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今晚有人要倒大霉了
傅妍珍看到虞笙的时候,有一瞬间的惊诧。“小婶婶,你在啊?”
虞笙微笑,“是啊,我来看看星星。”
“我也是。”
傅妍珍走上前,看了眼床上面色已经红润的女孩儿,“妹妹这几天就会醒来,我真的好高兴啊!神医s是真的好厉害,我好崇拜她。”
虞笙心内冷笑,你确定不是恨死她?她起身,“你和星星关系真不错,你都伤成这样了,还惦记着她。”
傅妍珍吸了吸鼻子,“我和星星是一起长大的,感情深厚,没想到三年前星星摔下楼梯后就变成了这样。我特别的痛心,星星是个很活泼可爱、人见人爱的小姑娘。”
虞笙拍拍她的肩头,“放心,不出三日,星星就会醒来的。我们出去吧,让她好好休息。”
傅妍珍点点头,她眼底闪过一丝不甘,然而转瞬消失不见。她同虞笙出了房间,就回了卧室。看着掌心的红色药丸,她脸上浮现诡异的疯狂神色,那双眼睛似淬了毒。傅南星一定不能醒来,要不然一切都完了!虞笙正准备回卧室,就收到了傅砚深发来的信息。【我去书房处理点事,你一会儿回去先休息。】傅砚深晚上吃的不多,所以虞笙决定给他煮一碗鸡丝面。来到厨房,她遇到了张嫂。“张嫂,我正好要找你呢。”
“少夫人,您说。”
虞笙在她耳边一阵低语,张嫂连连点头,“您放心吧。少夫人您要做饭吗?”
“嗯,砚深晚上吃的少,我给他煮面。”
张嫂笑道,“三爷娶到您,他是真的有福气。我帮您打下手吧。”
虞笙笑着说好,“那您帮我切葱花吧,我来切鸡肉。”
“好。”
张嫂看着虞笙切肉的刀工,就知道虞笙不是花架子,刀工十分的深厚。虞笙炒香鸡肉丝,放进煮的半熟的粥锅中,不一会儿厨房就飘散着鸡肉香和米香。她将粥盛到精致漂亮的骨瓷碗中,并放上一只瓷勺,端到托盘上,随后端上了三楼书房。推开书房门,傅砚深正坐在紫檀木桌后,用葡萄牙语和对方交谈着。看到虞笙时,他唇角微微扬起。对方惊诧道,“傅,你竟然会笑。”
虞笙会一些葡萄牙语,所以听到对方诧异的声音时,抿着唇笑。傅砚深挑了下眉,说自己有事要忙,先聊到这里,然后关掉了摄像头,将笔记本电脑合上并推到一旁。“给我煮粥了?”
傅砚深眸光幽邃的看着她。虞笙将托盘摆到他面前,自然而然的坐在她的腿上。她端起碗,执勺舀了一勺,在唇边吹了吹喂到男人唇边,“尝尝我做的鸡丝粥。”
傅砚深含住勺子将粥喝掉,“很好喝。”
“好喝那你就多喝点。”
不一会儿,一碗粥就见了底。虞笙将碗勺放在托盘上,“吃饱了吗?”
傅砚深摩挲着她腰间的软肉,“没饱怎么办?”
“锅里还有,我去给你盛。”
说着,她就准备跳下去。傅砚深的双手却紧紧桎梏着她的纤腰,“我不想吃粥了。”
虞笙看着男人的俊脸在眼前逐渐放大,她启唇,“那、你想吃什么?”
“我想吃你。”
男人的薄唇贴上了她胭脂色的菱唇,他轻轻的含着,吮着,鼻端灼热的呼吸相互萦绕着。虞笙微一张口,滑舌就扫了进去。潮湿、迷乱,虞笙双手攀上了男人的脖颈。唇舌纠缠间发出了暧昧声,在书房内回响着。虞笙觉得自己迷迷糊糊的,浑身都在发软。唇畔分离,傅砚深才发现虞笙潋滟的红唇微张着,眼皮沉的已经掀不开,她俨然已经睡着了。他无奈的笑了笑,看来她真的是累极了。傅砚深抱着虞笙回了卧室,起身将人抱起轻放在床上。他进了洗手间重新洗漱后躺在虞笙的身边,长臂一伸将暖黄的壁灯关上。他将人捞进怀里,一起入睡。接下来的两天虞笙白天去医院,晚上回静园。张嫂避开其他人视线,来到傅砚深的卧室找到虞笙,“少夫人,这两天晚上也太安静了,真的会有人去吗?”
虞笙投去一个肯定的眼神,“当然,你只要配合好就行。”
“诶,好。”
张嫂眼珠子叽里咕噜的乱转,两人好像是特务接头,惹得虞笙笑出声。“在笑什么?”
男人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虞笙关上卧室门,走到傅砚深面前,她双手扶住轮椅的同时俯身下来,“在笑、今晚有人要倒大霉了。”
“算的准吗?”
虞笙眨了下眼睛,“白天不是说了明天星星大概率会醒,那今晚她肯定会有所行动啊。”
“那你给我算算,我这两天都有点倒霉。”
“怎么了?”
虞笙闻言后一怔。傅砚深拉过她的手臂,抱她坐在他的腿上,“就是每晚都有一个女妖,她撩了我一身火却不负责泄火。”
虞笙抿了下唇,小声嘟囔着,“那我不是太累睡着了嘛。”
傅砚深问,“今晚累吗?”
虞笙望着男人的墨眸,摇摇头,有些羞涩,“不累。”
傅砚深从轮椅上起身,抱着她走到床前。两人深深浅浅的吻着,直到虞笙感觉脊背陷入温暖柔软的软垫上。傅砚深喉结滚动着,“笙笙,可以吗?”
虞笙脸偏向一侧,又羞又恼,“这事还要问,你让我怎么回答啊?”
傅砚深轻笑了声,“我错了……”与此同时,一道鬼鬼祟祟的身影钻进了傅南星的卧室。借着月光,这人蹑手蹑脚的来到床边。她将一粒红色小药丸按在床上的人的嘴上,并用手去扒嘴唇,想要让嘴唇将药丸包住。这时,床上的人偏头将药丸吐到一旁,随后死死咬住那人的手指。忽然,卧室的灯光亮起,宛如白昼。那鬼祟的人正是傅妍珍!而傅妍珍也看清楚了床上的人,根本就不是傅南星、也不是虞笙,而是张嫂。她看到枕边掉落的药物,想要冲上前取走,没想到张眼疾手快,将药丸死死的攥在手里。