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5章 剑神的不甘
虽然众人感觉是一致的,但并未就此放下心来,在赵桓渊的了解中,剑是主动释放了某种信号给马浩的。
通过当时场上其余人的表现上来看,其他的人似乎并没有感受到这把断剑释放的某种特殊信号,也就是说,他要找的人便是马浩。
虽然极有可能是前人留下的传承,选中了马浩,但也不排除是某个老怪物想要夺舍马号这一因素的存在,若是那老怪物强到一定程度,以他们四品武者的直觉,或许并不会发现什么特殊的地方。
武者的直觉无非是因为常年习武,将自身感知强化到一定程度后,可以对周身事物的感知,甚至是未来的一种预测,可以说是武者的专属被动。
不过既然是结合周围事物的一种推测,那便是有极限的,对手实力太强,即便能推测出一些什么东西,也来不及做出反应,甚至可以强大到让你无从感知,既无从感知,又如何推测。
虽然感知上往后不会有什么危险,但难免是一些老怪物给他们灌输的错误信息,保险起见还是让强者来探查一番,较为妥当。
“你们在此守好马浩,我去找人给他检查一番。”
说完,便起身离开了,顺便还带走了先前分拣出来的残片。
打开屋门,抬步迈出,跨出门槛后将门带上,赶往了柳归元的小院。
将残片放下之后,便离去了,小院之中,看着赵桓渊离去的身影,秦雪清的目光投向了一旁的渊爸。
“老赵,你这又是何必呢?
小渊这孩子,好不容易有了些改变,你却这样。
哎,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你了。”
“老祖的要求,我能有什么办法?
况且这样做适当的刺激一下他,让他改一改这散漫的性子。”
离开柳归元小院的赵桓渊,马不停蹄的赶上了赵家的大门处。
常人对世家并不是很了解,世家关系网错综复杂,地运生活,能量蔓延,社会的各方各面各个行业。
至多了解的历史上,皇权与相权之间的斗争,无非是皇权与世家间斗争的焦点所在。
自从世家门阀的观念形成以来,皇权与世家之间的斗争便从未断绝。
可世家究竟有多强,又有几人知道呢?
没收他人,就连世家子弟都没有一个特别清晰的概念,赵桓渊这个对家族事物不怎么上心的人,我不提了,如今,不论是实力还是地位,都在家族中留有重要位置的渊爸对于这个概念,只是比其他人清晰一些。
若想真正了解一个世家的势力,究竟有多么庞大,那便只能是这个世家的掌权者才能清晰的知晓,由此便不难得知,赵家究竟有多强,这个概念最为清晰的人应当是赵桓渊的爷爷了。
可其了解的至多不过一个世家,若是想要了解世家集合在一起,究竟有多么强大的能量的话,那要找的人便是当今华国首座了。
虽然如今人族的局势,国家与世家之间利基本上是一致的,但尽管如此,世家的掌权人似乎习惯了以往的那般处事方式,处处对手作的决定进行掣肘。
虽然如今还是盟友关系,但不可否认的是,首座的内心之中早就有了解除世家的心思,奈何如今人族局势并不允许他这么做。
如何知晓世家的势力?
这番方法说来说去,不过上位者才能接触到的东西,那普通人如何切实了解世界的影响呢?
我要切实了解,其实没有方法可以做的,也没必要让他们切实了解。
小说中,读者最讨厌的便是谜语人了,可那些人为何要当谜语人呢?为何要将答案留在最后揭晓呢?
实力孱弱的人知道了,与其实力不匹配的秘密,能做的无非杞人忧天,告知他们并无什么作用,没有相应的实力并获取不了相应的见识,即使告知其内容,也还是会被气再三询问,说来说去对时局并无好处,还会要多费口舌,还不如来一句,如今你的实力还不足以知晓这一切来的方便。
但正所谓管中窥豹,可见一斑,所以没有机会知道世界整体我势力有多么庞大,嗯,从世间那奢华气派的大门来看,也能从中窥得一二真相。
赵桓渊来到赵家大门处,大门之上,雕梁画凤,巍峨雄壮,有高耸入云之感,灯灯站在这里,甚至都无法窥得大门顶部适合景观,大门单宽度便有300余米,这还只是单单一扇门,两扇大门加在一起,但宽度便达到了近700米。
那大门之上,雕梁画凤只是其次,单单是那金闪闪的装饰便已要耗费不少金银。
不过,这番景观也只是走近了才能看到,远远看去,不过一普通朱红色的大门,大门车上钉有四只黄铜般的大铜钉,那每一扇大门中心都有一只栩栩如生,威风凛凛的麒麟口弦同环。
麒麟那双神目之中,自有万千流光流动又似有灵性般注视着进进出出的每一个人。
在这扇大门面前,那些龙凤雕像便宛如用微雕技法雕刻上去的一般。
大门之上的类似黄铜的装饰,可不只是黄铜,那是赵家花,高家从与人族交好的外族手中收过来的七品金属,门上其余的各种金银装饰,也都是位列七品之列,甚至有些都能达到八品的地步。
而那朱红大门所用的木料都是整棵整棵运来的树妖的躯干,那树妖生前至少都是八品境的修为。
来到这里之后,赵桓渊前往了大门旁的一处木头所建造的房子,这房子看似简陋,实则每块木板都是那都是那八品树妖躯干制作大门,剩余的边角料所建。
而这所木屋之中,坐镇着赵家另一位看门的九品。
“陈叔,我想请你帮个忙。”
“请我帮忙,果然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主啊。”
“两本古籍珍品,再加一本传世孤本。”
那倒也不扭捏,当即开出了自己的价码。
而马浩此时也的确没事,那把剑早已有灵,虽然在剑被斩断的那一刻,剑灵也受到了损伤,但这把剑传给他的情绪依旧可以被辨识出来,那是一种不甘,不仅是剑的不甘,还有这把剑主人的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