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影帝上场
其他的修士见此,也不敢多说什么了,毕竟这可是圣人道场,在这里大打出手的话,那还要不要小命了,再说了,不就是一个座位嘛?在哪里不是听呢?
所以,他们都是很快结伴找了一个位置坐下,静待鸿钧圣人降临。
但是他们失望了,等他们全部座下,还是不见鸿钧现身,所以大家都是一脸疑惑的看向上方位置的莲台,不用想这个位置肯定就是鸿钧圣人的位置了。
最后还是老子发现了端倪,抬头看了看四周,只见满满当当的位置,还遗留俩个空位出来,老子转念一想,这肯定还有俩个道友没有到来,所以这鸿钧圣人才没有出现。
这就让老子好奇了,这是哪俩个棒槌,圣人讲道都能迟到,老子不由的摇了摇头,不过眼神倒是看向了紫霄宫门口的位置,想要看看到底是哪俩个家伙,这么牛批。
其他的修士,见老子这种表情,也是立马反应过来了,不由的脸上都落出了温怒之意,肯定就是这俩个迟到的家伙,搞得大家在这里白等,他们倒想看看是谁这么大胆。
而刚到门口的准提还有接引,那是有苦都说不出啊,也不知道是他们倒霉还是咋的,连续被混沌罡风给吹回混沌外三次,整整三次啊,现在好不容易抵达紫霄宫门外,他们身上的道袍已经是破破烂烂的了,脸上头上都是乱糟糟的,让昊天跟瑶池都不由的笑出了声来。
而准提跟接引也是一脸的尴尬,不过他们心里还是很侥幸了,至少他们还不算太晚,紫霄宫还没有关门,要是他们这么悲催的来到了紫霄宫,最后没有他们的份,他们估计得当场撞紫霄宫门不可。
准提接引讪讪一笑,抬手一挥,把身体衣服都恢复到了原本模样,才上前向昊天跟瑶池问道:“两位仙童,不知,我兄弟二人可否进入紫霄宫?”
这话问的,有点小心翼翼的感觉,眼神都直勾勾的看着俩人,让瑶池都不由的躲在了昊天的背后,小脸怯生生的探出半个脑袋,小心的看着准提跟接引来个怪叔叔。
还是昊天比较镇定,忍着心中的不舒服感觉,皱着眉头对准提接引说道:“你们二人,赶紧进去吧。就差你们俩个了。”
“哎,哎哎,谢谢仙童,谢谢仙童。”
听到昊天这么一说,准提接引那是眉开眼笑,这么多年受的苦难没有白受啊,俩人对视都从彼此的眼睛里面看到了一丝丝的眼泪了。
他们的苦,谁知道啊!
看着准提还有接引这副表情,昊天都不由的打了个冷战。
最后,轻声了安慰了下瑶池,才慢慢的关上了紫霄宫而大门,前往中心道场,这种师尊讲道的机会,他们可不想错过,虽然以前鸿钧也时不时对他们讲讲道,但是谁会嫌少呢?
而准提跟接引,你到道场,就看到二千多双眼睛齐刷刷的盯着他们看,眼神中蕴含的意味,让这俩个厚脸皮的家伙都不由的紧张了起来,他们完全不知道什么情况,但是他们总感觉这眼神不怀好意。
但是现在,也不是在意这个的时候了,接引一下就发现了现场的不平凡之处,他敢断定这最为靠前的六个蒲团肯定有着天大的机缘,所以接引眼珠子乱转,拉了拉准提的袖子,俩人眼神交流一番,偷偷看了看坐在六个蒲团上的修士,他们心中一下就有了打算。
最前面那三位,不用想肯定就是盘古三清,这三个他们可是惹不起,第四个更是周山女娲,她后面坐着的正是她的哥哥伏羲,俩个都是实力强大之辈,他们也不敢有心思。
但是后面俩个,他们还是有点想法的。
对于红云道人,他们可是知道的很啊,这红云道人在洪荒闯出了赫赫名声,不过都是好名声,天生的大好人啊,这种好好先生那是最好对付的了。
想到这里,接引眼睛一转,直接抱住准提,眼泪瞬间就流了出来,让在场的修士那叫一个目瞪口呆,他们从来没见过修士哭泣过,这次可是开了眼界了。
“弟弟啊,我们可太苦了啊,千辛万苦好不容易赶到这里,没想到连个位置都没有了啊,我们真是可怜了,为了西方地界我们付出这么多,没想到竟然是这种结局,真是悲惨啊!”
准提这时候也是影帝附体,抱着接引抬头望着天空,眼泪那是说来就来啊,哗哗哗的往下掉。
“呜呜呜,大哥,弟弟心里也苦啊,拼命的为洪荒默默做着贡献,没想到到头来却是一场空,难道我们西方真的无出头之日了吗?”
“呜呼哀哉,真乃时也命也!”
“可怜我西方地界,也是洪荒一体之地,怎么就会有这样的遭遇啊!”
准提跟接引哀嚎不已,让周围的修士那叫一个脸色精彩无比!
但是大多的都是没有搭理这俩货,他们可没有圣母心,至于西方地界,他们又不是那里的修士,管他们啥事情,管好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就好了。
所以都是看戏一般的看着准提和接引的表演。
但是有一个修士就不会了,这就是红云,而镇元子在后面的位置也是看到了自家好友的表情,心中不由的疙瘩一下,他知道自己这个好友,心思纯净,内心良善,天生就喜欢助人为乐,他也是因为有一次红云帮助了他,镇元子才得以结交这个好友。
镇元子脸色紧张的拉了拉红云的道袍,对红云道人轻声的告诫道:“红云,你可不能在这个时候发善心啊,你现在这位置可是有大机遇在的,可不能拱手让人啊!”
没想到,红云不知道那个线搭错了,皱了皱眉头对镇元子说道:“老友,你这话就不对了,吾独身无一物加身,但是那俩位道友为的是洪荒西方地界的众生,可敬可叹,如果说物资这个位置能为他们二人或者说西方众修士摆脱以前的贫瘠,吾红云也是在所不辞,所以老友你不必劝说我了,你知道我的性子的。”
镇元子闻言一愣,微微一叹,无奈的松开了拉住道袍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