儿她就要嫁入豪门这个临门一脚上——为什么?!刘蕊她想不通,精神状态也没比胡桃好到哪里去。但就算她想不通这期间究竟发生了些什么,也直觉到了不对劲,否则被掩埋了那么多年的真相,怎么可能这样轻易的就被江屿洲给找到了???而且而且胡桃这样一倒台,她们家也必定受到牵连,曾经的锦衣玉食一旦脱离江家的照应之后,很快就会化为虚有大脑里的某根弦忽然就断了。她们家里究竟是个什么情况,早在刘蕊当初一朝看走眼嫁入胡家的时候就一清二楚了,如今家里的光景还算体面和富贵可不是靠胡父得来的,而是胡桃傍上江屿洲才——越想,刘蕊的心就跟着越往下沉。但是很不幸,刘蕊她本来也只是一个有点小聪明的妇人,并没有什么大本事可以查到这其中的真实情况,何况这件事情里还有江屿洲的插手,她要是还想查点什么也怕是难了。“妈妈,妈妈您必须想一个什么办法出来!否则,否则我们难道就要这样坐以待毙吗!!!”
不、胡桃她才不愿意这样。她要真是坐以待毙束手就擒,什么都不坐的话,这对胡桃来说可是没有任何好处的呀!刘蕊又何尝不知道这其中的问题所在,可是她现在也是热锅上的蚂蚁,完全没个头绪可以解决这件棘手的事情。但是面对女儿的质问和求助,她又不能一句话都不说放到一边去。“哎呀我的好囡囡,你别慌别慌,咱们必须要冷静下来才行!”
刘蕊嘴上虽然是这样说着,但其实她心里的状态和胡桃面上所表露出来的样子那是一样一样的,谁也说不了谁的那种。“妈妈,事情都已经变成了这样的结果,您还想让我怎么冷静?!”
胡桃闻言,当即就冷笑了一声,接着她便说出了比她们以往任何一次吵架里的更难听的话来:“还是说您对那些权利地位还有金钱是一点儿都不在乎,所以您就可以做到面不改色和从容不迫?!”
胡桃是完全冷静不下来了,她没想到事情都已经这样了刘蕊竟然还叫她冷静。这怎么冷静,要她不去在乎那些本该属于她的东西吗?!不可能!也没门儿!胡桃的话音落下,她的面部上满是狰狞和抽笑,只见她咧着个嘴,一副要笑不笑的模样,那样子看上去简直吓人得很呢!“妈妈,您说话啊!我所说的那些猜想,是您现在的想法吗?嗯?!”
说到这里的时候,胡桃再次忍不住嗤笑了一声,随后就看到她从茶几上拿起一个玻璃杯,朝着刘蕊身后的地板上狠狠砸去——“啊——!”
刘蕊尖叫一声,惊恐地看向胡桃。她没想到胡桃现在已经被养成了这样的脾气秉性,易怒不说,还学会肆无忌惮的摔东西了,甚至、甚至竟然还敢把东西往她身边砸!真是反了天了!一时间,刘蕊的脸上和心理除了惊吓之外,剩下的就是怒气了。她可以容许胡桃对其他人做这样的事情,但却不可能允许胡桃把尖刃对准着自己。这是她这辈子都无法容忍的事情!“你做什么!”
“翅膀硬了是吗!竟然敢把玻璃杯往你妈妈身上丢了!!!”
虽然刘蕊深知胡桃大概率只是一时脾气上了头,被情绪所感染才做出的那样的行为,包括胡桃其实也并没有往她身上砸玻璃杯,但刘蕊同样也很生气,说出口的话自然而然的也就变成了对自己所有利的那一面。“胡桃,你还真是好样的,是觉着自己长大了是吗?!”
“行啊,那现在出了事你也别来问我,毕竟你都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我可伺候不起你这尊大佛!”
刘蕊实在是气急了,她用手抹了把脸,撇去刚刚被吓到的那些惊恐,从沙发上拿起包包就要往胡桃家外走。大有一种‘这破烂摊子谁爱收拾谁收拾去吧’的架势。胡桃也是在看到刘蕊有了这样的动作之后才感到慌张了起来。不、不行的!要是连刘蕊也走了,那她手里就一点儿筹码都没有了!甚至、甚至要是没了刘蕊,胡桃她该上哪去找给自己出主意的人啊!h也不知道死哪儿去了根本联系不上他的人!所以但凡动个脑子想想也该知道,胡桃现在可是不能再失去刘蕊了。不然对她来说只有百害而无一利。何必呢?人类往往只有在面对自己的根本利益的局面时才会拥有一些特定的‘脑子’和想法。譬如现在,胡桃不稍多时便反应过来了自己的处境如果一旦失去刘蕊的话只会变得更加糟糕,所以她赶紧就转换了一副面孔,上赶着要去跟刘蕊她攀近乎。“妈妈,妈妈您别走!”
“我错了我错了!刚刚,刚刚那都是我昏了头,我、我真的错了妈妈!”
胡桃嚷嚷着自己错了,眼里却堆满了一些利己的算计和想法。其实她只是想要先暂时稳住刘蕊罢了,等这件事情一旦平稳安全的过去之后,其他的事情胡桃她自然也就不会再需要刘蕊的了呀!这些事情她都想得很明白的。也别说她是绝情还是什么,无所谓,胡桃她只在意自己的那一亩三分地,只要是事情有利于她,那么其他的东西对她来说又有什么要紧呢?心底已经做好了打算的胡桃,面上却是一副真挚诚恳的模样,只听她嘴里满口的忏悔和难过,只求刘蕊能够原谅她得好。“妈妈,妈妈您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